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
我知道他上当了,心中不由得大喜,其实我骗了他,我根本不知道令牌在哪里,因为姜子忍从来没告诉过我,我是通过分析得知的!好在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他不得不听我的,把章南他们放了。
刚放出来,章南就抱着我痛哭流涕道:“堂堂你是不知道,他们要拿我来威胁你,我知道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可我没答应,我想好了,我们哥仨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我拿开章南那肥硕的大手,嫌弃的说道:“要死你自己死去,我可不陪你。”
姜子忍也从房间里出来了,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我也点头回应他。
“好了,你的要求已经满足了,现在可以带我去找令牌了吧?”
我道:“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你必须得让你的这些个下人离开。”
听了我的要求,他的管家凑上来说了句悄悄话,然后被他回绝,接着他一挥手,所有人都离开了,就只剩我们和他。
我检查了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可疑物体后,就把他带进了我的房间。还十分贴切的为他沏了一壶茶。
他品了一小口,说道:“我已经按照约定放他们出来了,你还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问你几个问题罢了,你必须如实回答。不然…你懂的”我故意不说完,接着章南凶神恶煞的拿着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可他丝毫不受影响。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我看他始终不说话,于是用起了审讯时最常用的办法—恐吓流问话。
“说,你是不是认识我爷爷?”
他扶了扶眼睛框:“不错,我是认识他”
和我想的一样,他果然是认识我爷爷,说不定他就是之前和爷爷一起出海的名单上的某一位。可我有些疑惑,名单上也没有姓“富”的呀,难道他改名了?可这都不重要,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才是关键。
“关于令牌你都知道些什么。”
“如实招来!”章南拍了拍桌子,接着我的话讲。
只见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关于令牌的细节,我只是在年轻的时候听白二河那老家伙提过一两句,说是你们白家从古至今流传下来要看护的一个秘密!至于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这么多年他走南闯北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直到在他死后,我听说他在他生命的最后一程找到了这个秘密,”
“所以你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章南在一旁说道:“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家族的秘密,你还非要掺和一手。”
我打岔道:“不!他不是想知道这个秘密,而是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他想独吞所有的好处。”
听了我的分析,不禁让他也为我鼓掌。一边鼓掌还一边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看来你爷爷教会了你不少东西。没错,其实我在听到白二河的死讯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没死,而且知道他是为了躲避一股势力的追查,所以选择了假死。以死人的名义继续调查下去。他在死亡后的第三天就来找过我,并且告诉了我他这么多年的研究成果,想让我出资来帮助他,我假模假式的给了他一笔钱,可我心里想的是拿到他所有的线索后就立马杀了他。可他背叛了我,拿到钱的第一时间,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没办法调查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我很生气,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调查你们家族的事。就是为了让那个自以为是的人知道我的厉害。”
一下知道这么多使我瞬间头皮发麻,
全身起鸡皮疙瘩,没想到他居然了解这么多情报,看来他掌握的信息一定比我多,不过要想全部套出来,估计是不可能了。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让他把知道的吐出来,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反正不可能把令牌交给他,这可是我的底牌。
“你究竟是谁?”我问道。
“你的问题太多了,先把令牌在哪里告诉我,我再告诉你更多的,你想要的信息。”
我知道现在这个会议没办法往下进行了,于是我利用暗号告诉姜子忍:“令牌在哪里?”
他也用暗号回应我:“在医院里,我放在我病号房的花盆里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知道我就算是骗了他,他也不会就这样放我们走,等他知道了被骗后我们还是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与其这样,不如跟他说实话。等到了外界,再想办法联系二叔
很快,我们被胁迫着来到医院,这群保安很机灵,刚出门口就把我们的手机给没收了,这可让我没想到。医院看到我们这阵仗还以为是医闹呢!差点报警。好在我们及时说明,才避免了一系列的麻烦来到病房,还把隔壁床的病人吓得不轻,我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正确的位置,管家上前直接把花盆举起就想往地上扔。我连忙阻止他,说道:“干嘛,你想毁坏医院公物啊?”
他愣了一下,看向富广州他爸,表情呈询问状。
“扔,大不了我赔钱。”
因为有人撑腰,他摔的无比利索,然后在土里抛了抛,我一看还真是那块碎了的令牌,不过没有花纹的拓印板。我有些疑惑,立马用暗号询问:“你临摹的花纹呢?”
姜子忍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绕到桌子旁边敲暗号:“我当时没有找到纸,我是画在我背上的。”
我不得不给他敲了个“干得漂亮。”没想到他这无意之举竟然还帮到了我们留下了一则有用的线索。正当我高兴之际,章南又敲起来暗号:“你还是别乐了,先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有多尴尬吧!”
我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转过头去一看,一张猥琐中带着凶恶的脸就在离我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富叔叔,你这是要干嘛?你说好拿到东西就放我们走的!你…”
只见他一脸的邪魅劲,手上还拿着一支注射剂:“我要是就这么放你们走了,那不是自找麻烦吗?放心,我也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等我找到你们白家的秘密后,我就立马放你们回去。不过在这之前,你们会受点苦。我这帮兄弟啊,好久没有折磨过人了。”
他手中的注射剂离我越来越近,我看着里面的注射液五颜六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里面是什么呀?”
他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哦这个啊,这个是一种神经毒素,只需要一点点的剂量,就可以让你变成神经病。”
我极力的反抗,可在好几个保安的控制下实在无法动弹,我只能一边奋力抵抗,一边敲出暗号:“太公,你一个人能打多少人。”
“不知道,这里太狭小了,不好出手。我尽量吧!”
“好,听我指令,准备…”
我敲下了第一个倒计时—“三”我正准备敲“二”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间外面的一阵敲击声,因为敲的动静很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们三个听出了其中的端倪。
章南敲出暗号:“堂堂,这是…我们的暗号?”
我也听出来了:“是,但又有些不像,可除了我们不会有人会这个暗语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过这事有多蹊跷了,毕竟这与我们之前的经历相比,也不算什么。我开始认真聆听暗号里的信息。
“白糖,章鱼,十秒后我会把医院总电闸关掉,你们趁这个时间赶紧跑。听到了吗?”
“什么跟什么呀?什么白堂?什么章鱼?是在叫我们吗?我们要不要听他的?”
我回应他道:“管他的,不信也得信了,就听他指令把。”
我这辈子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如此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声音,我们在心里认真数着:“1,2,3”正好数到三,医院里的灯光瞬间熄灭,我没反应过来,大叫道:“怎么才三秒?”
这时后面传来乱七八糟的打斗声音,和章南的嚎叫声:“别管了,快跑吧,唉呀,谁打我?”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咬了咬牙在黑暗中摸索,只要碰到人就是一个肘击,也不管是谁。很快就逃出病房,医院的灯确实全部都熄灭了,黑的有些吓人,尤其是再搭配上医院里的药剂味道,让人倍感不适。听到病房里的人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可在这极度的黑暗中,大脑早已宕机。
现在唯一看得见,只有安全通道的牌子。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狂跑了十一层楼梯,来到底楼的导诊台,终于看到了门口泛起的亮光,这中途不知道撞到多少人,说了多少声“对不起”。磕磕碰碰的跑出医院,本以为自由了,可…。
医院外停着一辆写着“富”的车,我知道这是富广州家的车,我立马举起手来:“我…我没有恶意?刚刚是…”
这时车窗缓缓降下,后座是章南和姜子忍,我以为他们已经被抓起来了,刚准备投降,但看见驾驶室坐着的人—是富广州。
富广州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摘下墨镜:“堂堂,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