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历史的沉淀
战争是进步的推动力,也是毁灭的源动力。这种分寸也只在人类尚且还能保持理智的情况下,但是和明显人类在发展的某个时间点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错误。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无非就是让全球百分之五十的人口瞬间蒸发而已。
这一切的原罪在于人类得到了一种由“来访者”给予的一种能量物质——彩棱柱。
这是一种有着比核聚变还要可怕的能量产生。为此世界上的所有国家都将其视为“危险的玫瑰”。既想要得到,但是却没有人敢轻易地触碰。
因为没有国家或者是人类能够承担失败的后果——对于整个人类的灾难预测。
尽管灾难的预测还只是一个理论上的数值,但是这就足以让所有的国家对其开发产生忌惮。
但是贪念永远回去驱动人类前去冒险,因为只要有成功的可能,就“有可能”成功。
某些人开始买通了媒体和舆论,将彩棱柱描绘成了新时代能源的替代,认为政府是故意隐瞒诸如此类的猜测和论调。
而且中的某些国家便在其中催生出来了某些“顺应民意”的政客,不顾科学家和其他国家的反对公然宣布要对彩棱柱进行研究。
或许一切的一切都是偶然吧,至少他们是这么解释的。彩棱柱的研究仅仅在一年之内便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后面自然离不开带它到地球上的家伙——来访者。
彩棱柱产生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市场价值。几乎仅仅是几年的时间,彩棱柱便取代了市场上绝大多数的能源,包括电力和核能。
这些人类使用了数百年的能源,已经渐渐地贴上了“污染”和“浪费”的字眼淡出了人类的视线,也好毕竟人类自己才是地球上最大的浪费。
随后几年的时间里,人类几乎把彩棱柱的能源全面应用。而来访者也在地球上进行了数年的生活,在这段时间里人类将他们吹捧为“时代开拓者”和“天外贵宾”。
呵呵,人类永远以为自己人是自私自利的,认为别人永远是大公无私的。真是可笑。
就在某个时间点,一切都变得。速度之快甚至让大多数人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来访者向人类进行了宣战,这些天外来客最终还是从宇宙里呼朋唤友,准备好好向好邻居地球人“收收债”。
来访者将彩棱柱的能量全部释放,几乎就是在一瞬间,人类失去了所有能量的来源,由此地球的门户大开,入侵开始了。
于是人类便进行了最后的疯狂,或许那些无辜的民众们怎么也想不到政府竟然会留下这么一手。可怕到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人类在获得了彩棱柱能量之后,默默地将彩棱柱的能量伸进了生物的领域。于是乎——虚神诞生了。
这些曾经是人类的生物早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样貌,留下的只是一具不得不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躯体里生存。但是因此也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虚神没有辜负人类的众望,历经十几年,终于将来访者逐出了地球。
但是虚神们渐渐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们不再是人类了,他们是一个新的种族,一个新的物种,而这个地球不需要两个高级生物。
于是乎人类和虚神的战争也再次打响,但是由于之前虚神和来访者的战争导致其实力的大幅度削弱,人类勉强和这种生物持平。
但是地球的环境也早就不适合人类生存了,于是乎人类便转移到了几座空中城市里生活,并且再次创立了一个特殊的社会制度——十三耶和华。
人类被依照之前社会文化和制度被分配进了十三座城市里面,十三座城市有着单一的划分和高度集中的职能。
于是乎人类便开始了新的时代——破格纪元。
“今天是世界通史就讲到这里,现在明白了?”一个男人缓缓地合上了书,对着一旁拿着笔的小女孩问道。
“知道是知道了,但是我有一点不懂啊老爸?”女孩转转笔,瞪着眼睛看着男人。
“一个历史,死记硬背的东西还需要知其所以然吗?老老实实的背下来不好吗?”男人头疼的看着女孩,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有拒绝。
“为什么人类最后一定要和虚神宣战呢?难道两者就不能好好的合作吗?”
“.....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虚神也已经有好久没出现了。或许有一天走出去这城了,没准就能抓一个虚神的历史老师问问。”男人起身看了看外面的“人工太阳”又照常的升起。
“好了,凌玲。在家里带着不许随便出去明白吗?”男人拿起晾衣架上的衣服随意的套在身上。
“老爸,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小女孩拽了拽男人的衣角,问道。
“今天啊?你也知道你老爸工作的性质,什么时候回来完全取决于今天的业务多不多。好了,肯定八点之前能回来。”男人抱起女孩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去。
随后便潇洒的离开了,男人走到室外,街上飘着一股明显的香精的味道,乍一闻还有果香,但是男人知道这里面可是掺杂了不知道多少的化学试剂。没办法只能戴上口罩。
现在请记住这座城市的名字——葡焘烙。十三城中负责食品加工的城市。
“天啊,这该死的香精味道。感觉气管都夸被糊上一层糖浆了。”男人带好面罩缓缓地朝着市中心走去。
现在是“破格纪元111年”。听起来就不太像是一个好年份。
男人看到街上那些身穿工装服的人们木讷的走向一个个工厂的大门,被压榨着身上仅存的劳动力价值。
“说实话,要是我说打工应该比大人更有用。这些外域的人啊,一辈子就这么吧自己锁在了这个大铁笼子里,还得自己给自己喂饭。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路上的石板路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粘粘的,黑黑的糖色。男人不得不穿上厚重的军靴才能勉强走在里面,保证鞋子不掉。
“天啊,评估员的眼睛是借来的吗?就没有人反应一下街道的问题吗?”男人强忍着酸味里夹着丝丝的甜味,以及一步一个“嘶哑——”的声音才从里面走出来。
“我还要在这条路走多少遍啊?这糖浆为什么就没人清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