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拔旗
风二枸听了这云淡风清的一言,有些骇然,这尼丫意思就是,如果自己拔不出,两个女人,就会死在自己的眼前,然后自己要也死在这个地室之中。
“你们,应该跟我商量一下。”风二枸内心很无奈,他还有外挂小黑屋,实在不行,逃就是,但是这两个女人,那就死定了。
李婧刚刚突破,李羽似乎也离突破不远,如果这样死了,可惜啊,关键还是美人。
风二枸吐了一口唾沫星在手中,搓了搓,正要去抓那旗杆,便听李婧苦笑道,“军主,像我们这样,割血喂旗才有机会的,唾沫可不行。”
啊,我去,我从小姥姥就教我,唾沫可是白血了,不行吗?
风二枸不信,所以双手握着棋杆往上扯了扯。
旗杆立于石中,稳如泰山,哪有半点反应。
“公子,你真得想看我们血尽而亡吗?”
风二枸嘴角抽了抽,掏出一柄刀,看了看手,有些下不了。
“军主,不能随便哦,拿过来,我告诉你割哪里才有效。”
风二枸闻言,走到了李婧的跟前,伸出手来,“这个,还有讲究?”
“那当我。”李婧起纤手,指着风二枸手掌道,“这一条痕,管命运、气数、还有……”
“啊……”风二枸叫了一声,分掌被李婧的纤细的指甲飞快的划出了一道血口子,瞬间血液溢出。
“智商!”李羽补充了一句,然后掩嘴而笑。
“你,你——”
“军主,别浪费了,快点啊,我的血流的可快了,撑不了多久了。”
风二枸看了看,那血红柱上果然沾了不少李婧的血,而李羽那边,也是如此,咬了咬下,走到那旗杆前,握住旗杆,大吼一声。
“起——”
风二枸下了命令,但旗杆可不听话,依然稳丝不动,但手心的血流入这不起根的旗杆之中,居然被全数吸食了下去。
“这,这是喝血的邪物啊。”
风二枸叫道,又铆足了劲,向上扯着旗杆子。
其他四人,全都静立一旁,每一个的人眉头,都紧紧锁着,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旗杆。
这是他们的希望,所有人的希望,多少年人,他们一直在等待着一个真正领导他们的人,止争止纷只是第一个目标,他们希望,他们这个被几千年咒骂的门派,能重新站立在世人的眼中。
一刻钟,又一刻钟……
风二枸真的很努力,但是这个旗杆似乎根本没有一点反应,他抬起头,看了看李婧和李羽。
两人的脸色已经开始苍白,不过李婧却依然带着笑意,“军主,纵然,你没有天赋之姿,不过,我认你,哪怕军旗不认你。”
“不是,真没有其他的办法吗,这旗,好像真粘住了。”风二枸松开手,看了看手中的那道血痕,居然开始恢复了。
我这恢复力是不是有些太强了。
“没事,你努力过,总之,婧儿会走在你前面,地府中给你开道。”李婧看向宁婆婆,“对不起,这是我的错。”
宁婆婆摇了摇头,“世上没有对错,孩子,你做了我们那一代不敢做的。”
“行了,不还没有结束嘛,我都还没有倒,总要等我倒了再说这些伤感的话。”李羽的声音更加苍白,这血柱也吸血,她的修为比李婧还低,所以倒定下的她必然是第一个。
“都别说了。”风二枸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来吧,你们给我一人来一刀,你们若真都死了,剩下的血,我拿来写遗言。”
他说着,把手掌分别递到了两女的面前。
两女相互望了一眼,慢慢抬起手,划过那过手掌。
风二枸没有再停留,转身走向那旗杆,既然你要血,那就给够你,来吧,平淡而生,平淡而亡,这一生,也必定无悔。
风二枸双手紧握着旗杆,用尽全身的力量,一道黑白交错的双鱼图在他的脚下凝出,两道鱼眼之中,那被龙息和夜岚激活的力量开始凝聚成两个珠子,在他身边游动。
“这是,什么情况?”
风二枸想着,继续输出自己的力量,这力量越大,黑白双色珠子旋转的越快,快到了只剩下光影。
黑白交错的光影。
“我这是在哪?”风二枸想着。
因为他感觉到了,他所看到,应该不是别人能看到。
因为他看不到别人了,眼前,除了这黑白光影。
不对,那是什么?
一抹红色线条,在黑白交错之中显得分外的耀眼,就算只有一点点,却也能让风二枸感觉到了不一般。
这条红色的线开始在这黑白交错之间交织,不断的,越来越明显,如果黑白双梭,在织着一块红色的线,继而线变成了条,条变成了布,布变成了一面旗,黑白之中又凝取出了一根杆,黑白相间杆。
杆立其中,旗在杆上。
阴阳共修诀,不再只有黑白,而是有了一面旗,这旋转的阴阳鱼,绕着这旗而动,这旗成了中心。
“我成了吗?或是我已经死了?但我的确是尽力了啊!我没有退缩,没有逃走,我这一回真的没有苟啊!”
风二枸想着,看着这旗,慢慢的倒下,倒了在阴阳之中。
灵雪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想和围楼有一个小小的告别,却被自己家折腾的如此大了阵仗,浩浩荡荡的准备了七大车的礼物,而且还带上了一百多人的随行队伍,乘座一艘小型星舰前往柴林风家。
在她的印象中,像自己家这么高调的行为,从出生到现在,只见过这一回。
“母亲,这是为啥?”
灵雪百般不解,她本来打算自己去一趟,然后就跟着父母前往荒雪星,但是没有想到父母也说想要看看风二枸,既然是要见,就不能空手而来,所以让人采办了七大车的礼物。
若不是灵雪是个姑娘家,还以为灵家娶媳妇送彩礼了。
“因为,我们也想见见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能值得我女儿这么在意?还有,你说的那些故事,那些人,我也很好奇,真如你说的那么厉害。”
“当然啦,不过,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梦里吧。”
“母亲,你又取笑我了,我不同你说了。”
凌霞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灵简易,目光之中,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