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思策救父
“吁”,“娘,我回来了。”臧义将紫乌神驹交于仆人料理,便急忙前往大厅给自己的母亲请安。毕竟臧义十多年来都是早出晚归的苦练武艺,只能返回了再给母亲请安。
“义儿,回来了,来这坐下休息,喝口茶,看你累的”,臧母见到臧义满头大汗的,一脸慈爱的笑着对臧义说道。随即习惯xìng的拿出手帕给宝贝儿子擦起了汗来。
臧义也顺势握住臧母的手,展现了他在臧母面前所独有的调皮孩子样,大义凛然的说道:“娘,孩儿这些年过来早就习惯了,算不上累。与那些身处战乱水火中的老百姓来说,这点累又算的了什么呢!再说男儿身处乱世就应当拿起三尺剑,效忠朝廷,匡扶汉室,以建不世之功”。
看着儿子那调皮样一下子又变得刚毅俊朗的脸庞,臧母心里甚慰,心里暗道“儿子长大了,希望他在这乱世中能救那些水深火热的百姓吧,唉!”嘴上道:“呵呵,好好,义儿说得对。你那xìng格比你父亲还要强,但万事还是要量力而行,尽力就好。”克刚提到“你父亲”这三个字时,臧母的异sè一闪而过,虽然掩饰得好,但又怎么能瞒得过善于察言观sè的臧义呢!
最后在臧义穷追不舍的追问下,臧母才娓娓道来:“你父亲自从被袁绍任命为东郡太守后,便兢兢业业治理郡县,造福百姓。可就在前段时间,你爹的旧交,也就是你的伯父张被曹netg命危在旦夕,你爹请求增兵援救,可袁绍不予理会,月前你伯父被攻破,一家被灭族。而你父亲……你父亲……”见母亲哽咽得流下眼泪,臧义知道事态严重了,也不急这追问,轻拍臧母后背安慰着。
不一会,臧母调好心情,才又伤心道:“你父亲也因此与袁绍断绝关系,等于东郡宣布了dú1ì,而今正被袁绍困于东武阳城内,据来报形势十分危急,义儿你父亲……呜呜……”
臧义抱紧母亲安慰道:“娘,你放心,以爹的才能应当不会轻易攻陷,义儿会设法将爹安然无恙的救回来的。”“义儿,你武艺虽非凡,可袁绍那可是千兵万马,单枪匹马你又如何敌得过……呜呜……子源啊,你又怎么忍心抛下我们母子啊,呜呜……”
看着母亲伤心yù绝,流泪不已的样子,臧义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眼角寒光一闪而逝。但现下情况还是没忘安慰母亲,多翻劝导至深夜,看着母亲含着流水在悲伤中昏睡过去,臧义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窗外那幽幽月光,一幕幕父母关爱的回忆电影般闪过,父亲那刚毅而又慈爱的脸庞不断在臧义的脑海中出现:与父亲学习练字、驾驭骑马、举墩练武……的场景。让臧义更加坚定救父的信念,暗道绝不会让母亲失望。
当晚,臧义侧夜难眠,最后实在睡不着,穿起长袍到书房策划起了救父的方案。苦思冥想东汉的历史,懂得自己父亲是在被围困一年后,毫无可食之物才导致最终破城的。“这般想来,自己只有一年的营救时间了。单枪匹马,母亲说得没错啊,唉!”懂得历史的进程,臧义越觉得时间的紧迫,可谓压力山大啊!
“嗯?单枪匹马?对了,汉末群雄辈出,反正自己还有一年的时间,何不聚义起兵?”一个头两个大了一个多时辰,臧义终于想到了母亲白天提到的字眼“单枪匹马”,从中想到了对策。那便是聚义救父。
到鸡鸣之时,将自己对历史的了解梳理了一遍,臧义终于将出门访士聚义的行程定了下来。问题已解决,臧义的困意便随之而来了,问题解决无烦恼嘛。
三rì后的臧府大门外,旭rì东升,雪地在煦阳的照shè下,慢慢地融化开来,告示着net天的到来。
臧府给人呈现的一种视觉是朴素而大方,又不缺大户人家应有的庄重。大门外俨然摆放着一对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倒也气派非常。这还是臧义自己突奇想找匠工并授艺雕刻的,刚开始那是极为chao流,臧氏的雕像行业卖得那是红火啊。当然,臧义那湖海般的脑袋是不可能就这点行业的,这是后话。
当老管家将紫乌神驹牵到大门外不久,臧义也在臧母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义儿,你一个人出门在外自己要多加小心,万事别逞能,外边人心难测,多悠着点。别饿着了,没钱了记得到商行拿……”臧母一脸担忧,万分不舍的嘱咐着。“娘,孩儿会的,您的义儿已经长大了,你看都高出您一个多头了,嘿嘿,笑笑嘛!”臧义嬉皮笑脸的安慰臧母道。
这是老管家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下仆,迎上来道:“是啊,夫人,少爷都已经堂堂男子汉了。再看少爷英俊潇洒的,郡外的那些美媛也不会让少爷受到伤害的,哈哈。”
“噗吱”臧母看着老管家临行前也不忘了逗自己的儿子,掩嘴笑了。臧义那个郁闷啊,心里骂道“为老不尊”。但嘴上还是说道:“对,对,仁伯说的没错,您儿子这般英俊不会有事的,娘您放心吧,嘿嘿。”
说到仁伯,他姓徐,本郡人,早年儿子病逝后就和老伴投臧府做事了,为人勤恳老实,为臧府做事兢兢业业,不久便被臧洪提为管家。仁伯从小将臧义看到大的,两个人无话不说,再加上仁伯有些小幽默,对臧义照顾的是无微不至,当成自己亲生的来看待。臧义早就将仁伯当成家人来看待了。
“好,要照顾好自己,你父亲的事量力而为,倘若你父亲有事他也不愿看到你有个万一。”臧母再次唠唠嘱咐道。
“放心吧娘,孩儿都记住了。”随随即翻上紫乌,并接过几个男仆扛过来的紫霄龙纹剑,背于后背。拿起缰绳,抚摸了紫乌几下,回头对着老管家仁伯说道:“仁伯,照顾好娘和自己,义儿去了。”又深深看了一眼满脸不舍的母亲,便回过了头去。而那一瞬间谁都没有看到臧义眼角那泪水的滑落。紫乌神驹好似会意,迈蹄便飞驰而去,留下的只是一路灰尘。
其实,最不舍的便是臧义,因为从小父母便将所有的爱都给了他,让他有无比欢乐的童年。但他不能让自己亲爱的父亲如此枉死,绝对不会,所以他还是狠下心驭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