第二十六章:他是我的人
突然,一个中年女子出现,拦住了三长老孙星剑。
这个女子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华服,雍容华贵、典雅端庄。
正是一直没有说话,乾天门五大长老中,唯一的女长老,余秋水。
“五长老,你这是做什么?”孙星剑脸色一沉。
轻而易举就能立大功的机会,被余秋水拦截,心中十分恼火。
余秋水没有回答,直接把目光投向宋昊苍,拱手行礼道:“门主,我觉得此事还有诸多疑点需要调查清楚,应该暂时把二长老和夜玄关押,等真相大白之后,再对他们进行处置,如此才能服众!”
这时,八人冲了过来,全是乾天门武道堂的人,与余秋水并肩而立,拱手行礼,为雷海和夜玄求情。
“门主,我师父的人品,大家再清楚不过,他怎么会联合夜玄一起谋夺门主之位呢?这里面必然是有误会,还请门主网开一面,等调查清楚真相之后,再行处置不迟!”
说话的是雷海的弟子洪刚,生得虎背熊腰,龙虎生风。在乾天门中青代之中拥有极高的人气。
“还请门主明察秋毫!”
最后,众人以余秋水为首,齐齐抱拳恳求。
宋昊苍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寒声道,“你们的意思,是本座陷害他们二人咯?”“我等不敢!”
“哼!”
宋昊苍重重冷哼一声,恐怖的音波,直接震得众人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
“乾天灯乃我乾天门至宝,遗失多年,就是老夫,在没滴血认主之前,都无法控制乾天灯,夜玄今日却能随心所欲的控制乾天灯击杀大长老。
在此之前,谁敢说夜玄没有接触过乾天灯?夜玄之前就接触过乾天灯,却在今天假装得到乾天灯的认可,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需要本座陷害他们吗?”
宋昊苍的声音滚滚如雷霆,说得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说完后,目光犀利的扫向余秋水、洪刚等人,他们都不敢与之对视。
余秋水、洪刚等人扭头看向夜玄,充满怀疑。
就是雷海,都怀疑的看向夜玄。
“夜玄,你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余秋水沉声问道,脸色已经阴沉得快滴出水来。
身为五大长老中唯一的女长老,余秋水向来是我行我素,谁的面子都不给。
今日她之所以会站出,完全是因为宋昊苍的行为让她觉得无耻,但是现在,听宋昊苍这么一解释,貌似夜玄真的是心怀不轨。
“五长老,我可以对天发誓,之前我的确没有接触过乾天灯!”夜玄面色平静的回道。道缘仙灯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提及。
“你之前既然没有接触过乾天灯,你为何能够随心所欲的控制它?”余秋水厉声问道,目中寒意涌动。
很显然,她不信夜玄的话。
“乾天灯选中了我!”夜玄不卑不亢,铿锵有力的道。
他这回答,显然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就算乾天灯有灵,会挑选继承者。但为何早不选晚不选,偏偏这个时候选?
顿时之间,各种咒骂、唾弃的声音此起彼伏。
“五长老,退下吧!”宋昊苍威严无比的发号施令。
余秋水眉头紧锁,凝视着夜玄的眼睛。
夜玄的第一个回答,她根本不相信。
但是夜玄的第二个回答,却是让她动摇了。
因为自始至终,夜玄的眼睛都十分的干净单纯,不像说谎。
“咳咳……”
雷海咳嗽了几声,深深的看了一眼夜玄,挣脱夜玄的搀扶,向前走去。
夜玄不由有些苦涩,连雷海都不相信他了。
不过,雷海还是站在夜玄这边,走出几步看向宋昊苍沉声道:“宋昊苍,不管夜玄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乾天灯,乾天灯遗失多年,如今能够失而复得,全靠叶天,夜玄的功绩都不容抹杀。而你,先是偷袭打伤我,后又诬陷我和夜玄谋夺门主之位,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其实你就是不想遵从祖训,怕我和夜玄坏了你的好事!”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有我雷海在一天,乾天门的祖训,都不容违背。”
雷海虽然身受重伤,但气概冲天。
洪刚急忙带着武道堂那几个人,跑来拥护着雷海,与雷海共进退。“哈哈……大家都看到了吧,他雷海连夜玄怎么得到乾天灯的都解释不清楚,就拿祖训来压我,简直可笑至极。
三长老、五长老,给我拿下这些叛徒!”宋昊苍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轰!
一声巨响响起。
孙星剑和余秋水轰然弹开。
“余秋水,你干什么?”孙星剑怒不可遏。
他没想到,事已至此,余秋水居然还帮着夜玄和雷海,把他击飞。
“五长老,你也想叛变不成?”宋昊苍眼睛一瞪,杀气腾腾的问道。
“我相信二长老和夜玄!”余秋水退到雷海身边,与雷海共进退。
“很好!”宋昊苍咬牙切齿。
不用他多说,三长老孙星剑和四长老鲁正奇便是脸色阴沉的带着人朝众人包围而来。
十一个人在浩浩荡荡的乾天门大军面前,显得势单力薄。
不过,没有一个人胆怯。
特别是夜玄,目中猛然射出两道冷厉的杀光。
就好像一头蜷伏的猛虎,已经受够了周围那些苍蝇的喋喋不休。
“等一下!”
就在夜玄决定不再隐忍的时候,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这声音十分的好听,给人一种春天溪水般纯净的感觉。不过却显得颇为冷淡,冷淡之中,还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
大家都惊讶的把目光投向主席台上,只见那个美得犹如天仙一般的白衣少女,脚尖点地,轻飘飘的朝着演武场落来,好像飞行一般,给人一种飘逸如仙的感觉。
秦嫣然来到宋昊苍旁边,伸出纤纤玉指指向夜玄,看着宋昊苍斩钉截铁的道:“其他人我不管,但他是我的人,你不能杀!”秦嫣然的声音十分的平淡,但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是在求宋昊苍,也不是在和宋昊苍商量,而是在命令,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