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地狱的焚烧

第一节:地狱的焚烧

地狱的焚烧

艰苦、苦难、挫折、煎熬、痛苦、折磨、燃烧、懦弱、崩溃?没有人会准确的形容这个地方的感受。因为它就是地狱,谁进了这个地狱,谁就在这里焚烧。

一个个的新兵蛋子在此地训练,不,他们不是训练,他们正在被焚烧。看,他们正在举着二十五公斤重的沙包,教官长得很帅,很英俊,面sè严厉,校尉官职,来自jīng锐部队,名叫托马,蒙古族人。

也许托马校尉有种族歧视,新兵蛋子都是汉人。托马校尉的要求是坚持一刻。可是新兵蛋子都坚持不住,别说一刻,半刻都做不到,才刚刚举起,接二连三的倒下。训练场上只有一个人仍在坚持,其他人都倒在地上喘气。一刻时间到,坚持中的新兵源语也倒了下来。托马校尉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怒骂:“臭小子,谁让你放下沙包的?”

源语喘气不过来:“不…是….坚持….一刻…….”

托马高声打断:“没有叫放下,就不准放下!这是军令!”

源语立刻举起沙包,举得高高的,尽管双手抖,肌肉弹跳,筋骨痛,也要继续服从。对于他而言,这种**的痛苦不算什么。他的眼睛泛着杀气与怒气。

看着这种眼神,托马很满意。似乎找到了一个兵的眼神,非常欣赏这位新兵。

除了他举着沙包,其他人全部被罚去拉马车,把新兵当成了马。

正在拉着马车的新兵偶尔瞄了源语一眼,那种眼神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

马车拉得很慢,因为新兵们总是想着偷懒,不能承受那种训练强度的痛苦。甚至有的新兵体力不支,晕倒了过去。托马下令,将晕过去的新兵放在马车上歇息。那么拉着马车的兵将会更辛苦,拉力更艰巨。懦弱的新兵更羡慕上马车,而不是拉车。

一刻时间后,每辆马车上都躺着五位新兵,整支车队都停了下来,因为大家着实没力气了。

托马感到意外的不是车队,新兵都这样窝囊和脆弱。他感到惊讶的是,源语还举着沙包,虽然看起来摇摇yù坠,哪怕是一颗沙子吹中他,他都会倒下去。在托马的教练生涯中,jīng锐部队举沙包的最高纪录是一刻。新兵营中的最高纪录是半刻。而源语却在两刻之后仍然不倒,到底是什么意志让他如此坚强难耐?

托马下令:“放下!”

源语的手臂、肩膀、腹部、臀部、大腿、小腿、脚趾都是麻木的,肌肉全是绷紧的状态。现在命令他放下,他还真动不了,因为所有力气是**各个部位齐而成的,别说放下,根本就动不了。形同被点穴一般,无法动弹。也许是,源语没有力气放下这个二十五公斤重的沙包。

托马见到他为难痛苦的表情,已略知一二:“我帮你!”一脚蹿了过去,源语举着沙包像块坚硬的木板,直倒地上。

接着,托马扯着源语的衣服拉起来,几个耳光啪啪啪。源语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像条软蛇的又躺在地上。

两位协助把源语扶了起来,托马退后几步,一个冲刺飞跳,给了源语五连踢。源语被震飞至树上,从树上摔下来,似如全身震散。

源语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死亡,此时此刻,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脑袋昏昏的,手指都动不了。校尉是想杀了我吗?

一盆盐水泼来,源语的脑袋才略有清醒。协助喂了他点盐水,源语的皮肤才慢慢恢复知觉,肌肉连续的抽蓄,又慢慢的平稳下来。

歇息了一刻,源语慢慢的站起来,感觉肌肉是如此酸痛,脚趾如被针扎一般,膝盖不听使唤,总是立不起来。

源语哭了,问了一句:“校尉为何如此对待小的?”

没等校尉回答,源语又晕了过去。

夜里,新兵们互相给对方上药,每个人或多或少受伤。有的是因为训练的时候自己受的伤,有的是因为校尉的殴打所致。不管怎么样的伤,大家都被怒火放在心里,恨意放在校尉身上。

给源语上药的是一位文弱书生,名叫隆伏。隆伏是源语的粉丝,源语这几天的训练表现已经深深的吸走了隆伏的魂魄,隆伏对他不仅仅是羡慕和欣赏,更是意志上的追随。因为隆伏是一位文弱书生,在**的承受能力上是非常脆弱的,但是见到杰出的源语,他的jīng神得到了鼓舞。

源语实在疲乏得没有力气说话,细声地感叹:“隆伏,谢谢你!我不会忘记的,没有你,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隆伏笑了笑:“我也谢谢你!”

源语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谢自己,只是没有jīng力去想明白,一心想歇口气。

大家都忙着歇息、忙着上药,唯有一位新兵非常jīng神的牢sao,他是大家的包袱,也是伍长最讨厌的兵。因为他是一位非常狡猾、偷懒的新兵。名叫甘飞齐,来自山里的百姓。

伍长忽然跑了进来,大喝一声:“集合!”

帐篷里没有谁想动,别说力气或者体力,就连说话的气息也挤不出来。

伍长叫李轩,高大魁梧,一副善良的脸蛋,却拥有一双凌厉的双眼。

李轩摆出架子:“众兵听令,帐篷外集合!”

还是没有兵想动,都呆傻地望着伍长李轩。那种眼神貌似是乞求怜悯、貌似是无奈的回答。

jīng神抖擞的甘齐飞站了出来:“我们都伤成这样了,大家都动不了,还搞什么?”

李轩怒气的给了甘齐飞一个耳光:“为什么大家都动不了?”

甘齐飞推了李轩一下,回答:“因为他们都被折磨累了!”

李轩温柔的回答:“那是因为你!你太jīng神了,因为你个人的偷懒,队伍才会屡次受到加罚训练!”

甘齐飞不敢再狡辩,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此时,什长、伯长,都走了进来。

伯长沉重的了一句话:“这伍干嘛呢?”

伍长向什长禀报了情况,什长生气的上前踹了伍长一脚,再上了一巴耳光,道出两字:“饭桶!”

卫士也走了进来,沉重的道出一句:“你们都想被砍头吗?”

大家都收拾绑带,拼命的往外跑。

帐篷外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军营。三千名新兵全部到位。

前将军大声的孔道:“今夜,是你们难以忘记的一夜。今夜,是你们将来得以保命的一夜。今夜,也是你们向朝廷和百姓证明能力的一夜。本将不希望看到有兵在呼喊‘救命’两字!或者其他懦弱的表现,训练开始!”

伍长示意二十五个兵蹲下来,听从训练指示:“今夜是克服恐惧的训练。不管遇到什么情况,请大家一定要服从我的命令,听从指挥,坚决做到不抛弃、不放弃,不怕死不怕牺牲!”

隆伏吓坏了:“要牺牲啊?殉国?阵亡?”

台上的将领纷纷骑着快马离去。

军营里只有一位裨将军、两位偏将军、四位都尉、八位校尉,他们都是新兵营的教官。众新兵个个产生迷茫,一种恐惧心理涌上心头。

漆黑的夜空闪烁起来,万箭火光从天而降。原来是火箭,军营受到到火箭的攻击。整个军营都烧了起来。

裨将军迅下令一位偏将军去军营门口布防,下令另一位偏将军集结兵里。可惜的是,整个军营的新兵蛋子都乱成一套,四处逃跑、逃生、灭火、各做各的。完全不在控制之中,乱成一套。

李轩大喝一声:“李轩队伍的全给我站过来!”

大家都站了过来,都找到了伍长。人山人海,新兵们乱成一套。

“救命啊!”刘许荐大喊出来,顿时震惊三千新兵。刚刚前将军还交代过,不要喊救命二字。

什长彭颜并步走来,把刘许荐踹倒在地,然后下令:“李轩,还不叫你的人来灭火!”原来,刘许荐中了火箭,虽然箭上没有箭头,但是有火炭,烧着了刘许荐的衣服。

大家拼命的扑灭了刘许荐身上的火,可是刘许荐的腰部也被严重烧伤。此时的源语很想上前扶起他,却给伍长抢了一步。

伍长扶起刘许荐,给了两耳光,大骂:“废物!”

一支骑兵突破军营的大门,骑兵都拿着大关刀或者长枪、铁矛,虽然武器的矛头是木做的,但是还是伤了不少人。军营里一片混乱。

源语不得不感觉到迷茫:如果这真的是战场,大家都慌忙的逃命,等待的只有死亡!而自己再强也无法挽回大局!该如何是好?

火越烧越大,军营里的水是靠兵将手动搬动,加上外敌骑兵的sao乱,三千士兵,有过半伤亡,过半逃跑,溃不成军。

这一夜,确实是难忘的一夜。烧死士兵三百,熏死一百多,被骑兵撞死或者意外杀死五十多个,逃兵八百个,受伤千余人。

一场模拟训练就有四百五十个新兵阵亡。

第二天,是平静的一天。军营里没有训练,只有救治,军医、后勤、教官,三千兵力的军营里挤满了一万五千多人。一万五千人的编制,其军是:四征将军。

将军帐篷里响起女人咆哮的声音,震耳yù聋。正是四征将军在斥训着各位将军,令各位新兵好奇的是,四征将军居然是个女的?

众将军从将军帐篷里出来之后,立即往下一级斥训。因为四征将军怒了,四百五十人的阵亡和千余人的受伤,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是一次惨败的训练。

前将军于是斥训了辅国将军,辅国将军斥训了杂号将军,杂号将军追责裨将军,裨将军责罚偏将军,偏将军虐待校尉,校尉没有直接冲向卫士,因为卫士、卫兵都是正规军编制的,责任不在他们,而是直接问责新兵蛋子。

以此类推,新兵蛋子刘许荐因为喊“救命!”两字,大伤军营士气,被伯长责罚两百大板加上掉晒一天。新兵蛋子甘齐飞违抗军令,被责罚两百大板加上掉晒一天。

军营门口一共掉晒一百余人,其中有一位是偏将军,名叫苗川封,苗族人,传闻是自甘情愿申请吊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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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点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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