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失控
第一次穿越醒,漫无目的走西晋洛阳城街,差点被史第一悍后贾南风拉做男宠,幸亏没被得逞,否则生如死!
第二次穿越醒,满身血污躺原五胡相争战后沙场,从死堆里爬,险些被凶残的后赵兵士掳走做成肉熟食!
第三次穿越醒,衣裳褴褛蓬头垢面跟随着南迁难民艰难跋涉,一路饿晕几次,还好没成为劫掠的海贼流寇刀亡魂!
次穿越该会再类似的“惊喜”了吧?
迷迷糊糊一阵舒适的凉意,又幽香入鼻。努力睁开双眼,瞬间眼一亮,目光触及的如花容颜,自己平躺着,一秀丽的女郎正俯身用湿手帕替擦拭脸颊,温软的身子贴近着,吐气如兰。
苍眼,看回穿越环境终于再像几次那么残酷了,而且还美女相伴!心底幸福地一哆嗦,胸腹间突然如针扎般刺痛,但手足却听使唤,无法动弹。
莫非身体的一部分穿越到了异世,另一部分还留现世?想到点,些发怵,用力一挣,“啪啪”两响,顿解除了双手的束缚。
那女郎刚好伸直细腰,惊得往后一退,“咣当”撞翻了身旁桌盛水木盆,水洒了一地。神情惊惧,以手捂嘴,努力避免发惊呼声。但见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束着单鬟,鼻梁高挺、睫毛浓密、肌肤胜雪、明艳动,宽的青布衣裙掩盖住窈窕身姿,纤细的手腕用麻绳系着一串铜铃,随着行动“叮叮”轻响。
“难的样子很吓吗?”问青衣女郎。w.
女郎摇摇头,脸略带羞涩,并说话。
努力抬起半身,打量眼环境:茅草屋顶,泥糊竹墙,一处虽然简陋还算宽敞洁净的草庐,门窗虚掩,一缕缕的光线从缝隙里照射进,看到外面景象。
自己光着身躺硬梆梆的竹榻,腹部裹着麻布,布还血迹,手足本被拇指粗细的绳索束缚固定榻沿,刚刚被一挣,崩断了手腕的绳索。
审视了一,全身部件都还健,并无缺失,才放心躺平。灵魂穿越又肉身传送,未能一半身子到了古代一半身子还留现代,想着由失笑。
“……什么地方?”缓神扭头问青衣女郎。
“用问,会说话。只服侍巫姥的巫而已!”门口阴阳怪气地答话。
循声看,只见一五十岁,衣帽轻薄、挺着肚子,敞露着胸怀,皮肤细腻白嫩、巴胡须稀疏的肥腻叔已经推门进。身后一手拄法杖脸戴面具身穿黑袍弯腰驼背的巫婆;另一戴幅巾,穿宽袖衫,面皮白净、相貌堂堂、高挺拔的年男。青衣女郎默默地收拾好水盆闪到一旁,真红颜妒,么俏丽的女子竟然哑巴。
“处田庄受任何郡县管辖,无名之地,只遍种香草鲜花,以叫作花海!”那敞胸露怀的肥腻叔凑近,“少年郎,放心,里最安全了!”伸手抚摸的胸腹肌肉,嘴角口水几乎滴落,仿佛将生吃一般。
意识地一骨碌坐了起,用手挡胸,“、做什么?”因为两次穿越,简直到了间地狱,所见景象杀就吃,直到现还心余悸。
“孩子,终于醒了!”年男子走近榻,凝视着,神色蔼。
“能能给拿面镜子?”每次成功穿越到异世,第一间了解的就:谁?哪?现什么朝代?
年男子一愣,随即朝青衣女郎说:“取铜镜。”
青衣女郎依言取一面铜镜,映照着的面容。意识地一摸头,果然短短的头发茬——穿越到古代居然短发。
铜镜里一副眉毛粗浓、目光坚毅、嘴角微微挑,显得几分羁的少年脸庞。就异世的面目,谈十分俊俏但还算比较英武。从古到今颜值都很重,但车之鉴——第一次穿越到西晋探寻王莽头骨之谜,因为异世颜值高,走街竟然被貌丑心毒一代妒后贾南风派的密探给带进宫里,幸亏机智,逢凶化吉,然即便被事后灭口,成为丑后的面首也极光彩的污点,以后穿越界难以抬头做!所以,次就没想靠脸吃饭,只面目憎就以了。只崇尚“身体肤发受之父母,敢毁伤!”的古代,短发形象就很讨巧了。
“请问现哪朝哪代?”些急切地问。
年男子含笑回答:“魏!”
“魏?”思索着,曹魏、冉魏、北魏、东魏、西魏到底哪一期?
“弱弱地问一,当今皇帝哪位?”
“圣主名讳哪敢直言!”
“好吧,那再问如今谁家的?”见年男子蔼亲,顿心生好感。并非懵懂之误入光隧,而专业穿越者,着很多忌讳,必须遵循穿越守则,能泄露穿越者的身份,所以很多问题都能直接明问,只靠自己慢慢探索,毕竟古往今凡遭谴的结局都惨言。
年男子微一沉吟,“原鲜卑元氏的,江左萧齐的。”
五胡乱华后鲜卑拓跋氏入主原,孝文帝拓跋宏全面实行汉化,迁都洛阳并把拓跋氏皇族改姓为“元”,所以称为鲜卑元氏。
糟糕,穿越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