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光之灾
开学后随着那些问题学生在校外的人脉,我的名声传到校园,无论走到哪身后总会跟随来自不同班级的问题学生。
此时风光的我并没有得到刘思萌的认可。
她第一次跟我发脾气让我不要再混了,等她毕业了就准备开始工作,租个房子把我接过去,让我替她把大学读完,然后嫁给我。
由于早年被世间所冷落,现在终于得到了众人追捧的我早就昏了头脑,并没有听她的劝阻。
她还是照常在课余时间去我教室找我,而我变得不再按时参与她的约会,学会了抽烟喝酒,到处惹是生非。
在这她将要毕业的半年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有的也只是她来找我,我被别人叫走的画面,和qq上我的草草回复。
我也总会被学校责令回家反省,她总会打电话哭着对我说,她很想我,劝我返校后不要再惹事了,我也总会满口答应。
可每次返回学校我都受不了被追捧的诱惑
她也变得不再开朗,眼睛总会变的红肿,但她从没改变去找我的习惯,哪怕只是看一眼就走。
她总会不厌其烦的管着我不许抽烟,不许喝酒。
她也总会以大嫂的身份,要求我同宿舍的同学把我换下的衣服偷去给她洗。
我生日那天她托关系,在校广播站为我点了两首歌《爱你一万年》和《等一分钟》
据说当时广播在放完一首励志歌曲后,广播员的声音响起,“下面的两首歌是高中三年级八班刘思萌点的,她想对刘长生说祝你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的萌。”请欣赏第一首歌曲爱你一万年。
由于当时是下午放学,学校领导基本都回家了,只剩下一些值班老师,才没有被及时阻止,一首歌放完似乎带动了整个学校的气氛,所有校园情侣甚至是值班老师都被她的勇气所打动。
当时我并没有在学校,而是翻墙出去跟几个要好的朋友喝酒去了。
返校后听同学们说我才知道,心里充满了感动和自责,后来事情传到校领导那里,她和广播员都受到了处分。
殊不知我们的感情其实已接近尾声,在她临近毕业的最后一个月,我又一次被学校发配回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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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
这一次没等到她的电话,在晚上的时候她的qq头像闪动,发过来八个刺眼的字。
“我累了,我们分手吧!”
她终于还是受不了了,那一夜我哭了,心口像压了块巨石呼吸困难,喉咙像堵了棉絮一样难受。
我在感情中本就不善于表达,平日里也没跟她说过一句情话,但我能意识到如果这次不挽留我将永远的失去她。
当我回她信息时才发现qq已被拉黑,我拼了命的想要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到她,打电话,通过她闺蜜,甚至是qq邮箱……
反省期满回到学校,她也不再会来找我,我也多次想去找她但总是缺乏勇气,我总会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想要得到她的关心,可每次她都回以失望的眼神。
半个月后她毕业了,彻底从我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彻底失去了她,我也才明白,之前心中的满足并不是被众人所追捧,而是因为有她的存在。
她走后每次我坐在教室,走在操场,走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想起他的影子,对于她我总是如鲠在喉。
我与她的故事远远不是几千字可以表述的,人生就是这样,当你意识到将要失去再去挽回,恐怕就已经为时已晚了,愿大家都能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因为一别可能就是永远。
不久我就辍学了,我并没有回老家,而是每天混迹于灯红酒绿的场所,破罐子破摔,打上耳洞,染了头发,整天把自己灌的昏昏沉沉,变成一个玩世不恭的问题少年,也可以说是小痞子,江湖人称小瘪三。
一天中午我揉揉惺忪睡眼,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脑袋醒来,觉得肚子饿就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路过天桥底下时,一个戴着黑色瓜皮帽,捋着胡须的算命瞎子,嘴里嘟囔着一首蹩脚诗。
堂中仙人不在家,往日怨仇终得报。今日半仙桥下坐,保你度过血光灾。
“小伙子你有血光之灾啊!要不要卜上一卦。”
我环顾四周,现在正值夏天中午,见四周没有旁人,就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说我吗?”
瞎子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有血光之灾啊!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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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起床就被人说有血光之灾,我心里有些不爽,面带怒色“老神棍,你倒是说说,如果你说不出来我一脚踹了你的摊子。”
那瞎子也不恼,“不妨报出你的生辰八字,我来为你卜上一卦,不准不收钱。”
由于奶奶跟我讲过家里过去的事,有些事我不得不信,我便将信将疑的把生辰八字给他报了一遍。
瞎子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掐着指诀,许久才面带愁容缓缓道来,“你的命理身怀天机老朽无法透漏,方才我说你有血光之灾并非胡言,你只怕是活不过十八岁啊!不过你只需记住一点,入地自得终道。”
“活不过十八?入地自得终道?”我在嘴里嘟囔着,眼下再过十天哥们就过十八岁生日,不会这么寸吧?这十天难道我得死?绕是我心存疑惑,但还是想解解心病,“你可有破解之法?不都说血光之灾可以破解,你给我破破。”
“唉!破解之法是对于他人,而你身怀天命,就像老朽这双眼,好啦!再深的事我就无法透漏了,你我言尽于此。”
见瞎子不想再说,我也不好强求就准备给留个褂钱,“老先生,多少钱。”
瞎子哈哈大笑道:今日褂钱就算了,日后你我定会有缘再见。
瞎子的话使我坐在马路牙子上陷入深深的沉思,以至于我都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想了许久不得要领,这刚出门就被算命的说有血光之灾,也没心情吃饭了,又返回出租屋。
傍晚,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长生吗?”不等我回答那边又说道“我王立飞啊!”
“王立飞?”可能最近酒喝多了脑子有点不好使,总觉得熟悉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c,是王胖子啊!”
电话里王胖子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把哥们忘了呢!好久不见,有时间没一块吃个饭。”
“行啊”,跟王胖子约定好饭店挂断电话。
随手翻了一件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换上,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感慨,不知不觉已经离开学校快一年了,看着一片狼藉的出租屋,这一年真的很失败。
出门打了辆车,按照约定好的地址,出租车往向阳街小寨烧烤驶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