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黑风高夜

西牛坐在一个破木板凳上，捧着一个有缺口的瓷碗，喝着可以照出人影的稀饭。静静的享受着属于他的人生。

达摩：“你告诉我你们镇子上有什么坏人？”

西牛：“其实没有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就是有一些偷鸡摸狗的家伙。偶尔干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勾当。”

达摩：“什么？简直是人神共愤呐。必须把这些恶徒绳之以法。原谅他们是阎王的事情。我们的任务是送他们去见阎王。”

西牛：“是。”

达摩：“多喝点稀饭吧。等你以后过上好日子啦！稀饭你就喝不下去了。”

西牛：“不会吧。我这稀饭喝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突然不喝了。”

达摩：“呵。”

……夜已经深了。天空当中只有稀稀落落的几颗星星。不知道月亮跑到哪去了？

西牛一个人走在小镇的青石板路上。

西牛：“前辈，我想撒尿。”

达摩：“懒驴上磨磨屎尿多。憋着。”

西牛：“不是……”

达摩：“你还说！”

西牛：“……”

达摩：“对了，你怕不怕？”

西牛：“我还是怕杀人。”

达摩：“不是问这个。我是说这么黑你怕不怕。乌漆嘛黑的。你担不担心一个厉鬼突然跳出来。”

西牛：“没事儿，前辈我相信你。再说了，我活了十几年也没看见什么鬼。说不定鬼根本就不存在。”

“是么？”

西牛：“那可不是嘛。对了，前辈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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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摩：“我没说话。”

！！！

西牛转过身，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西牛：“前……前辈……”

达摩：“怕……怕个球，砍他。！”

“哈！”一剑下去，那个弱小的灵族直接变成了两半，缓缓消散在了空气中。而在肉眼看不到的视角，这个魂魄化成的能量被一分为二，一部分，被达摩剑吸收了，一部分被达摩吸收了。

达摩暗中想：“果然可行。以后就让别人给我打工了。”

西牛：“前辈，刚刚那是什么？”

达摩：“只是一个弱小的灵族而已。”

西牛：“灵族是什么，鬼吗？”

达摩：“你生在人族社会的底层。有些东西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我给你简单科普一下。灵族并不是直接生活在天启大陆上。灵族生活在天启大陆的次空间——灵界。灵族的产生原理是:其他五大族以及一些小种族，有自我意识的生灵死后，重新化作新的能量团（人形），在灵界随机出现。最开始呢只是弱小的魂魄，见不得光。而灵界是没有阳光的。一般来讲，这种弱小的灵族是没有能力过来的，可能是因为空间裂缝过来的。”

西牛：“哦，那空间裂缝是什么？”

达摩：“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以后你就懂了。”

西牛：“那我以后能不能去灵界看啊？”

达摩：“有了达摩剑，不要说是灵界，就是魔界也是任你闯荡。”

西牛：“那魔界是……”

达摩：“不要再啰里吧嗦的了。去砍人。”

这时，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浑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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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牛：“前辈，他是镇东的一个小混混，平时喜欢……”

达摩：“砍！”

不愧是神器，寒光一闪，轻轻一划，这个酒鬼，这被劈成了两截。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西牛：“前辈。我想撒尿。”

达摩：“砍鬼都不怕，怕砍人？还被吓尿了？”

西牛：“不是，傍晚稀饭喝多了。而且我想吐。那砍鬼也没有这么多血呀！”

西牛看着地上的那团血肉，胃里一阵翻涌。

达摩：“别吐。不要留下证据。不然我让达摩剑捅死你。快，摸他身上有多少钱。然后再摸到他家里去，效率，速度。憋尿日行千里，我相信你，可以的。否则我让达摩剑在你屁股上捅个窋娄，以后你再也不用憋尿了。”

西牛摸完酒鬼的钱后，痛苦的往酒鬼的家跑去。

……

达摩：“这个人不但是个酒鬼，还跟你一样是个穷鬼。全身就那么几个铜板，家里也只有一些破家具。没有钱还好意思出来混？我估计整个镇子论贫穷度。你排第一，他可以排第二。肯定是把钱拿去买酒了。败家子。就不晓得攒两个钱。”

西牛：“嗯……前辈，我可以在他家上个厕所吗？”

达摩：“不行，要是留下dna怎么办。不对，不对，你们这个年代好像没这个玩意儿。那没事儿。我还是很人性化的。速战速决。不要让我来厕所找你。”

西牛：“是。”

……

西牛：“呕~”

达摩：“咦？你用嘴巴撒尿吗？”

西牛：“……”

西牛：“……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