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狼狗的病娇女配19
凡是见过她的人无一不膜拜在她的魅力之下。
她本可以继续肆意盎然的。
沈俦在大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她贬的一文不值让她下不来台,一度成为她的梦魇。
亦歌想得到他的心,除了那三分喜欢,更多的是不甘。
李家算什么?
一个小小的李纯,也配和小公主抢男人?
明明是沈俦主动追求她的,那么高傲的小公主被他追了几个月,听他的花言巧语几个月才感动地接受他。
他夸她天真善良,是最美的一朵人间富贵花。
结果他移情别恋后,就开始讥讽她心狠手辣恶毒美人皮。
哪里有他的李纯干净通透,天真无邪。
他将她和一个‘穷鬼’女。
她可是林家高贵的小公主,从小到大集万千宠爱,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怎么她就坏的别具一格人间惨剧了吗?
亦歌挽起殷红的唇瓣冷笑。
坏就坏呗!
只要坏的彻底,别人就伤害不了她。
亦歌拿起手机,给沈俦发了个地址。
希腊酒店,顶楼vip皇冠套房。
他不是要来求她吗?
亦歌给他跪在自己脚下的机会!
她之所以选在明天,明天是李纯的生日。
不用说,沈俦只能找个借口脱身去见亦歌。
那边李纯就真的不怀疑吗?
就算她相信沈俦,面对一个跟别的女人开过房的男人,她心里就不膈应吗?还能做到一如既往?
翌日下班后,亦歌找了个借口把沈俦哄回家。
这厢才驱车慢悠悠地赶往希腊酒店。
她看着后视镜尾随的一台车,眼神泌出一抹算计的味道。
抵达酒店,将钥匙扔给泊车的,踩着12厘米高跟摇曳生姿地走进去。
前台还以为是见到哪个大明星,眼睛都放光。
亦歌向她说了个名字,对方立马狗腿地双手递卡目送她上电梯。
前台感叹,现在的有钱人都喜欢玩这一套么?
真tm刺激啊!
亦歌拿着房卡,不疾不徐地往顶楼走去。
一层,有个少年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刚刚的女人去了哪个房间?”
前台警惕盯着他:“你是谁?我们酒店有规定不能随便泄露房客信息。”
李肆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姐姐,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
李肆长得邪魅妖俊,但他一双小虎牙硬是将他的年龄往后拉,仿佛一个大学生的样子,颇富有欺骗性。
前台哪里见过这么嘴甜还好看的小弟弟啊!
鬼使神差地就把房号说了!
她沉迷于美色无法自拔,半天没反应过来,对方捉奸捉的是个男人。
“我操!”前台拍了拍自己的大脑门:“难怪我们这些美女还单身呢?敢情漂亮帅哥都去bl了!”
顶楼金碧辉煌宛若天宫。
亦歌从烫金电梯里出来,进入光滑如镜的走廊里。
她5520房间号门口,刷卡,进入。
房间没开灯,昏暗。
亦歌来到床边,坐下,顺带打开了壁灯,将拱形落地窗的帘幕拉开。
今天的夜色幽静,没有星星。
落地窗开了一些,有风进来,撩起她微婘的发。
身后的流水声停,男人从氤氲的雾气中走出来。
他像个卖身的,而亦歌是金主。
双手抱胸,轻佻地睨着他。
他微愣,有些不知所措。
亦歌走向他,却在一半停下,倾腰坐在洒满
玫瑰花瓣的柔软总统式大床上,男人还保持着擦头发的姿势,一头乌发滴着水珠,亦歌挑挑眉,拍拍身侧的位置:“要我过来请你吗?”
沈俦低着头走向他。
看得出,他动作还很僵硬。
他坐在亦歌身侧,能闻到女人身上迷人的黑鸦片香水味道。
高级,诱惑,荡人心神。
“帮我把外套脱掉!”
亦歌侧眸瞅他,脸庞镀着金灿灿的光,脸近的可看见细小的绒毛,她眼睫毛很长,下面是一双黝黑的眸子,像女王头顶的黑珍珠,华丽旖旎,她唇很红,无意中泛着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的蛊惑味道。
他慢慢伸手,因为靠近她,闻到更清晰的黑鸦片味道。
在壁灯的烘托下,她的脸庞宛若迷雾中即将幻化的狐狸精,妖气冲天。
沈俦抑着颤抖的心跳,慢慢讲她的外套脱下。
西装拿掉,后背居然是镂空的,两条细带交叉相绑,是一条修身超短的包臀裙。
这种裙子超级考验身材。
胖了显得臃肿,瘦了穿不起来。
亦歌的身材纤秾匀称,前凸后翘,尤其是她的腰,他一早就摸过,小的仿佛一只手都能掐断了,她的长腿本就又长又直,还踩着12厘米的高跟鞋,简直逆天到不要命。
亦歌将头发捞到胸前,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为什么不继续了?”
沈俦呼吸一重。
亦歌像是什么都没看到:“李纯知道你来找我吗?”
他摇头!
只跟李纯说,让她相信自己。
但具体会如何做,他没敢告诉李纯。
不然以她的脾气,还不跟他闹?
亦歌掐着他下巴:“啧啧,真是个小可怜!”
“为了她做这么多,她也不知道,值得吗?”
“喜欢便值得!”
亦歌笑弯了腰:“喜欢便值得!”
她不知想到什么,起身,站在他面前。
入目皆是一双占据视野的大长腿。
逆天的长。
只一眼,男人立刻别开目光,亦歌将他的脸板正:“为什么不敢看我?”
“你想做什么?”
他问。
亦歌讥笑:“来都来了,你问我想对你做什么?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
“我们不妨来商量要怎样你才能放了李肆。”仿若听不到她话里的讥讽,他直接开门见山。
亦歌久久地盯着他,仿佛是在他脸上找什么东西。
“真羡慕李纯,能得到你如此疼爱!”
“都是女人,她可比有幸多了!”
“亦歌,放过李肆吧!我们之间的恩怨,别拖他下水!”
“可我已经拖他下水了!”
“你要如何才肯放他?要我吗?好,我陪你一夜,你就放了他可以吗?”
“一晚就像我放了他?”亦歌眼里的讥笑宛若要溢出:“你打发叫花子呢?”
“三晚?一周,还是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