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病弱丞相的心上宠32
沈杳:“……”
她掐住他的下巴,接着又嫌弃的甩开,“长得真丑。”
颜锦:“……”
阿杳从来不会说他丑的……
只会说他好看……
她好像再也不会哄他了……
颜锦迷茫地眨眨眼,神情有些暗淡,难受地抿了抿嘴,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委屈得不行,却还是努力扬起笑脸,“那我下次见主人就找快面纱遮住脸,这样主人就不会被丑到了。”
沈杳毒舌道:“也丑,怎么都丑。”
颜锦:“……”
他低着脑袋反驳,“我不丑。”
“呵。”嘲讽意味直接拉满。
“……”
颜锦的脑袋更低了,“丑就丑嘛,谁让你就喜欢丑的,还追着我到绥国……”
“你还敢提?”沈杳咬牙切齿的怒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早就掌控玄国那边了,你害得我的计划推迟两年,你认为应该怎么补偿我?”
“我……我也是有原因的没,而且我还给你留了封信,如果……”颜锦羞红脸,磕磕绊绊道:“如果阿杳很生气的话,我……我……愿意肉偿的……”
沈杳:“……”
她又嘲讽,“装了几天,忍不住暴露本性了,跟那些小倌……你做什么?!”
沈杳的话音陡然转变,恶狠狠地瞪着脱得光溜溜的颜锦,对方含羞带怯地朝她嘟嘴,准备亲她,被她一手捏住他的嘴唇,“给我乖点。”
颜锦乖乖地点点头,等嘴被放开后,他不开心的道:“我是小倌嘛,当然要伺候主人了,干嘛不要我伺候?”
“穿好衣服。”沈杳推开腿上的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急匆匆的喝下去,借此来降降她内心的欲火,吩咐道:“在这里待够了,三日后与我回玄国。”
“听主人的。”颜锦没穿衣服,柔弱无骨地贴着她,贴心地替她倒茶,“主人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主人。”
他和她相识相知相爱五年,他清楚她的所有事,他也清楚他的所有事,不就是想要那个位置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阿杳比她那些兄弟姐妹聪明多了,就该是玄国的女帝,那个狗皇帝也该退位了……
方才那什么丞相来找她,他也大概猜到会加快阿杳回去的脚步,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过,这没什么,反正他的仇人已经杀完了,大仇得报,阿杳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颜锦越想越甜蜜,大着胆子亲了口如今还处在气头上的沈杳,继续说:“我都帮主人了,能不能别生气了?”
沈杳淡定的喝茶,皮笑肉不笑地吐出一个字,“滚。”
颜锦:“……”
……
回到丞相府的时隐看着靠着挽离卿吃东西的小夙隐,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小夙隐骄傲道:“嫉妒我啊?”
“我嫉妒你?”时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瞰她,平淡的话语夹杂着讽刺意味,“就你这样的,也配让我嫉妒?你哪儿来的自信?谁给你的自信?”
小夙隐看了看自己小小的矮个子,又看了看高高的时隐,直接一秒破防,大声道:“关你什么事?!反正你就是嫉妒我!离离!她嫉妒我能靠着你!你不相信可以问她是不是这样!她的嫉妒心很强大!别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挽离卿:“……”
头疼了……
他真的才发现这一大一小极其的相似……
“离离!你说话!”
挽离卿摸摸她的小脑袋,“知道知道,崽崽快吃饭。”
小夙隐一字一顿道:“我、不、吃。”
时隐坐回挽离卿的左边,虚弱的靠在他肩上,轻轻咳嗽,“将军,她好吵啊,还总爱闹脾气,能扔掉她吗?”
小夙隐赤红着脸,被气的,对她挥拳,“绿茶。”
挽离卿:“……”
挽离卿眼疾手快地抓住小夙隐的拳头,“崽崽听话,不能吵丞相,更不能打丞相的脸。”
“离离偏心!我就吵!凭我就打!什么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比她还小,应该是她照顾我才对!你怎么能反过来?!难道就是因为她这副弱不拉几的样子吗?!”
弱不拉几时隐:“……”
挽离卿:“……”
他愈发头疼,一个头两个大,虚弱的丞相,爱闹腾的崽崽,两个经常争宠,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好难啊!!!
挽离卿暗自叹气,左手摸左边的时隐脑袋,右手摸右边的小夙隐脑袋,“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用膳期间,都不准闹,都不准说话,谁说一句,我至少两个时辰不搭理她,听见没?”
小夙隐第一个不乐意,“凭什么?我不同意,她那么爱捉妖,心眼小得很……”
“咳……咳咳……”
“你看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咳……将军……”
“啊!!!”
挽离卿受不了了,知道时隐在装,知道小夙隐在闹,决定不搭理她们,直接拿起一个鸡腿往外走,徒留一大一小的阴沉脸。
小夙隐先发制人的甩锅,“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装装装,离离怎么可能离开。”
时隐轻笑,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反击,“哪儿有你会吵啊,叽叽喳喳的,是个人都会讨厌,真以为他会一直宠着你?蠢货。”
小夙隐:“……”
她气急败坏的踹向时隐,被她迅速抓住,而后一脚踹翻她,“动不动就闹,消停会,我有事问你。”
小夙隐慢吞吞地爬起来坐好,“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时隐问:“为什么有东西触碰他,我能感应到?触碰她的东西是什么?别不是什么恶心人的东西吧?”
小夙隐:“你骂我呢?”
时隐瞥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对号入座?开了眼了,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才能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对号入座。”
小夙隐:“……”
“我问你。”时隐眸光暗沉,“我触碰他,你是不是也能感受到?”
小夙隐终于得意起来,“是啊,是不是特别嫉妒?可是你不能消除啊,这是我们之间的灵魂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