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进京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落日余辉,映红了江水,一片片枫叶静静地躺在溪流上,水叶一色。
“枫儿,要是进京赶没能成功,莫急,我与你父在此等你回来。”自天下易主后,前皇三年暴政,民不聊生,战火连绵不断。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朝廷腐败,宦官当政,前皇整日酒肉为食,歌舞相伴,有才之士尽是被埋没于乡野之间。其父江基,在进京赶考中惨遭陷害,本已金榜题名,一夜之间身败名裂。
“枫儿,为父知你寒窗苦读数十载春秋,满腹经纶。又自幼习武,文武双全。但是切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可张扬恣意,着眼长远,大局为重。”江基郑重的告诉江枫,眼中尽是不舍之意。离别之情一言难尽。
“爹,放心吧。前皇暴政的时代已经过去。如今的皇帝已当政十年,干嘛非要惦记前皇的那些琐事呢?再者说,您被污蔑陷害是又不是前皇当政。现如今,百姓的生活正在慢慢变好,皇上的声望也越来越高。爹,娘,孩儿走了。”
江枫背负着行囊,在这一叶扁舟之上向父母招手。“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江基语云。“哥哥,再见!你要快点回来哦。”江枫五岁的弟弟江子阑也是向江枫说着离别之语。江基,安芷和江子阑在岸边不断挥手。
江枫的身影在岸边人眼中慢慢缩小,安芷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去。“江基,难道真的不告诉他真相吗?让他进京面圣。”安芷向江基说。“哭什么呢?孩子进京赶考,说不定能金榜题名,夺得桂冠呢?这种事儿怎么能哭呢?”而对于安芷所说的真相,江基则是选择性的听不见。安芷把头埋进江基怀里,江子阑看着爹娘。一言不发。江基的眼中泛着泪花,在阳的映衬下,折射出江水的颜色。
小舟渐行渐远,渐行渐远。难道江枫不知道安芷所说的真相是什么吗?江枫现在只是很疑惑,为什么哪怕他要进京。他们还是不肯亲口告诉自己事情的始末。纸终究包不住火,再大的秘密,也会有世人知道的一天?早在他们的一次深夜谈话中,被睡不着的江枫偷听过了。还是说,你们认为我是真的傻,明明我们在京城生活的好好的。夜里,为何我们会来到这里。
当年,我已记事啊!虽说我当时只知道我们搬来这里,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我知事情始末。
“公子,今日我们就在这里歇息吧。”撑船的船夫向江枫问道。江枫不动声色的回答“好”。虽然说江枫的语气不大好。但是船夫还是继续问道。“还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清煜枫”江枫随口起了个化名告诉了船夫。
“公子即是进京赶考,待明日正午即可到达齐州,到时,公子便要走路程到达京城--天都了”。“多谢师傅提醒,师傅还是快些收拾好东西,早些去休息吧。”江枫面对船夫的话,也是恭敬的回答到。只见船夫在小舟上收拾着各种东西。“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嫌我絮絮叨叨?以前啊,她也是这样的,不过现在再听不到她的声音了,造物弄人啊。”此时的明月刚升起不久。满天的繁星还没来得及全部升起。
以前,待一天繁忙的工作结束后,回到府邸,她也是希望我早早休息,但每一次,她都会听我诉说我的疲倦和辛劳。倾听着我的一天发生的事。有些时候,她应该也挺烦我的吧。有时,我近乎睁不开眼了。她还在微弱的烛光里一针一线密密麻麻的纺织着。“曾经,我不喜欢穿她纺织的衣服。现如今,我知道也穿不到她纺织的衣服了。”船夫向江枫说着,默默的抹去自己眼边的泪。“许是婆婆念你工作了一天疲惫无比,望你早些休息,次日有一个好的精神吧。”江枫似乎是安慰。船夫看了眼江枫,没有说什么。不一会儿船夫收拾好了船上的东西,和江枫一起步入客栈。江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江枫起身下床。此时夜半三更,江枫随手捡起一根细长的木棍。一招一式的比划着剑术,而这些都被船夫看在眼里。船夫看着江枫比试的剑招,眼神似乎是回忆起了以往的事情,看着江枫的背影发呆。“没想到清公子还精通剑术呢。但我观看你的剑术似乎有点生疏,华丽而无声势。”江枫也是拿着木棍站好。“师傅,怎么醒了?莫非是我的声音太大惊扰到了您?”江枫向船夫说到“你碰过剑吗?”船夫随口的一句问话。他看着江风的握剑姿势。船夫并没有回答江枫的问题,而是问出了一句。船夫盯着江枫看。江枫也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该如何说呢?“我哪摸过剑,只不过家父传了套件法。我比划着练而已。倒是与父亲相差甚多。”江枫回答着船夫,见到船夫向他走来。要拿手中的小木棍。江枫也是双手奉上。同一种剑法,在船夫的手中虎虎生威,如同蛟龙入海,大展神通,他这一试,江枫很疑惑为什么船夫会他江家祖传的剑法,船夫停下来时看着江枫的眼神有一种道不明的情愫。
船夫返回岸边,在小舟上取出了一把配剑。通体金色,没有一丝的灰尘。“此剑名曰‘兼祁’随我兵戈戎马数十载今日送你。”“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我万万不能接受如此重礼。”江枫婉言相拒。“拿着吧,就当是再见故人。”江枫不好再拒只得收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船夫会送给他一把剑。也不知道船夫和他们家族有什么关系?但是,至少他知道不会是仇人。
接下来,船夫手把手教江枫练习剑法。一夜下来,江枫很有长进。但是天亮了,该起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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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肯定不会像以前一样。写好了又删。祝新出书发布大吉大利!这一次要坚持下去。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