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丢了两人

第十三章 丢了两人

刚才定向爆破那份折腾虽然不是什么体力活,但是紧张的计算和谨慎的cao作带来的疲劳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看着他们兴奋的往洞口里钻,我是一点激动都没有,从背包里掏出块巧克力靠在墙上边休息边补充能量。

这人干什么事情一般都讲究一鼓作气,一旦歇下来那疲倦就像chao水一样一浪一浪的就把你给湮没。再加上我们本来就已经长途跋涉可大半天,加上在这山洞里一番折腾估计已经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了,整个一天下来也只是在一号营地休息了半个钟头,所以一放松下来我竟然渐渐的睁不开眼睛了。

一阵风吹来,我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看看手边还剩下小半块巧克力,我才想起来他们已经进去有会时间了,赶紧把巧克力一把塞进嘴里准备追赶他们去。我转过身来,一下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刚刚炸出来的洞口竟然不见了!在我眼前的是光洁如新的大青石墙,整个就像是刚刚砌好得一般。

我一个人站在石墙前面手足无措,整个头皮都快要炸开了。我是可以重新再爆破一次,可是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他们五个人在里面是什么状况呢?我实在想象不出能有什么样的机关可以把zha药的威力都全部抹杀,就算这石墙都是用传说中的息壤构筑得,怕也不会这么快就无声无息的回复原状了。

这样的情况下我怕是不太可能保持沉稳的状态再来一次jīng确的定向爆破,一个失误就可能把刚刚进去的五个人全部送进地狱。我转过身来想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别的途径可以选择,一转身却现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人!苍天,这个鬼地方突然出现一个人简直比冒出来一群鬼都更加让我感觉到惊恐。我马上举起雷明顿指着面前这个人道:“别动,你是谁,从哪蹦出来得?!”

那人对我手上的雷明顿毫无感觉,十分随意的伸手抓了过去端详起来,我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这样两手空空的盯着他愣。那人端详了一会似乎没弄明白手上的玩意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我回过味就又把雷明顿塞回了我手里面,疑惑的望着我道:“我是谁?应该我问问你是谁吧,怎么跑到我的城墙边睡起觉来了?你是从哪来的?也是国破家亡流离失所了吗?”

“国破家亡?流离失所?”我疑惑了,现在哪里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是歪曲事实的*?或者是东突?再不就是**分子?!我的阶级jǐng惕xìng一下就提高了起来,仔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人来。

在我的意识里直接就把这人定xìng成了阶级敌人,也顾不得什么礼貌直接就把手电向他脸上照去,他似乎也对我手上这光的玩意很感兴趣,目光随着我的手电转圈。我仔细的端详了半天眼前这人,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人留着银白的长,松散的披在背后,一袭白sè的曳地长袍遮住了全身,要是再加上一根法杖就是个活脱脱的“甘道夫”了。但是隐藏在这身装扮下的那张面孔让我看来实在熟悉不过了,经过我仔细的辨认,这人竟然就是我两次遇见的那个rì本人!

第一次在火车上遇见的时候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的形象,第二次在剑门镇上摇身一变成了五十左右jīng神矍铄的北大客座教授,现如今眼目下竟然又化身成了“白袍甘道夫”!如此煞费苦心的乔装打扮究竟是图谋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跟踪我们来寻找眼前这片遗迹?不对呀,在火车上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这次行动的存在呀!我严肃地问道:“原来是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我是谁?!”眼前这人神情迷茫地说道:“你站在我的地盘上还问我是谁?你睡在我的城里却说我跟踪你,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你的地盘?!”我倒是被他说得迷糊了,看他的神情确实不像是作假,而且这么荒谬的谎言也不应该是智力正常的人所能编造得。我下意识地向街道左右两边望去,黑暗中竟然一片人影憧憧,仿佛突然间整个城池又回复了兴盛,只是看不出什么生机,反而有点鬼气森森的感觉。

“当然是我的地盘!虽然我已经国破家亡,但是在这最后的城池里面还没有人敢质疑我的权威!”眼前这人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竟然“噌”的一声从白袍下面抽出一把长剑来。

这一下我没有提放,突然间被惊吓往后退了一步。这把长剑一出,仿佛周围的空间也为之一亮,一股强烈的寒气从剑身上源源不绝的放shè出来在四下里游走。虽然没有实质上出什么声音,可是耳边却有一阵阵似鬼哭似狼嚎的感觉,仿佛有无数的厉鬼在四处乱窜着躲避着利剑的锋芒。

我知道,虽然现在的科技rì新月异,材料科学长足展,但是要真正说起对冷兵器铸造技术的掌握,比故人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得。最简单的证据就是在历史上名不见经传的越王剑在现在竟然成了无法复制的绝世宝剑!所以从我对眼前这把宝剑的感觉上来分析,它绝对不是现代科技能够铸造出来的神兵利器,即使在宝器泛滥的上古时代也应该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这使我对这人身份的判断也产生了些怀疑,这样的宝物一经出世绝对是震惊世界,尤其是丝毫不知谦虚隐忍的rì本人要是得到了这样的宝物一定会向全世界炫耀的!

宝剑一出,眼前这人的情绪明显变化,仿佛被催眠一般满脸神圣地对着宝剑嘀咕:“宝剑呀宝剑,你虽有绝世的锋芒,可惜也只能陪着我在这黑暗中埋没了!”

“啊!”那人突然间一声尖叫吧我吓的一哆嗦,只见他脸上的表情突然之间变的无比的恐惧和狰狞,就仿佛握在他手中的不是寒光四shè的宝剑,而是一条正在龇牙吐信的眼镜王蛇!连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不,不!不是!不是你!你是什么?你是谁的!”

看着他恐怖狰狞的表情我都有些感同身受的恐惧从心底升了出来,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紧紧的贴在了背后的石墙上。那人看着宝剑的眼神已经转变成了一种无助的绝望,如此贵重的宝剑竟然“咣当”一声就扔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捧着自己的心口踉跄这想我一步步走来,十分凶恶的向我质问到:“是你!是你偷了我的宝剑!?为什么?为什么要头我的剑?!”

我虽然手上拿着威力巨大的雷明顿,可是望着他的表情我心里的感觉十分的畏惧,仿佛手上握着的仅仅是根烧火棍一般,连扣动扳机的勇气也丧失殆尽。我哆哆嗦嗦的指着地上的宝剑分辩道:“我没有!我没有偷你的宝剑!那不是你的宝剑吗?它不是在那吗?!”

“呵呵,哈哈!”那人根本不理睬我的辩解,大声的狞笑起来,继续一步步向我靠近说道:“还想骗我!那不是我的宝剑!我的宝剑在哪里?还我的宝剑来!”说着就箕张五指向我扑了上来,我竟然十分丢脸的闭上了眼睛!

“啊!”我听见那人突然一声尖叫,不禁又好奇地睁开眼睛来。只见一道红光从那人的额头上shè了出来,他正双手捂着头痛苦的挣扎,双手也没有挡住这道红光。不一会胸口也有一道红光shè了出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红光从他身上不同的地方穿shè而出,就仿佛他身体里有盏耀眼的明灯要把光线从他身体里shè出来。

“啊!”眼前的景象实在让我jīng神崩溃,一个浑身放光的人在我眼前痛苦的挣扎扭曲实在是触目惊心。在我就要抓狂的时候突然一下感觉自己怎么又坐在了地上,而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努力的睁大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我赶紧拧亮了腰带上的小备用手电一看,眼前既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宝剑,只有半块巧克力还在我的手上。我赶紧回身看去,石墙上的洞依然静静的呆在那里。

难道只是一个梦?可是给我的感觉也太真实了呀!出生二十几年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梦境里会出现真是世界里的场景,更不要说直接梦到眼前的环境!可是明明又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感觉,难道是眼前的环境在我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非常深刻的映像?

我突然一下想起一个重大的问题来,他们五个好像已经进去有一段时间了,刚才我睡着的时间应该至少在十分钟以上,可是他们在里面却没有任何响动出来,难道这么长时间他们也没有现我没有跟上吗!

难道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我赶紧抓起雷明顿就往洞口钻了进去。墙壁大概在五十多不到六十公分的厚度,我一下就钻了过去。我用手电四下里照shè,整个房间大概有二百多平米的样子,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人呢?怎么会都不见了呢?而且我现这间屋子不光是我定向爆破的这面墙没有门窗,其它三面墙都没有门窗!整个房间就像个完全密封的罐头一样没有任何一丝的开口!

这样的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呢?而且这样的房间里五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我感觉到头皮一阵阵的麻了,怎么办?难道在对面也爆破个出口来看看?可是他们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穿透墙壁呢?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还是决定仔细搜索一下这个房间再说。

一番仔细的搜索总算让我的心情放松下来了,原来在左手边的墙壁上有着一道石阶直通屋顶,因为特意做成和墙壁石块一样的形状所以在手电光远远照shè下看起来和墙壁融为了一体。不过站在石阶跟前还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我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耽心。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迈上石阶,一直爬上了二楼也没有现什么机关。二楼也是个空荡荡的房间,在我上来的地方同样有这一道石阶直通三楼,不同的是背向城门方向的那面墙上多出了一道门户。

我隐隐已经听到三楼上有些响动了,而且抬头看三楼的楼梯口也有些许的光线在不停的明灭交替,我知道那一定是他们在楼上晃手电造成的效果。

我赶紧快上到三楼,果然他们都在三楼上拿着手电四下里在寻找什么的样子。这些混蛋,不知道遇到什么吸引人的玩意竟然就遗忘了我的存在!好在没什么奇怪的事情生,我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才想起来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

这层楼也是和下面一样大的空间,不同的是这个空间不再是空荡荡的了。在这里面到处都是些大转轮呀,杠杆呀一类的巨型机械构件,让我感觉正置身于欧洲国家的巨型钟楼中一般,不同的是这些所有的机件都是静止的而已。而在面向城墙那边的墙壁上开着一排排密集的shè击孔,每个shè击孔后面都有一张大型的床弩和后面的机械相连,床弩上安装的箭矢几乎都有接近标枪的大小,青铜制的三棱箭头在手电光的映照下反shè出森森的寒光,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久远而留下锈蚀的痕迹。

我走到这些床弩跟前仔细观察,每张床弩上的弓臂都是用一种用桐油浸润过的毛竹片一层层紧压重叠jīng制而成得,虽经历了几千年的岁月依然张力十足。每张床弩下的支架角度都有所差别,使其指向的方位能完全覆盖城门洞子前所有的范围,可以想见一旦机括启动,硕大的箭矢挟着劲风铺天盖地呼啸而至,再强悍的军队也会在瞬间遭受毁灭的打击。

我突然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一阵阵强烈的后怕感让我后颈窝冷汗直流,刚才我在下面定向爆破的时候要是刚巧触了机关的话!“蒋安全!给老子爬出来!”我突然觉得是被人当了枪使了,巨大的愤怒瞬间吧我包围了起来。

“什么事呀勇哥?”蒋安全满脸疑惑的从一个巨大的转轮后面探出头来。

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口用雷明顿顶着他的胸口凶恶的说道:“你说!刚才你让我来定向爆破是不是存心让我趟地雷?!”我当然不可能向他开枪,只是被人支使带来的愤怒需要泄一下而已。

蒋道德也被我的表现惊动了,赶紧冲过来拉开我道:“你怎么了?大家自己人有什么好好说嘛!”

“好好说?!”我面目都开始有些狰狞了:“什么叫好好说!你看看这些箭头!让你在它们下面晃晃试试!妈的,这些万一我看脸装甲车都shè得穿,刚才不是老子运气好,现在估计脸筛子都不如了!”

“哈哈!你原来是这个意思呀!”蒋安全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笑了起来,轻轻的用手拨开我的雷明顿说道:“我都说过了这是用做战争的机关,不像普通的机关是全自动得,这种机关为了更高的可靠xìng所以在机关控制范围内不但没有停止机关的枢纽,而且也没有启动触的枢纽,所有机关的运行全部靠藏在机关背后的人来cao作!也就是说这些箭矢的shè与否全部靠这间房间里的人来控制,难道你觉得刚才这里面会有人开动机关吗?”

“真的是这样吗?”虽然事实已经证明了蒋安全的话,可是这些寒光闪闪的箭头给我造成的震撼实在太深刻了,所以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

“哦,差点搞忘了!”蒋安全突然正sè道:“被你一闹我差点正事都搞忘了!”

“正事?什么正事?”我疑惑起来,这才现刚才的动静并没有吸引到王金阳他们的关注,而且只见到王金阳一个人在那边很专注的在寻找什么,却见不到他的两个跟班的踪影。我赶紧问道:“咦!张宏和冯建武两个人呢?怎么不见他们的踪影?!”

蒋安全一脸严肃地回答道:“这就是我说得正事,我们正在想办法找他们呢!”

“找他们?他们失踪了?两个大活人怎么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失踪了!何况他们还是被铐在一起得!”我感觉头皮有点炸了,说有的探险故事里面都提到一个最大的困境,那就是队伍分散。往往为了寻找失散的人而搭进去更多的人,面对寻找生还队员的希望和把现存队员带进更大的危险这样的两难选择是对许多优秀的领导者的巨大考验!

“不是失踪,”蒋道德有点黯然的说道:“是我们看着他们跑掉得!”

“看着他们跑掉!”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了,不过小睡了一会就生这样大的事情,难免让我对他们能力产生怀疑:“你们俩是猪吗?手上拿的是烧火棍吗?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带着手铐的人跑掉了!”

我话里话外明显表示出对王金阳的怀疑,直接表明了我们两派人的对立。王金阳是聪明人,一下就听出了我的言下之意,从旁分辨到:“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在这样一切都充满未知的地方,保持我们相互的信任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是我想象的样子?”我晃了晃手中的雷明顿鄙夷的说道:“那是什么样子?就是像你们这样的相互信任吗?!”

王金阳一下涨红了脸,可能忍耐我已久的愤怒一下全部迸了出来,也不管我手上晃悠着得雷明顿了,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吼叫道:“谁不信任谁的!你说,是谁线把谁缴了械得?你们难道没带枪吗?!我承认我是想黑吃黑,难道你就没想过吗?我他妈的一开始哪知道这时这么诡异的情况!现在我的人不见了,你还怀疑是我耍花样?这又不是老子的地盘!也不是我的人带路来的地方!你有本事你在这给我耍一个看看!”

眼看我和王金阳就要扭打起来,而王金阳的话又有指向自己的意思,蒋道德赶紧跳了起来边拉扯我们边喊道:“别闹了,别闹了!大局为重大局为重!”蒋安全也跑过来先把我手上的了雷明顿抢了过去,拦在我面前说道:“勇哥,别冲动!先想办法把人找出来要紧!”

蒋道德看看我被他弟弟拦住了,一把把王金阳扯到一边教训道:“我说小金阳同志,你的意思还是老大哥我在设局陷害你们了?当时是谁软磨硬泡非要参加我们革命队伍得?领袖他老人家说得好,革命内部矛盾,要文斗不要武斗嘛!”

“死胖子你也别他妈的在那瞎咧咧,跟着革命落后分子有什么好说的,你还会死先想组织汇报一下阶级斗争新动向!那两个破环分子是怎么背叛革命得!”我被蒋安全拦在那里也不好再硬冲过去,只有指着蒋道德喊叫。

“勇哥!你要冷静,事情有些奇怪。”蒋安全在我面前一脸严肃的插进话来:“张宏和冯建武应该不是在耍花样,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处在一种很危险的情况下。具体的情形我也不是很明白,还是先想办法把他们找出来再说!”

“奇怪?!什么事情奇怪?”我听了蒋安全的话情绪也稍微冷静了下来,想想现在的环境也确实不是我们大搞清算工作的时候。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蒋安全见我冷静下来也不再用力拦着我,平静的开始讲述起来:“当时我们进入第一层的时候,四下里寻找空无一物,而且奇怪的是连门窗也没有。后来总算是找到了那道利用光学现象隐形起来的台阶,当然也就是你后来上来时走过的台阶。就在我们准备拾级而上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张宏和冯建武两个人落在了后面。突然我们听到了急促奔跑出的脚步声,等我们转过头的时候只看见两个被手铐连在一起的背影正急的向着入口对面那面墙壁的中间,也就是二楼那面墙壁上的小门对应的位置奔跑。在我们一愣神的时间他们就已经跑到了墙壁跟前,并且没有丝毫减的迹象!就在我们移位他们一定会撞墙的时候,他们竟然钻进了墙壁消失了!

当时我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我想那里肯定是有一扇如同台阶一样利用光学隐形的门户,我用最快的度向他们消失的地方追去。可是在离墙还有五六米距离的时候,轰隆一声响,我眼睁睁的看着一面石墙移动过来封住了路口,甚至在最后一刹那我还通过门户的缝隙看见了他们俩狂奔的背影!而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开手电,在那样漆黑的环境中狂奔!

我敢保证,我们一开始的搜索是十分仔细的,在那个位置并没有现什么门户,而且他们两人开始狂奔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听到任何机关动的声响!唯一听到的动静就是他们俩奔跑的脚步声和门户关闭时的轰隆声!”

“这到没什么奇怪得,有些jīng巧的机关运行的时候是几乎没有声音的,最后关闭门户时的响动可能是石壁互相碰撞才出的。”我打断了蒋安全的诉述,因为我要表示一下我的疑惑:“那俩人的反应却是有些奇特,但也还可以解释,比如神经病突呀什么的。我不明白的就是既然在一楼出的事,你们怎么不在一楼想办法开门,怎么都跑到这三楼来干什么?!”

“一楼我们已经进行过地毯式的搜寻,根本没有任何机关枢纽的迹象。当我们现二楼的门的时候,曾向同过那道门出去追寻他们二人;可是我们现二楼的门严丝合缝,就像是一个雕刻在墙上的装饰品一样。当然我知道那是做的非常jīng巧的机关才会表现出来的特点,但是我们还是找不到任何的机关枢纽。后来我思考了一下认为作为战阵防御的机关,其进出的门户应该和整个杀人的机关一起又总控室来开启关闭,所以我们就一起到第三层来搜寻机关开启的方法了!”蒋安全解释到。

对于他这个解释我觉得说服力很小,表面看起来很有道理,但有些细节很经不住推敲。我直接指出到:“你想法这很有问题,先从机关设计上来讲,要出入一二楼的门户要靠三楼来控制的话是很不安全的。当你在三楼打开门户,再走到一楼出门关门这一段时间是可以出很多事的,甚至可以潜进来很多人!其次就是当他们俩在一楼冲出去的时候是谁在三楼给他们开的门,你说过你们检查过那个地方原本是没有门户的。另外不是我小看你们,一般的机关枢纽都是很难现的,很多时候都是机缘巧合下才被人现,所以你们找不到并不能代表没有!难道你们在三楼就找到了什么吗?”

“这个你说的问题确实也是很有道理,但是在你上来前我们确实现了点东西。”蒋安全非常谦逊的解释到。

“哦?!真的找到了!”听他这么说我也不禁感到了惊奇。

“也不能这么说,”蒋安全委婉的解释道:“我们在西侧的墙壁上现了一个真人大小的雕像,在这种箭楼里面一般来说不应该供奉什么人像,而且雕像前也确实没有祭台的痕迹,所以我想它出现在这个地方必然有蹊跷,说不定机关枢纽就着落在它身上了!”

“啊,有这样的事情。快带我去看看。”虽然我的只是比较浅薄,但是我也知道一般在这种行凶杀人的地方必然是用一些传说中的猛兽形象来镇楼,还从来没有听说用到人像来镇箭楼得。

蒋安全当下也不多言,带着我绕过两个大转轮直接来到西墙。有手电一照,确实有个惟妙惟肖的人像浮雕在墙上,遍体不着一sè,在黑暗中很容易和枪毙混在一起。我几步迅走上前去仔细观察,不由“咻”的倒吸一口冷气!这人!这人我认识!竟然就是刚才在梦里见过的那个拿剑之人!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阴神子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网游竞技 阴神子
上一章下一章

第十三章 丢了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