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自我

第六十二章 自我

“你的右手,无大碍吧。”

“已经包扎过了,应该是没事了。只是他究竟要我父亲的东西做什么?”此时的孤云暮,右手掌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且用纱布包扎着。

“没有指明到底要什么,根本无从去想……”刘管家双手抱胸,摇了摇头。

“不过……他所提到的通晓咒术机关的人,我曾在书中看见过记载,这世上即使还存在着那样的人,也绝不可能将他置于那种地步才对。”

“这一点不得而知……不过他要你父亲的东西或许就与某种咒术有关。”刘管家说着看向了夜空中,“那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我去找他!”

孤云暮快步离开,刘管家就站在原处,双眼微闭。脖间一道伤痕慢慢划开,刘管家下意识的捂住这莫名出现的伤口,双眼猛的睁开。

四周如常,脖间的伤口也不再扩大。

“怎么回事?遭了!孤云暮!”转过身来,孤云暮早已没影,他连忙向孤云府大门走去。

沿途的走廊上一片昏暗,按理说下人们应该一一点上灯了才对,连着过了好几个拐角。刘管家停下了脚步,微微扫过四周。

“一直在原处么?”

他想起了先前那位“客人”所说的通晓咒术机关之人,可是四周没有任何异样,也没有施展咒术或是布置机关所残留的灵力。

难道……是幻术吗?

这样想着,刘管家伸出右手食指点在自己眉心。

“破!”

四周逐渐变得明亮了起来,刘管家却感觉自己的视线越发昏暗,最终倒在了走廊之上,除了脖间,他的身上出现了更多的伤口,鲜红的血不断流出。

“管家,您怎么了?!”

这是在昏迷前,刘管家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他已经区分不出是谁的声音,心想着:大概是府中的某个下人吧……

城中的街道上,孤云暮奔跑者,所幸夜已经深了,街道上的人群已经基本删去。一路跑着,仔细的搜寻先前那人的踪迹。

突然,就好像越过了灵力形成的屏障一般,孤云暮停在了原地。

如果那确实是灵力形成的屏障,似乎也太过微弱了些,除非……

孤云暮一边想着,转身走回了几步前的地方,伸手可以触摸到一面坚实的屏障。

“果然,是故意放我进来的么……”

“现在发现已经晚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不过孤云暮一点也不会觉得好,迅速拔剑指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你到底在搞些什么花样!?”

子狐缓缓走进,丝毫没有在意那指向自己的剑刃:“现在的情况来说我也是受害者,虽然我是自愿进来的。”

“那么你的目的就更让人起疑了吧?”

“随你怎么想吧,总之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名为子狐,同时也是绝世九尊之一的酒尊。自愿走进这阵法之中,不过是还某人一个人情罢了。”

“呵。你们笑面这么忠义?”

“从属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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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为了还另一个人情,而这一次要还人情的对象你倒是熟悉得很,名叫孤云墨。”说到最后,子狐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了。

“你觉得我会信么?!”

孤云暮眼神之中此刻充满愤怒,挥剑的同时剑刃之上沸腾的烈火爆发而出,一剑落在了子狐的脖间,子狐却如烟一般随孤云暮的攻击而消散。

“手上有伤就不要勉强啊~”

声音在孤云暮耳边想起,子狐出现在他身后,一手拿着长剑比在孤云暮脖间,一手抓着孤云暮的左手。

在指尖孤云暮带着纳戒和魂戒,比在脖间的那把剑上,沾染的血覆盖了剑间及四周一小块。子狐将染血处往孤云暮指尖的纳戒之上一点,一卷竹简出现在孤云暮那被抓住的手中。

子狐抢过竹简,侧身一跳消失了踪迹。

那是孤云暮一直都未能解开其中奥秘的竹简,在那之中孤云暮想要找到父亲对于魂戒有关的记载,当然那也符合子狐所要的条件。

孤云暮站在原地,包扎的右手的纱布已经被染红,血液顺着手中的剑刃滴向了地面。他根本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找子狐,甚至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够夺回那竹简。

只是一会,孤云暮抬起头来继续向前跑,凡事尽全力而为之,这是他的师尊曾对他的教导……

头戴哭脸面具的男人在一处高楼顶上看着一切的发生,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那,没有任何其他动作。

“子狐啊子狐,要碍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啊……”

一个身影从他身后走来,男人也不回头看,来者也没有说什么,而那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面容也完全显现,俨然正是绝世九尊之一的幻尊风长歌!

风长歌慢慢走到头戴哭脸面具的男人的身后,右手伸出,袖中一把利刃划出,直逼那人的脖间。

“将死者以类似傀儡的形式复活,这股力量你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忘了吗?我可是药之尊者,这天下药理我尽数皆知,做出这种奇药又有什么难的?”

“那可真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做出能让自己死而复生的药呢?”说着,风长歌手臂微微用力,利刃便划破了那男人的脖子,也并没有急于取他性命,但鲜红的液体很快溢了出来。

“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何会有自我意识?还是说,在那天火岛上死去的本来就是假身?!”

“我的分身可以以任何一种方式存在,哪怕是实体,除了实力差些而已,与我本体无异。”

“好啊,很好!”

男人一个转身将风长歌的手一推迅速拉开了距离,任凭脖间的伤口流出鲜红的液体。

“果然不好对付啊,百里寻还能利用旧日的恩仇至他于死地,要你丧命果然还是难了些。”

“你的那股力量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毕竟装死了那么久,总得有点收获不是?”

风长歌微微笑着,袖中的利刃完全划出握在了手中。

“论实力我一炼药师果然还是比不过你们啊……”

“哪里,比心黑的程度,你绝对第一!”

风长歌快速上前,手中利刃直向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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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具的男人刺去。

男人倒也不躲开,双手在空中划过,绯红的火焰随划过的地方而生。

“对付你这另一个分身,还是绰绰有余的!”

火焰迅速环绕于四周,本来二人所站立的屋顶,在一瞬间幻化为了孤崖。绯红的火焰直冲云霄而上,却如何也触及不到那虚虚实实的风长歌。

风长歌快速挥舞着手中的利刃,银白色的闪光不断在头戴哭脸面具的男人眼中闪耀。男人干脆闭上双眼,却瞬间感觉到自己身处于炼狱之中。连忙睁眼,发现四周一片死寂,自己被锁链牢牢的绑在了一石柱之上。

“所以……那股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风长歌出现在他面前,还未反应对方手中的利刃已经贯彻了他的胸膛。

“呃啊啊啊!”

痛苦的哀嚎声打破了四周的死寂,那直击内心最深处的痛苦,男人几乎无法忍耐。

“放心,在这里你不会死去,但是疼痛的感觉将会翻上数十倍不止……”说着,拔出的利刃再一次刺入,“那么,请回答我的问题吧。”

“呃啊啊啊啊!”面具之下男人痛苦的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还在忍耐么?意义究竟何在?”又一次拔出再刺入,一遍接着一遍,男人痛苦的惨叫声不断地响起。

“意义就在于,可以得到一击致命的机会。”

这一次,被利刃贯彻胸膛的是风长歌。幻术解开了,风长歌面前的男人跪倒在地,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而利刃,是从后刺入的风长歌。

“你以为,你在孤云府解决掉那个被我复活的分身时我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你……”风长歌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那个中你幻术的可怜家伙不过是我用蛊虫所做出来的我的分身,毕竟万事还是小心为好。”

“不过也真是的,你明明也只是一个分身罢了……”

男人将利刃拔出,风长歌倒在了地上。男人看也没有在看一眼,只是将利刃上沾染的血用准备好的布擦去。

“真是麻烦啊~谁让我喜欢一个人行动呢?”说着将擦拭干净的利刃收入鞘中,沿着屋顶向城中走去,一路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

“终于啊……终于是找到你了。”

看着眼前的身影,子狐满意的说道,手握着竹简递向前方的那身影。

“没想到这个人情既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还,更没想到的是我既然会为了你第二次使用那股在地狱之中获得的力量……被称为人道的力量。”

对方显然并没有将子狐的话听进去,右手一挥,四周的便显现出咒文,将子狐完全包围在其中。

子狐将手中竹简丢向那身影的上空,左手将已经擦去血污的剑刃紧紧握住,剑刃一挥,鲜红的液体在空中,以那竹简为中心,展开阵法。

红光将在暗处的身影完全包裹,随之包围着子狐的咒文也褪去了。

暗处的身影拨开了红光走了出来。

“看来,酒剑仙子狐信守了与在下的承诺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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