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亲哥给的底气
清算旧账?
风挽月侧头看向风映寒。
护国公的旧账,那就多了了。
尤其,护国公夫的……
果然,护国公再坐住了。
身板僵硬,隐忍着脾气,问:“母亲呢?……没陪回?”
“母亲愿见。”风映寒直白。
护国公脸色难看极了。
已经许久没被么嫌弃了。
曾经,那也曾满心满眼……
罢了。
护国公强行压脾气,没好脸色:“赶了许久路,车马劳顿,今日先休息。
月儿婚事即,别的事,日后再说。”
“别再等日后了。”风映寒松开风挽月,从怀掏一精致的烫金册子,递给护国公。
风挽月看了一眼。
竟离书。
日期,提写了月末……
护国公满脸震惊。
眼角渐红,指着离书:“母亲,……当真与本国公离?”
风挽月翻了白眼。
风映寒也讥讽地勾了一唇角,俊朗的脸没什么表情:“国公爷,签字摁手印吧。
母亲一生别无所求,只想求一纸离书。”
护国公紧握着椅子扶手,没吭声。
风挽月瞧着,忽然开始心疼护国公夫。
颜钱,性子又好,原本该美好灿烂的一生,全都毁了一渣男身。
二十二年光,全都喂了狗。
惨了!
风挽月忍无忍,催促:“父亲,离书,已经替看了。
母亲自请净身户,只想为签离书,帮把名字从族谱除掉,再告知皇一声而已。
如果还记得曾保护国公府荣耀的旧情,就赶紧签字,给痛快!”
“国公爷,动笔吧。”风映寒开口。
护国公气得外袍的毛领都颤抖,咬牙切齿骂:“逆子!逆女……”
一边骂,一边拿笔。
白纸黑字,鲜红的手印,一样都没少。
用力合离书,护国公沉声:“告诉母亲,若什么需,以跟提。”
“必了。”风映寒收好离书,看向护国公:“月,母亲便剃度家了。”
剃度家?
护国公满腔火气,瞬间全部熄灭。
敢置信地望着风映寒。
风映寒映着的目光,继续:“母亲的事情已经了了,接,就说说月儿的事吧。”
语罢,看了一眼风挽月。
风挽月一抖擞。
连忙搬了把椅子:“哥,坐。”
哥?
听到亲近的称呼,风映寒唇角动了一。
腿一迈,坐到椅子。
风挽月又给倒了杯水,并搬了把椅子坐身旁。
对面,护国公脸色难看至极。
风映寒掏一本厚厚的册子,开始算账:“先从月例开始算吧。
听闻,护国公府庶女每月月例,为三十两白银,而月儿每月到手的白银,二两。
月儿如今十五岁零一月,共领了一百八十二两白银,父亲需补给五千二百四十八两。
但,从别处国公府得知,越一等公爵府的嫡女,每月的月例本该五十两。
且,逢年节,应额外的银子补贴、赏赐……”
听到最后,风挽月兴奋已。
风映寒足足给讨回了三万多的债!
暴富,就眼!
收起临找的算盘后,风映寒起身:“国公爷,为月儿做主,抹零头。
三万二千两白银,请嫁补给。
本月初七,最后期限。”
护国公:“……”
护国公被扶琉璃苑的。
才踏琉璃苑门,风挽月就站院门口喊:“父亲,别忘了赔门。”
护国公怒遏,转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风挽月丝毫意。
笑眯眯地挥手:“父亲慢走。”
护国公差点一口老血喷。
多,管家就带着工匠琉璃苑安装新门了。
屋内。
风挽月换了身衣服,了新茶,看向风映寒,真诚:“今日,多谢哥哥。”
又哥哥……
风映寒冷俊的面容松动了些许。
端着茶杯,冷淡:“银子到手之后,找地方存起,别让任何知。”
风挽月点头:“也么想的。”
“直接带宁王府。”风映寒提醒。
风挽月眨眼:“哥哥放心,心里数。”
风映寒点头。
放茶杯,起身:“先走了。”
“住府里吗?”风挽月也跟着起身。
风映寒顿了一,垂眸看:“几笔生意谈,另外,京城接的嫁妆。”
“的……嫁妆?”风挽月愣住。
的嫁妆,方才已经谈好了,护国公会给啊。
看着风挽月满脸疑惑,风映寒冷淡:“护国公府的嫁妆,哪衮州白家的嫁妆好?”
衮州白家,护国公夫的娘家。
而今白家的当家,正风映寒。
白家,钱!
风挽月心感动。
哥哥虽然高冷,还点狗,但,爱妹妹的。
,真正的妹妹已经了。
,受之愧……
风挽月主动开口:“哥,萧玦成亲后,很快就会离,届,很多东西都带走。
白家的嫁妆,还带回吧。
给,也浪费……”
“既给了,便受着。”风映寒打断了的话:“兄长为的,嫁妆,底气。”
风挽月瞬间就闭嘴了。
风映寒继续:“白家缺点嫁妆,若将萧玦离,带走也无妨,必心理压力。
只需顾好自己,旁的,都用意。”
风挽月点头:“好……”
双眼又黑又亮,灵动极了。
样瞧着,倒讨喜多了。
风映寒:“走了。”
语罢,抬脚迈琉璃苑。
风挽月犹疑了一瞬,开口问:“哥,什么候回?”
风映寒没回答。
眨眼,就消失院子拐角处。
风挽月拍拍手,边往房间走,边随口喊:“青枝,呢?又跑到哪儿了?”
“别找了,家丫头被拐走了。”
一声音,从院墙传。
风挽月一趔趄。
好容易站稳,转身,就见萧玦坐家院墙,手抓着一把松子,嗑得正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