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少年,安啦

第一章 少年,安啦

杨光拿起电话听筒,细长的手指在按键上停顿了下,回忆了会,号码没错,然后坚决的按了下去。

一阵蓝sè的多瑙河曲子过后,接电话那女人非常之嗲的声音又冒了出来:“您好,桑拿中心,,”

“814房,来个小姐,”杨光迟疑了会,简洁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2o岁以下,漂亮,nai子要大。”

这真是一个妙不可言的过程,等待的时间仿佛抓了两张扑克在与另一个赌徒比大小,面上的一张已知,底牌得慢慢看,一点点的搓着。

房间里很合时宜的开着暖气,床上的羽绒被很大但不厚,电视习惯的开着,凑近门上的猫眼往外瞄了下后,杨光赤着脚敏捷的走进浴室,这个客房不便宜,可以从洗手池上铺着的大理石看出来,浴室里三面都是大大的镜子,镜子里是一个浑身只着一条内裤的男人,男人吸了口气挺着胸,身上肌肉线条分明,男人比较英俊,杨光对着大镜子做了几个表情,最后定格为微怒,他对自己这个表情很满意,看起来很酷,很冷。

做为一个职业为‘小丑’的年轻人,在结算了本月的工资后,光顾这涉外旅游3星级的饭店目的很单一,第一次来的时候便打过了刚才的那个电话,这里的女人都很不错,服务周到彬彬有礼,对客人的要求都尽量满足,当然,在满足每一个要求的同时,价位也不断的做着相应的调整,杨光在这里是第3次叫女人了,对于前两次感觉不是很好,不好的原因在于自己对胸部大的女人有着执着的偏好,而前几次所传唤过来的人都有着同一的缺陷,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看见其他‘客人’叫小姐的过程后,领悟到了必须说出自己要求,当然,杨光不会学那些客人,对‘大波妹’这个称呼他听着很觉刺耳,但是如果说‘rǔ房’这个学名的话,自己也会觉得滑稽,直接引用了方言——nai子。

“你叫什么名字?”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蠢,杨光还是习惯的问了,进来的女人,应该称为女孩,,房间里其他灯都没打开,在荧光屏闪烁着的光亮下,女孩有着一张稚气未退的脸蛋,五官比较jīng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房间里黑,第一眼看来很漂亮,做这个的谁会用真名?问完后自嘲的一笑,记得第一次也问了,第二次似乎也问了,可是事后,谁又记得住呢?

“哦,我叫小珍。。”女孩有点局促,那不安的神情让杨光感觉有点错位,仿佛她是第一次来piao的雏儿,而自己却是位老练的卖肉商。

再没多余的一句话,杨光把手一抬指了指那张一坐一个坑的大床,女孩褪掉衣物时有点躲闪,让男人一度怀疑接电话的那嗲气女人是不是不负责任,——直到身上完全没有羁绊时才放了心,很好,尺寸很好,手感么,也很好。

过程不可谓长,重复单调的活塞动作下,女孩没有像前次所叫那个陕西女人那样卖力呼叫着,闭着眼一动不动仿佛熟睡,可这并不影响杨光的兴致,指缝间挤出来的白肉让他没有坚持多久,本想更久点的,为了这个甚至回头去看了会电视,可电视里那戴着瓜皮帽的清朝皇帝没有改变结果,没一会rǔ白的液体就把那草莓味的‘杜蕾丝’前部装满,望着女孩伸着手如蜻蜓点水般捏着衣服一件件往身上穿,杨光长长的吁了口气,停顿了会,拉过被子盖上赤条条的身体后,在床头柜上拿过了自己喜欢的三五牌香烟,女孩乖巧的摸到了火机,‘喀嚓’一声打着,点火。

“你做多久了?”杨光漫不经心的问着,在女孩放下火机后,把手指了指真皮沙上的长裤,里面有钱包。

“刚做,恩。。”女孩有点疑惑,转过头看了一眼后没动,略一迟疑低下了头,隔了会,嗫嚅道:“还有时间,你——。。”

“哈哈。”杨光禁不住笑出声来,对于从事这样职业的女人来说,她们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信,可就刚才,他信了这个小姑娘恐怕真是刚做,听都没听说过有小姐披挂整齐后还提醒客人可以继续消费的,时间当然有时间,规矩自己知道,这里的女人一出来按钟算,只不过这一个钟不是一小时而是45分钟,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缩水想必没一个男人愿意去了解,一个钟多少钱第一次来就已问清楚,还有时间——当然还有时间!就刚才自己那表现所剩的时间可能还不短,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今天这枪似乎打了油,快得离谱且不卡壳,目光从电视上收回后把手在女孩的大腿上拍了拍,直截了当的说了:“今天算了,你穿衣服挺快的,下次吧,把我裤子拿来,给你钱。”

被撑得半鼓的钱包拿在手上后杨光慢慢的打开,女孩懂事的拧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杨光没有炫耀,叼着烟双手飞快的打开钱包扯出几张,不用看,包里没有小面额的钞票,也没有数,只有多没有少,随手塞进姑娘的手中后,把烟蒂小心的在玻璃烟缸里按熄——为了这个破事,第一次来还赔了2oo块!就为地毯上那一个小小的洞,鬼才信地毯是羊毛的。

“下次来还找你,”杨光看着女孩的脸认真的说,在昏暗的台灯下,女孩的脸嫩得就像要滴出水:“怎么找你?电话里直接说你名字?”

“没,没,找我说编号就可以了,”女孩拿了钱却不放进口袋,双脚捅进了自己的白跑鞋后慢慢的站起,飞快的瞟了一眼杨光,顿了顿后轻声的道:“我是32号,你说找32号他们就会叫我来的,恩。。”

没有什么好回味的,每次在女人走后杨光都努力回忆过程,可结果都很失望,除了那一如既往的空落落似乎那些钱只买到了后悔,说不上来,没有的时候,愿意花很多钱就为这一次,游戏一结束立即就后悔,钱好像不是这么花的,应该去好好的吃一顿或者去买双自己喜欢的运动鞋,说起来自己倒一直在虐待自己,一直以来吃的都是盒饭,穿的也是非常普通的地摊货,所有的钱都节约着玩,当然,像这样的‘玩’也是才学会,看来以后会更多时间吃盒饭。

杨光在满是开关的床头柜看了会,选中了两个,一个拧一个按,台灯和电视同时关闭后,整个房间只有那zhongyang空调呼呼的送暖气声,把钱包往枕头下一塞,舒展了下有点疲惫的身躯,随即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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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玩,谁不爱玩呢,杨光的爱玩应该是来自遗传,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的印象,唯一的父亲也一直不在家,一直以来倒是一个没点血缘关系的老爷爷带大的,谁叫他是邻居呢,父亲不是民航驾驶员也不是导游却一直在世界各地跑,跑着花掉他爹地留下来的遗产,尤爱欧美等国,在杨光7岁的时候曾经回来一次,这一次另杨光记忆深刻,因为那穿着喇叭牛仔抹着蜡的父亲为自己带来了一件礼物,还是活的——是一只小小的蜂鸟,据他说为了带回这个小家伙还不得不坐船回国,这只有着蓝绿sè羽毛的小家伙被关在一个玻璃瓶里,养活它倒是很容易,喂白糖开水就可,在放下这只小可爱后父亲没呆上几天又出了门,从此再没回来。

在等待的rì子里,大多数的时间倒是用在了观察那只可爱的小鸟身上,只知道它叫蜂鸟,是父亲从加拿大带回来的,这只小鸟儿只有自己拇指大小,玻璃瓶不大,和医院里用来吊葡萄糖水的瓶子差不多大小,可这只小鸟儿就能在这不大的瓶中转折自如,一对小翅膀扑棱得让它看起来似乎就只有身子,实在是太快了。

八岁的时候杨光爱好仍是没变,上学时从没把自己这唯一的宠物带进校门,天晓得这可爱的鸟儿带进学校还能指望它活多久,读书是枯燥的,唯一的乐趣便是在放学后回家捏根狗尾巴草伸进瓶中逗这小鸟儿,只是,过了这么久,这只鸟儿似乎累了,能看清它扑腾展翅,瓶底下有一个细铁丝做的圆架子呀,它为什么就不休息呢?

九岁时杨光已经能拿小草去碰这鸟儿的翅膀了,其实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明明能看清楚它怎么飞的了,可手捏着草伸过去老是慢很多,可杨光就是不服气,不可能碰不到的嘛,为了能碰到那看起来并不是扇得很快的翅膀,小杨光有时候居然会守着玻璃瓶子到半夜,弄得白天上课老睡觉被老师扔粉笔头,第一个粉笔头没办法,谁叫自己是睡着的呢,至于第二个么,..杨光非常惊异的现,只要自己认真看着那抛过来的半截粉笔,它其实是很慢的,慢慢的朝自己飞来,以至于随手一挥就能把那半截粉笔拍落在地。

十岁的时候,那只蜂鸟死了,杨光很伤心,长大后才知道这鸟儿寿命不长。

十一岁的时候,老爷爷也去世了,民政局负责安葬的。

辍学后的杨光有一天晚上去看热闹,城里来了一个外地的马戏团,小孩儿家溜进去很是容易,大大的帐篷随处可钻,各类马戏表演很是jīng彩,大人们都在空中飞来飞去,期间有一个画着大花脸的人表演引起了杨光注意:一边走一边抛弄着手中的4个小皮球。

这也能拿来表演么?如果是我上,应该比你丢的球还多呢。

溜进来看不要钱的马戏其实还是有人管的,溜进来的小孩看来还不止自己一个,在一个自称为团长的老头面前,杨光坦然告诉他要钱是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演出还了这个票钱。

在这个看起来很多天没洗脸的老头面前,杨光漫不在乎的扔起了5只小皮球,并且只是用一只右手,恩,左手就做不到,左手从没拿草去逗过那只小蜂鸟。

皮球终究还是掉了下来,看来一只手并不能坚持多久,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没影响结果,老头的眼睛在皮球上抛时就亮了。

其他的小孩全欢呼起来,因为那老团长不找他们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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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我的大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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