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幼虎出林
转眼之间随诸葛先生学习4年,及至马破虏18岁春节。正月初六,马破虏带着狗蛋给老师拜年见,诸葛先生对马破虏说“徒儿,你已经随我学了4年了,好男儿志在千里,该去闯荡一番了。”马破虏说“老师,我感觉需要学的还有好多,不想这么早就离开您。”“痴儿,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好男人当建功立业,博一个封妻荫子。”“是,老师。”“你想好去哪儿了?”“老师希望我去哪里?”“破虏,你这几年一直随吾学习,却也不知天下之事,今日便与你分说。去年努尔哈赤率军攻陷了沈阳,明总兵尤世功、贺世贤皆战死。总兵陈策、童仲揆、戚金、张名世前去援助辽东战事,和后金军在浑河大战结果全军覆没。之后,努尔哈赤攻取了辽东重镇辽阳,经略袁应泰畏罪自杀,辽河以东全部沦为后金所有,努尔哈赤攻取辽阳之后,天启皇帝只能再次启用熊廷弼,由熊廷弼担任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经略辽东。八月分又升任参将毛文龙为副总兵,命他排派兵守镇江,希望能稳住局势。素闻熊廷弼熊大人治军严谨,现今熊大人手持尚方宝剑节制辽东,当有一番作为。你祖居大同镇民风彪悍,此番回去之后可在同族同宗组织一批少年,训练后再随你一同去山海关。”“谢老师指点,破虏与狗蛋就此别过”“去吧”。
马破虏带着狗蛋很快回到马家寨,回到家跟父母亲诉说一下自己的打算,父亲很是支持,“作为军户之后,就应该去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母亲漠然垂泪。马破虏见之,亦心有不忍,然想到后世汉人为奴,被西方列强坚船利炮轰开国门沦为鸦片倾销地更为心痛,遂坚定本心立志:我马破虏重活一世来到这个“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大明,必使我汉家天下立于世界强者之林,汉家文化立于世界之巅!
晚饭后,马破虏带着狗蛋一起来到操场,见到20几个14、5岁的少年们正在手持军棍扮演官军抓盗贼,你来我往的斗在一起,好不热闹,于是便让狗蛋去找个破锣来,一会功夫狗蛋便左手拿着个破锣右手拎着棍的回来了,马破虏一边让狗蛋敲着,自己一边说“停停停,都停一下”,少年们闻言看了过来,马破虏说“你们只会在窝里横吗?天天拿着个破木棍混英雄呢?都是些没卵子的货,有本事真刀真枪的上去干建奴啊”,少年们回道,“你tm说谁呢,你有卵子么,也没见你真刀真枪的干啊”。马破虏又说“嘿嘿,巧了我还真就打算去山海关找熊廷弼熊大人去,有敢跟我一起去的吗?”少年们又回道“我们凭什么跟你去啊?就冲你头大能充大头?”马破虏闻言脸直接黑了下来,心知今天不打一场是不行了,拳头即正义古人诚不欺我,于是大喊一声,“tmd就凭我比你们能打,来来来有种过来比划一下”,从狗蛋手中一把夺过棍子冲了出来。
另一边走出一龙行虎步甚是壮硕的少年,少年站定说,“我马户上顶天下立地看你瘦不拉几的也不欺负你,便让你三招。”马破虏这时也停住了,说“呵,你倒是好大的口气,这样如果你输了你就跟着我,我输了便认你做老大如何?”马破虏的这一番言论导致多了一名忠心耿耿跟随他南征北战的无敌名将。
马户“好,那就来吧!”马破虏直接一棍当头砸下,马户虽然举棍挡了下来,但仍然感觉虎口一震手臂发酸,言道“看不出来,瘦不拉几的没几两肉力气倒是不小”,马破虏“这才到那好戏还在后头呢”说罢又是一棍扫了过来,马户直接架棍格挡,谁知马破虏力气太大竟直接将棍子砸断后又砸中了马户的肩膀,马破虏赶紧丢下棍子,跑过来保住马户,“兄弟,没事吧,实在是没想到这棍子竟这般这般”没等马破虏说完,马户便打断马破虏说“没事兄弟,我们军户后人谁没挨过几棍子,顶天了后天就好了。愿赌服输从今往后我就跟着你了”。马破虏闻言大喜,“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你休息好了我们便一起去山海关”。其余少年们这时也吵吵着要一起去,可见马户在这群少年中的威信极高。
马破虏接着说“这样,众位兄弟先各自回家跟父母亲说一下,再看看周围有没有愿意一起去的,明天晌午在此次集合,可好?”众少年齐声说好后各种归去。
第二天马破虏带着狗蛋早早等在操场上,晌午时分就见昨晚的20几个少年三三两两的过来,同时来的还有30多个不认识的少年。少年们到了后七零八落的站在操场上,马破虏看了后皱眉道“我们此番前期山海关,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无生,建奴骑兵来去如风杀人不眨眼,有没有怕的?怕的就赶紧退出去莫使家里断了香火。”众少年齐说“不怕,就是要干建奴”。马破虏说“好,就是要去干建奴。可是我们这么散乱的过去莫不是给建奴送人头”。一个少年问道:那怎么办?马破虏这时在想是用明朝的军队管理制度还是用现代化军队管理制度,稍微考虑了一下后说“我们需要组织起来,这样我们三个人一个小组,三个小组为一个班,加上班长,一个班就10人。三个班组成一个排,加上排长,一个排31人,我们现在一共是62人,自己分组然后自荐选出班长,马户和狗蛋担任排长,我为连长,如何?”众少年齐说好,然后行动起来,等各班长就位后,马破虏说“我们先操练起来,起码看起来要像那么回事,现在由排长组织起队列,先把队列练好”。马户和狗蛋便各自带领30人开始练起了队列齐步走,这队列齐步走走的是惨不忍睹,马破虏在一旁看的是眼斜嘴抽,实在忍不住,自己给60号人展示了什么叫齐步走、正步走。马户和狗蛋有样学样这才做的像那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