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绘梨衣离家出走大作战
别墅坐落在岩壁的最高处,可以说四面环海,坐到阁楼上,眺望远处,波光粼粼,突显海湾的凛冽感。
对于玄学那种东西,有个姑娘好像有自己的理解。
“如果本淑女现在还在冰凉的水下穿着那湿乎乎的衣服我就信了。”
酒德麻衣双脚轻荡着温泉水面,微眯的眼神如同一只狐狸,一口醇香的清酒入喉,享受着无微级细致的服务。
“可我现在坐在温泉里,离开那个喧嚣的世界,没有战场,没有任务,没有……可恶的s级。”
酒德麻衣皱了皱眉头,所有的倒霉事都和那个诡异的路同学有关,只要远离了“祸根”,现实就变回了如此舒心,如此令人满意。
“世界是如此美好。”
酒德麻衣的眼神迷离,准备香甜的睡去,无人打扰,安静的假期……
铃铃铃……
“小姐,您的电话。”
得体的老绅士用手盘端来了一只粉红的行动电话,静等这位女主人的回应。
“这里是酒德麻衣,今天不上班,有事请找三无,小胖妞再见。”
随后慵懒的带上遮阳镜,无所谓的把电话丢回木村浩的托盘上,双手枕到脑后,躺到了摇椅上。
“真是抱歉打扰到你的假期。”
电话里是一个男孩的声音,不是预想中的薯片妞。
“老板!”
酒德麻衣一个翻身跃起,如同灵巧的体操运动员,从表情骇然的老绅士手中拿回了电话。
“打扰到一个女孩的假期确实不是一个绅士的作为,但麻衣,很抱歉。”
“我需要你。”
酒德麻衣握着电话的手抓得有些紧,脸上泛起些绯红。
“老板,您的麻衣随时有空。”
“事情有些着急,我们的老主顾现在正在赶往日本,预计一个小时后抵达,地点,东京。”
等一下,老主顾,谁?哈哈,总不能又是那个搞事的吧……
“放轻松,这次也许是某个想放肆一把的男孩见女网友的故事,你的任务是,防止那个可怜的男孩被割掉……,这么说不对,这里的特色是浇水泥柱。”
听着老板不着边际的冷笑话,淑女小姐僵硬的回笑。
“当然,麻衣,我与你同在……(龙文)”
一股力量以语言为媒介,融入到酒德麻衣的身体里,这种感觉好极了,虽然马上就隐没掉。
“哈哈,长腿,我想你表情一定很搞笑。”
对面的声音已经换成了某个女大学生,酒德麻衣有些遗憾,并关掉手机。(苏恩曦:???)
老板,放心吧,我酒德麻衣就是个螺丝钉,浑身上下都是卷,假期,那是什么,过几天我还要利用业余去学微机,学会计,卷,卷死她们!
平胸就不学了,那个学不来,女忍者的底线酒德麻衣大笑脸jpg
“我得出门一趟。”
酒德麻衣整理着散发,扎成干练的马尾,向更衣室走去。
“好的,小姐。”
老人压下所有的吃惊,他的使命就是帮助主人打理好黑石官邸,即使主人有个运动员身份也没什么意外的,而且正常人谁会花一亿美金买了八年的“猫舍”。
……
离家出走第一步,先“打开”家门。
第二步,检测一下背后的小小包裹。
她练习了好多遍,终于在方块布里放了个长方形的盒子,才叠好了这件“行李”,绘梨衣对自己说,包裹很重要,朋友们都在里面。
绘梨衣来到了错综复杂的地道,这是她经常无法跨越的“障碍”,这次她下定决心了,一定,会走出去!
绘梨衣手里抓着一把有粉红挂穗的“剑”,其实是一把武士刀,是那间屋子的挂饰,她用剑当做拐杖,因为她了解电视里长途旅行都需要“拐杖”,sakura说他们的距离很远,她想,她得要一个“拐杖”。
“要去外面看看。”
绘梨衣在便签上面写到,然后贴到“拐杖”的长穗上,提醒自己要完成的“伟业”。
她又拿下来,再填上,和sakura一起,再次贴上,毫无表情波澜的脸蛋也出现一种叫开心的情绪。
这次出逃,势不可挡。
电梯向上升起,风尘仆仆的源稚生走向办公室,身旁的女秘书樱为他解下风衣,并接过他的刀,转身去做护理清洁。
坐稳的源稚生翻看着桌子上文件,屋门没关闭,当然也不会有人敢来打扰上三家的家主,日本执行局的局长,未来的大家长。
一个火急的脚步声临近,源稚生抬起头,一位带着狭长眼镜的黑西装青年进入屋里,他叫乌鸦,不是代号,身份记录上就写了这两字,而且这家伙不近视,他带眼镜的原因是“身为主家智僚的他怎么也得有智僚的样子。”
这位“智者”的学历可能只有小学,“计谋”也只限一些黑帮类的“小聪明”,但他确实是他源稚生的左膀右臂。
“不好了不好了,绘梨衣家主离家出走了。”
说的很急切,但源稚生很淡定,妹妹离家出走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连地下那层都走不出。
“这次小姐打穿了通道,工作人员赶到修理时人已经走出了源氏重工。”
源稚生眉头皱起,这次情况似乎有些不同,此时樱已经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清茶,倩丽的身影走过乌鸦,把瓷杯放到源稚生的面前。
“现在她在那里?”
源稚生问。
乌鸦这时有词短,他脸上表情有些奇怪。
“小姐正躲在源氏重工旁边的一棵树下。”
源稚生表情又变回了原本的淡然,他把清茶端起尝了一小口,语气又回到随意。
“做好监控工作,不要让她发现,让她玩一会吧,她会回来的。”
源稚生心情有些复杂,绘梨衣是个简单的女孩,到了如今才刚刚达到了“叛逆期”,可她又很乖巧,会自觉回到那个不属于一个年轻女孩的“囚笼”里。
身为她的哥哥,他对此无能为力……
可他经常想,只是偶尔陪她玩玩游戏的他,又有何资格称为她的哥哥?
正义是什么?有人告诉他,牺牲小部分去成全大部分,那才叫正义。
他是天照命,众人称赞着执行着天照的正义,可他这个人啊,内心想的却是,好想去逃避……
绘梨衣,对不起。
还有弟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