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董卓兵权
何进不听陈琳的话,袁绍见了,于是说,“我们带兵前去,可以保住大将军。”
众人听了,不再劝。
于是何进领着众人来到长乐宫,袁绍几人不得入去。
何进单独一人到嘉德殿门,被张让几人埋伏的士兵斩为两段。
袁术在外面见何进许久不出来,就在宫前大喊。殿内张让听到,将何进首级丢出来。袁术往前一看,竟是何进人头,大惊,大怒,领军杀入宫里。
只要见是宦官,不问其他一律杀了,枉死的人不计其数。
何进的部将吴匡,在殿外锁门放火。一时火势蔓延,人声呼喊,宫中大乱。
这边未有动静的袁绍,见有曹操救火,于是领兵赶去北邙山,想救出汉帝与陈留王,立下一功。
而张让、段珪两人见袁术领军杀入宫殿来,即劫着少帝与陈留王,连夜奔走到北邙山。
消息传到全洛阳,约二更时分,闵贡带兵寻到北邙山,
忽然见得前面似乎有人影,正在想逃,不禁大呼说,“何人?休走!”
张让见无路可走,投河而死。
段珪心中大惊,看着少帝与陈留王,想了想,如今要这两个累赘也没有什么用,。于是便扔下少帝与陈留王,拼命逃走。
闵贡追上段珪,一枪挑了,少帝与陈留王见了不敢出声,伏于河边草丛中。
直到军马散去,二人伏至四更,露水又下,腹中饥饿,不禁相拥而哭。
陈留王说,“这里不可以久恋,需得寻找别的路。”于是二人以衣相结,爬上岸边。
二人行至五更,足痛不能行走,正好山岗上有一堆草堆,少帝与陈留王睡于草堆旁。
草堆前是一庄院,庄主忽然被梦中惊醒,来到往草堆一看。
不禁问说,“你们二个少年是谁家的弟子?”少帝不敢说话,
陈留王出声说,“这是当今皇帝,刚遭十常侍之乱,逃难到这里;
我是皇弟陈留王。”
庄主闻话,即大惊,拜说,“臣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说完就扶起少帝与陈留王二人入庄,跪进酒食。
而这边出来寻找少帝的袁绍问得了山边有一山庄,于是就领军到崔毅庄上。
崔毅听到马踏声,就出庄来个究竟,只见到袁绍带人马数千立在庄前,不知底细,大惊,入报少帝帝与陈留王。
少帝听闻有人领军挡住庄园,大惊,哭说,“刚刚脱离危险,又来祸难,现在该怎么办啊?”话声刚落,就见袁绍领着数人入庄。
袁绍进来看座上坐着两位少年,知道是少帝与陈留王,于是下跪说,“臣袁绍救驾来迟!”
帝没有说话,陈留王说,“你是来救驾的?”
袁绍回说,“正是!”
陈留王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又说,“杀奸宦的人可是你?”
袁绍一听,微笑说,“正是!”
陈留王得到袁绍的回话,心里踏实了不少,大喜说,“你真是社稷之臣啊!”
说完就少帝说,“皇兄可以与我一起回宫了。”
说完这个九岁的陈留王就双眼现出泪光。
少帝一见,亦是哭泣。
袁绍看了二人,暗叹了一声。
好一会,陈留王停了下来,即抚慰了几句袁绍。
袁绍看了看窗外,说,“国不可无君,臣愿护驾在左右,愿陛下快回宫,以安众臣之心!”
少帝与陈留王闻言大喜。
于是,袁绍与少帝共乘一匹马,陈留王独乘一匹。
行了不到三里,大臣们都寻到来,大臣们一见少帝与陈留王,即大喜,接过车驾,不由得君臣大哭。
袁绍看了这些人,好一会,说,“陛下这个时候回到京都为好,这里不可以久留。”
众人一听袁绍的话,感到有理,于是都说好。
于是袁绍领一军在前,与众人行了数里,忽然见到大旗蔽日,尘土遮天,一支人马到来。百官大惊失色,少帝与陈留王亦大惊。
袁绍一见,心里知道是董卓,于是出马,大喝,
“何人?”对面一将飞出,
厉声说,“天子何在?”少帝战栗不能说话。
袁绍一见,又大喝说,“圣驾在这里,你为什么不下跪?”
这来人正是董卓,董卓见袁绍两次出言无礼,冷眼看着袁绍,满是厉色。
袁绍忽然冷笑一声。
董卓听到,怒问,“你是什么人?”
袁绍淡淡说,“袁本初。”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留王勒马向董卓叱说,“来者何人?”
董卓惊说,“西凉刺史董卓。”
陈留王听了董卓回话,即说,“你来保驾还是来劫驾?”
董卓大惊,说,“特来保驾。”
陈留王听了,看了看董卓说,“既然是来保驾,天子在这里,为什么不下马?”
董卓闻言,大惊,慌忙下马,拜在路旁边。
陈留王一见,以言抚慰董卓,自始至终,没有失言。
此时董卓见陈留王端重得体,已萌生废立之心。
回到皇宫之后,少帝见到何太后,母子俩相拥而哭。
回到洛阳的时候天空已经些许有些亮了,而早朝也将在不久后开始。
对于刘协,他的哥哥并没有为难他,还封了他为弘农王,毕竟他当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弟弟,而且他那皇帝只当了一天都不到。
简单的加冕典礼结束后,自然该封赏那些功臣了。
“袁绍护驾有功,且前司隶校尉许相已死,于是迁司隶校尉。”
“谢皇上!”
“宣董卓入朝!!”
一个小黄门在宫门口扯起嗓子叫道,现在的这些宦官都是新选的,今天是第一次上岗工作,而这董卓,则是最后一个要封赏的人了。
“臣在,吾皇万岁万万岁!”
董卓满面春光的走进皇宫,倒头就拜,而坐在一群文官末座的李儒也默默的拿起纸笔,准备记录这辉煌的时刻。
“西凉太守董卓,”刘辩坐在皇位上,双眼俯视着跪在阶下的汉子,
“汝不仅不遵朝廷号令,擅自进军洛阳,还在昨夜惊扰圣驾,罪本该诛!但朕心怀仁厚,免你一死,何奈死罪可免,活罪难赦,今限你三日内交出兵权,返回西凉,此事就算罢了。”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谁也没想到原本来勤王的董卓一瞬间变成了反贼。
“陛下,”一个老头出席说道,“这个决定是不是有失偏颇?”
“哦?你这是在质疑朕吗?”
“不敢。”老头连忙跪倒在地
“那就这样了,”刘辩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也不理会董卓的反应,轻轻地一挥手,
“退朝!”
谁也没有看见,刘辩额头上那如雨般的汗水
走出皇宫,原本来时对董卓笑脸相迎的人现在却是一个都没出现,反而时不时地朝他冷眼相向,看的董卓以及他身旁的李儒不禁咬牙切齿
“那小皇帝可真不识好歹!”回到董卓的府上,李儒一下把笔和纸摔在地上,
“我们携大军不远万里地来洛阳帮他坐上这个皇位,消耗了多少人力物力?可他呢,不给赏赐倒也罢了,还要缴岳父大人您的兵权!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岳父大人,不若我们乘兵权还在手上......”
他越说越激动,突然,他一下子看向还在恍惚着的董卓,一字一句的说道:“把皇子协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