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的老文之二 下
《圣诞A计划·下》
“所以说，你们想家政补考？”拉花娜拉开家政教室的门，“也好，趁人少的时候来，我也可以具体指点你们。这次如果让我满意的话，就算你们过了，正式补考时就可以不用再参加。”
拉花娜拧开煤气总闸开关，“这次我让你们自由发挥，做什么菜或点心都可以。要知道，正式考试的时候可是限定菜色的，现在便宜你们了。”
“喂，”海伦边穿围裙边和迪维耳语，“真的不做什么手脚吗？”
“能做才行啊，”迪维将材料摆放上桌子，“如果我们做手脚惹怒了拉花娜，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我们。至少我们现下没有抗衡她那完备窃听系统的能力，只好安分点了。话说回来，主动要求补考也让我们占了自由发挥的便宜，也许真的能不作弊通过呢？”
“啪啦！”一声从旁边传来，两人扭头望去，却是温迪妮想拧开一个非常紧的白糖罐，用力过大结果整个玻璃罐子被捏碎了。
海伦：“你能确保温迪妮也没问题吗？”
迪维：“我个人将她从计划中剔除。”
海伦：“……”
准备妥当，众人开始动手。
拉花娜在众人之间游走。
“海伦要做苹果派啊？”
“迪维是高丽菜卷。”
“温迪妮，这是你捏碎的第几个马铃薯了？”
“珍做蛋盖饭？算了，简单就简单。”
“芙萝拉做咖喱啊，看起来挺熟手的。”
“喂！奥菲莉亚！你锅里怎么冒出那么诡异的黑烟？！”
“米里雅，你没事就指点一下她们几个。”
最后拉花娜停在古妮雅的桌子边。
古妮雅菜刀翻飞，一根胡萝卜转瞬间就被切成整齐的块状，洋葱如鲜花盛开般成为一瓣瓣。
“好刀工！”拉花娜不禁赞叹，“怎么上次考试不过呢？还是你当时翘课了？这么好的手艺太可惜了。”
半小时后，拉花娜开始验收。
“这叫苹果派吗？”拉花娜戳戳海伦那硬邦邦的烤焦作品，“你下次试试做春卷。”
“果然……”拉花娜从迪维的高丽菜卷中挑出一堆东西，“辣椒、芥末、老姜……下次你再胡闹，我就让你永久性零蛋。”
“我只是第一次加料耶，怎么都不先尝一下？”迪维咕嘟。
“嗯……”拉花娜翻开珍的蛋盖饭，用筷子插进去转了两圈，“蛋是一面焦，饭是半生不熟，出局！”
接着是奥菲莉亚诡异的，浑浊黏稠的汤。
拉花娜勺起一勺，抓起料理用活兔子给它灌下去。
耐心等了五分钟后，兔子浑身抽搐吐血。
“有进步嘛，上次只是亢奋过度脑充血死亡而已。你也不过关！”
然后拉花娜转向还在忙的温迪妮：“你也出局了！下次就不要做马铃薯炖肉了，材料全部被你捏碎完了！”
最后，拉花娜面对古妮雅的胡萝卜洋葱炒肉和芙萝拉的咖喱饭，“享受时间到了，我就是喜欢把最好的东西放后面。”
拉花娜挟起几片炒肉送入口中。
一瞬间，她的表情从满足变成了惊骇。
下一刻，拉花娜卧倒水槽边大吐特吐。
“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上居然有这么难吃的东西！！！而且还做得和美味佳肴一个样！”缓过劲来的拉花娜仰天号叫。
“哦，古妮雅的刀工是超一流，不过是味觉白痴。”米里雅这时才提醒。
“还好有最后一样……”胃里的东西全部被吐光以后的拉花娜，对于最后的咖喱饭多添了期待。
拉花娜先不放心地闻了闻，是浓香扑鼻的咖喱味没错。她小心地用调羹沾了些酱汁，尝试性用舌头舔了舔。
调羹“叮”地一声掉到地上，拉花娜口吐白沫向后倒下。
“快！快急救！拿绿豆水来给她洗胃解毒！”米里雅第一时间冲上去。
拉花娜悠悠醒转后，第一句就大叫：“把那两个厨房杀手给我逐出去！再也不要让她们出现在我眼前！”
“这是不可能的，老师。”迪维在一旁悠哉地说，“为了能合格，我们以后会每天都来打扰你，请你品尝。”
“我让你们合格！快点从我眼前……不，从世界上消失！”
“如你所愿，”迪维在笔记本上的家政课一栏前划钩，“家政全员通过，古妮雅与芙萝拉联手KO拉花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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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问补考试题？”莉芙路在邮电所的邮件清单上签字，“我可以给你们，反正连我自己都不觉得生物是什么重要科目。”
“老师！你太好了！”少女组合们两眼亮晶晶。
“不过老师你又是为了什么做生物教师呢？”海伦好奇的发问。
“为了这个。”莉芙路晃了晃手中的物品清单，“我可以用职务之便收集各种动物标本，甚至包括人体医学用**注塑模型，这可比我自己动手做的好多了。”
“自己……动手……我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海伦额头上渗出汗。
“不过试题不会是白给你们的，”莉芙路指指一堆纸箱，“帮我搬到生物标本陈列室，我就可以考虑向你们伸出援手。”
“太多了吧~”众人看着一直堆到两层楼高度的纸箱。
不过为了更广大的目标，少女们义无返顾地接下了搬运工作。
“你猜得出这不老人魔到底有多少岁了吗？”海伦在搬运过程中，朝莉芙路娇小的背影努努嘴。
“我才没那份闲心，认真考究的话搞不好她的年纪可以追溯到恐龙时代。”箱子另一边，迪维没好气的回答。
古妮雅：“莉芙路老师外表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国中女生。”
米里雅：“我更好奇的是她居然能在鲁路蜀黍的窥视下存活。”
迪维：“由此可见她的实际厉害之处。”
珍：“老师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驻颜秘方？”
芙萝拉：“有那种东西的话，人家也想要了~”
海伦：“如果我们能从她那里套出来，岂不是造福天下妇女？”
迪维：“以她的厉害之处，小心她拿你试药，最后变得和温迪妮一样。”
海伦：“不要啊~”
温迪妮：“喂！”
箱子全部搬入教室后，女孩们半死不活的东倒西歪。
“老师，可以了吧~”海伦气喘吁吁地趴在一个箱子上。
“怎么行呢？东西还没拆箱呢。”莉芙路这句话意味着少女们的苦役还没结束。
十分钟，二十分钟，四十分钟……两个小时以后。
“居然，居然会去订购鲸鱼骨骼标本……”海伦躺倒地上，看着头顶上方的庞然巨物。
“看过她的储物柜，就算她在走私**恐龙我也毫不惊奇。”迪维大有见怪不怪的的觉悟。
“老师~可以了没有~”海伦拖长声音。
“我只是说过考虑呀，要我下定决心还需要更多的促成条件呢。”恶魔的笑容飘过来，让海伦立马掉进地狱。
“天啊，还要做什么！？该不是要我们帮忙把鲁路主任做成标本吧！？”
“哎呀，性质相同了，不过没那么大件，你们只要帮我准备下学期用的标本就可以了。本来我想寒假时自己动手的，不过难得你们来帮忙……”
“真会使唤人……”海伦再度栽倒。
“认了吧。”迪维爬起来。
十分钟后。
“海伦！小心点，别毛手毛脚的！那个地中海三眼蜥的化石很珍贵的！”
“迪维！福尔马林液的比例不要调错了。”
“古妮雅！这不是厨房！不要把那条矛尾鱼剁成一块块的！”
“米里雅！不要把海带标本和蛔虫标本混在一快！”
“温迪妮！你又捏死一只青蛙了！”
“奥菲莉亚！不要一边怪笑一边肢解兔子！尤其不许把老师的名字贴到兔子头上！”
“珍！给小白鼠喂食不是填鸭式！”
“芙萝拉！！！那只是蟑螂标本！不要扑过来抱住我！快放手！”
一切搞定后，女孩们接近虚脱，不过一切辛劳都是值得的。
“好了，这是我答应你们的生物课补考试题。今天辛苦你们了，虽然错漏百出，还算令我满意。至于以后呢，可能还要继续有劳了。哦呵呵呵呵~”恶魔的笑声远去了。
“我们是不是得了一时好处，却赔掉了往后时光？”海伦脱力地翻阅着手上的试题。
“我不知道。”迪维从牙缝间辛苦地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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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目标，是搞定里卡尔多。”不屈不挠少女组再次出动了。
众人来电脑室前，透过门缝，看到里卡尔多似乎在浏览网页。
“米里雅，这次你出马。”迪维指定头阵先锋。
“为什么我来？上次考试被抓，人家心里的创伤还没有愈合呢。”米里雅向后缩。
“所以你才要努力冲破这个心理枷锁！否则你将永远活在里卡尔多的淫威下！”迪维和古妮雅架起米里雅，海伦推开门，“你去吧！我们在背后为你打气！”
米里雅被推得跌跌撞撞地冲进室内，一回头，门已经被关上了。没有了退路的米里雅只好战战兢兢地向前。
“……呃……里卡尔多老师……”
里卡尔多转身回头。在晕暗的显示器微光下，只见他面色潮红，双目充血，呼吸急促……
“他刚刚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啊！？我是不是来错了时间！？”米里雅双手环胸，不自觉地后退。
“米里雅……你来得正好……”里卡尔多猛然站起来。
“不要啊！！！”被这个动作吓坏的米里雅掉头就跑。
“等等……米里雅！”里卡尔多一把扑过去，把米里雅压倒在地上。
“不要！！！”米里雅紧闭眼睛，摇头奋力挣扎，心中大喊：“天啊！我要被强暴了！谁来救救我啊！！！”
“米里雅！”里卡尔多伸手过来，“借我五千元！”
“啊？”米里雅的挣扎停止了，她忽然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在极度恐慌下出现了幻听。
里卡尔多继续催促：“借我五千元！我让你的数学合格！”
“老师你赌马又输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迪维，浏览着里卡尔多刚刚看过的网页。
“你们也一样！”里卡尔多扩大目标，“给我五千元就让你们的数学合格！”
“OK。”众人纷纷掏包。
“我说啊，里卡尔多老师。”芙萝拉玩弄着发角，“我可以帮你一次性还清高利贷的欠款，条件是以后每次数学考试前都先拿一份试题给我，怎么样？”
“成交！”
于是数学科在米里雅与芙萝拉联手下圆满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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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集合！行动开始！”迪维挨个去敲参与者的房门。
“快点了！芙萝拉！”珍在门口喊。
“等等嘛，人家还没化好妆呢。”芙萝拉的声音飘出来。
“我说你这个风纪委员还化什么妆？”
“今晚是要出去见人耶，又不是在校内。”
“我们真的要翻墙偷跑出去吗？”海伦问。
“当然，露西艾拉已经出去了，我叫古妮雅、米里雅和温迪妮先去跟踪了，待会我们也要跟上。”迪维拨打手机。
半小时后，众人在一家夜店前集合。
“就是这里。可是我们怎么进去呢？”米里雅打量着。
“就这里啊？跟我来。”芙萝拉带头推开门。
“喂，喂！芙萝拉，我们被抓到的话会被强制退学的！”迪维伸手想抓住她。
“没问题，这里我很熟。”
“啊？”
迎面走来一个老板样的中年人。
“嘿，牛叔，好久不见。”芙萝拉打招呼。
“哟，芙萝拉小姐，好久不见你来玩了啊。”
“没办法，上了高中以后晚上出不来。”
“我就说呢。今晚要什么节目？”
“不，我是来找人的，不过你也可以叫人招呼我的朋友，钱我来付。”
“哦，哦。请这边来。”
“好了，我打点过了，进来吧。”芙萝拉转向已经惊呆了的众人。
“那女人常来吗？”芙萝拉端着杯红酒，指向另一个角落的露西艾拉。
“小露吗？常客了，几乎每周都来一次，而且总是指名要年轻的。”一个男公关回答。
“这样啊……”芙萝拉回过头，“咦？你们怎么干坐在那里？难得出来玩啊。”
“嗯……我们……不太习惯这么热烈的攻势……”被众多男公关包围着，过了近一年女高生活的纯洁少女们反手足僵硬。
“我说……”迪维努力忍受着旁边俊美男公关的挑逗，“我们是不是先解决正事？”
“好吧，你们先下去，等我们有空了再来招呼。”芙萝拉挥手让男公关们退下。
初识夜店滋味的少女们个个面红耳赤，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海伦掏出相机和小型录音机。
“只要拍下了证据，交给教育委员会，就能立马让露西艾拉走人。所以这是能有效威胁她的举措。”迪维检查设备是否正常。
“那么我们怎么接近她？”
“这个嘛……”众人互相对视，最后所有目光都停留在珍的身上。
“一切拜托你了。”海伦拍上珍的肩膀。
“请拿去。”迪维将录音机塞给珍。
“……”古妮雅眼睛亮晶晶。
“好姐妹。”米里雅握住珍的手。
“穿上这个。”芙萝拉笑容可掬地递上一件从刚刚男公关身上剥下的西服。
“为什么要我去扮牛郎做饵？”珍提问。
“因为我们当中你最像正常男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三分钟后，打扮妥当的珍凑了过去。
“晚上好啊，小露。”
“哦？是新人吗？以前没见过你呢。”
“对，今天我才刚上班。”
“好年轻啊，你多大了？”
“18岁。”
“哦，年轻人我喜欢。”
“真的吗？”
“是啊，我工作的那地方，都没有年轻男生呢。唉，好怀念以前有男生的时候，我都吃了好几个呢~”
“‘吃’？怎么‘吃’？”
“哎哟，不要装了嘛。不过这样也很可爱啊。”露西艾拉的手指划过珍的耳后，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天我高兴，再开一瓶红酒。”
另一个角落，迪维偷拍着照片，“珍，对不起，请你坚持住……”
一小时后，珍丢盔弃甲地败逃而回，衣冠不整，脸上还留着个唇印。“太可怕了，差点被她‘吃’掉了。”
“证据都搜集齐了，我们要不要认真地玩玩？”迪维清点着证物。
“好耶~”久旱无甘露的饥渴少女们欢呼。
“不好了，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要在晚点名之前赶回去！”米里雅看表，道出了现实的残酷。
“哎呀，真不爽啊，难得出来。”
“芙萝拉，我们下次再出来玩吧？”
“好啊，我还知道更好的店呢。”
“以后这方面都要靠你指点了。”
“没问题。”
第二天，照片和录音带送到露西艾拉面前，换来了英文科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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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路蜀黍！”连战告捷的青春少女组将战火烧到年级主任鲁路的面前。
“哎哟，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让我的这么多可爱的学生一起来看我啊？”鲁路很高兴的样子，“来，坐，坐。凳子不够还可以坐我的大腿。”
“我们要化学补考试题。”迪维单刀直入。
“这怎么行呢？考试试题是不能随便透露的，用正常途径的方法我不能交给你们。”鲁路的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我们当然有非正常渠道货物供应。”迪维一甩手，一排照片铺在桌上，“超级珍贵的绝版货！温迪妮的国中盗拍照片！涵盖泳装、运动服、制服三大领域！出了这个村再没有其它店！”
鲁路两眼放光。
“喂！”温迪妮被珍、奥菲莉亚和海伦紧紧抱住，冲不上来。
古妮雅：“原来温迪妮国中时竟是如此的萝莉。”
米里雅：“我早听说过国中十大萝莉的排名，想不到头名居然是她。”
芙萝拉：“真正恐怖的是，才一年温迪妮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众人望向现在的温迪妮，“……”集体沉默。
这一边，鲁路心满意足地收货交赃。
“以后你有什么好货都可以拿来找我交换试题。”
“包你满意，我能搞到的东西远远超出你的想像。”
“嘿嘿嘿……”
“呵呵呵……”
在一边看完整个不道德交易过程的众人呈离魂状。
海伦：“交上迪维这个朋友，我们的命运是否被上帝诅咒了？”
古妮雅：“认命吧，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米里雅：“我对迪维从那里搞来的温迪妮绝版照片感到好奇。”
芙萝拉：“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珍：“我第一次对自己像男人感到庆幸。”
温迪妮：“……”
总之，化学科相对轻松地通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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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文森老师。”米里雅向物理老师打招呼。
“早安啊，米里雅……对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文森老头突然想起了什么。
“好啊，乐意效劳。”
“哦，是这样的，我对文印室的机器不熟，不懂得怎么操作，你能帮我拿这份试题去打印吗？”
“没问题。”
“就是这份，是我准备好的物理补考的试题，小心不要让其他同学看到了。”
“啊？”
“拜托你了，打印好了请帮送到我办公室，谢谢哈。”
“……”
其他三人出现在米里雅身后。
海伦：“文森老头终于老年痴呆症发作了吗？”
迪维：“也许他是那种认为好学生就不会做坏事的老好人，而且米里雅的物理过了，还是班长。”
古妮雅：“听说他以前是教教会学校的。”
米里雅：“我一开始仅仅只是想和他套个近乎……”
物理科在行动还没开始之前就顺利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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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敌人，是周身上下没有丝毫破绽的完美男人伊斯力。
无敌少女组们使尽全身解数，都不得要领。眼看补考临近，累坏了的四人为了补足精力，翘课睡在保健室。
意识模糊之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对话。
“普莉西娜近来深夜不归的现象好像增多了。”
“都不知道她跑那里去晃。”
“我有个外校的朋友在红灯区见过好像她的人。”
“不会吧？太劲爆了！”
“说起来，我在校外也见过她和伊斯力走一块呢。”
声音渐渐远去，但“伊斯力”这个名字令四个人睡意全消。
海伦：“听到了吗？”
迪维：“伊斯力和本校学姊有染。”
古妮雅：“是被誉为建校以来第一天才的普莉西娜。”
米里雅：“我听过她的传闻。”
海伦：“听说她曾经和本校传说中的迪妮莎学姊，一同争夺一个国外著名大学的免试录取名额。”
迪维：“结果她输了，受到打击，人变得混混沌沌。”
古妮雅：“不是因为嗑&药过度吗？”
米里雅：“我听说的版本还是因为马上疯后遗症呢。”
“总之，突破伊斯力的关键就在她身上！”四人达成共识。
当夜，八个人兵分两路，迪维、古妮雅、米里雅和温迪妮跟踪外出的普莉西娜，海伦、奥菲莉亚、芙萝拉、珍则去普莉西娜的房间撬锁搜查。
红灯区，四个人躲在一根电线杆后。
迪维：“是普莉西娜没错。”
古妮雅：“不过没见伊斯力。”
米里雅：“有中年蜀黍过来搭讪了。”
温迪妮：“臭男人，马上动手动脚。”
迪维：“有人冲过来阻止了！”
古妮雅：“是伊斯力！”
米里雅：“蜀黍被恐吓了，在掏钱给他。”
温迪妮：“干，原来伊斯力是拆白党。”
米里雅：“这家伙是在深夜12点以后才出来遛的。”
迪维：“白马王子的12点现形魔法？”
古妮雅：“和露西艾拉的出游时间不一样，难怪以前抓不住他把柄。”
温迪妮：“这么晚了，对皮肤不好的。”
众人看她：“啊？”
迪维：“全过程都拍下来了。”
古妮雅：“做证据恐怕还不够吧？”
米里雅：“不知道入室撬锁组有没有收获。”
温迪妮：“为什么不让我去扁这对贱人？”
两组碰头集合，入室组的收获丰厚得出乎寻常，不但有普莉西娜亲笔的**日记，还有自拍**录象，甚至时下流行的毒品“快活丸”。
海伦：“萝莉控，窥淫癖，S&M，贩卖毒品，指使未成年少女卖春，玩拆白，结果表面上最道貌岸然的伊斯力，却是劣根性最齐全的。”
迪维：“现在我们才知道最可怕的淫欲魔人一直都在我们身边窥视。”
古妮雅：“我们是不是报警比较好？”
米里雅：“我的少女情怀再次被现实残酷地撕碎。”
珍：“无法察觉的敌人才是最恐怖的。”
芙萝拉：“我可以出钱请杀手。”
奥菲莉亚：“杀！”
温迪妮：“让他们从世界上消失！”
激烈的讨论结果，良心败给了利益，反正伊斯力魔掌中的最大受害者，只是普莉西娜一人而已……
第二天。
海伦：“大优惠！补考试题每份一千元！”
迪维：“语文、数学、英文、物理、化学、生物！”
古妮雅：“只要是动笔的考试我们都有！”
米里雅：“买了包保你轻松通过补考，顺利迈向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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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流逝，终于到了圣诞舞会的日子。
从一大早开始，早安少女组们就在忙碌。
“我从芙萝拉那里借来了蒸汽浴面器！”
“等会给我用！”
“我让老妈捎来了高级化妆品呢。”
“什么牌子的？”
“保密！”
“哎呀，可惜没时间了，不然我真想出去找家美容院打理一下。”
“烫好的晚礼服怎么还没送来？”
“我早就说过今天洗衣部很忙的了，你们都不早点做准备。”
“哎，看看这条项链配不配。”
“太土了。”
“喂，你那贫瘠的胸部就算塞上再多胸垫，也没男生理你的拉。”
“要你管！”
“高跟鞋我穿不惯呢，等下跳舞真不方便。”
“哎呀，重点不是跳舞了，是搭讪，等人搭讪！你只要站在那里微笑就可以了。”
“我眼线描得不好，谁来帮下忙~”
“你快一年没见过其他男人，连化妆的工夫都退步了。”
…………
准备妥当的少女们兴冲冲地来到会场。
海伦：“帅哥，帅哥在哪里！？”
迪维：“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误闯斗兽场了？”
古妮雅：“为、为什么我们会突然置身宅男和痴汉的狂欢动物世界？”
米里雅：“呀~有个怪蜀黍吃我豆腐！”
镜头拉远。
奥菲莉亚将一眼镜男一脚揣开，后者却不失时机地抓拍裙底风光。
珍护在芙萝拉面前，努力阻挡一干宅男的相机攻势。
温迪妮一个过肩摔重重搁倒一个兴趣怪异的蜀黍。
更远处。
辛西亚在宅男堆中进退不得。
妲芭莎被一群诡异生物追赶。
贝萝妮卡用尤玛做挡箭牌左支右绌。
艾花一脚绊倒卡迪雅，牺牲同伴拯救自己。
…………
“天啊~这不是我们所期待的圣诞舞会啊~”少女们的梦想在现实中化为飞灰。
大厅的角落，伊妮莉和嘉拉迪雅在悠闲地喝着咖啡。
嘉拉迪雅：“似乎今年的学妹们对这个舞会抱了过大的期望。”
伊妮莉：“哪年不是这样？当年我们也同样抱有幻想呢。”
嘉拉迪雅：“都是学院太抠门了，这种舞会搞凭票制，最后肯定会外流到外星生物手上的。”
伊妮莉：“反正老头们只要有个机会秀秀他们的娃娃就可以了。”
嘉拉迪雅：“因为门票能卖个好价，老头们也不让保安驱逐相机偷拍族，怕影响来年生意。”
伊妮莉：“结果得益最大的还是校内的黄牛党。”
嘉拉迪雅：“真是辛苦一年级学妹们了。”
伊妮莉：“其实她们只是那两个‘东西’的陪衬。”
亚莉斯娅和比茜在大厅中缓缓穿行，容光万丈，不可直视，凛然不可侵犯，一时间宅男退散，痴汉扑伏。是的，不要怀疑，她们才是舞会上的真正主角。
在人海中被淹没到不可见处的四人组：“喂~不公……呀~”
校内某处，本年度最大黄牛，鲁路正在得意洋洋地数钱，“果然，在网络上的高中女生同好会里做广告，收获就是不一样。真期待明年呀，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