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在那之后第二天,无邪去往武道馆的路上,听见一阵阵吵杂的声音,往来源看去———一群人围住一面墙密不透风的,七嘴八舌的说话。无邪好奇钻进人群里经过几次碰揰后终于到达最里面———上面是一张缴榜上面写道:
近日叛军向此城进军,本城军队不足以抵抗,因此招聘一名足轻大将以及数百名足轻,有意向者到殿内报名。
“原来是份缴榜,好不容易才站稳在这里的生活又要走了”无邪心想。出了人群去武道馆,到了道场,馆主并没有多问昨天没有这件事,只叫他快点到比赛场地,无邪正好懒的解释,把衣服换成武家常服后就上场了。
这次无邪主动出击,杀掉三五个人后台上就剩下无邪和上次还没有攻击就倒下的人。
“真是太巧了,上次只是因为体力透支才倒下,让你成为决斗王的,今天就邦你画上句号。”
“啍,多说无益。”无邪说完就扑上去,那人只能被动防守,有时趁空隙向无邪砍去,却每每被无邪轻松的闪开,他挥舞着野太刀自然十分废力,但也占据一个优点就是爆发力强,只要无邪一个不注意便一命呜呼,而无邪所持的刀是家族流传下来的大典太光世,配上祖传刀法,运用自如。
对峙数回合后,那人也有点疲于应战,于是无邪就卖个破绽,那人果然上当刚要砍伤无邪,就被无邪刀架脖子子上,那人一刻不敢动弹。
“我竟然输了,把我杀掉吧。”
“不,杀了你可惜。”无邪把刀从脖子上拿下,缓缓插入刀鞘。
接着无邪找到馆主向他说明情况。
“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今天的工资就不要了也算作辞职。”
说完,无邪便转身要走,馆主却跑到无邪前面阻挡,确定他不离开后便抓住无邪的手哀求道:“这工资我可以给你双倍,但肯求你留下。”
“我己经决定离开,留下来怕只被叛军杀害。”
“我乃赤松则房,姬路城领主也,阁下的身手不凡,如今叛军袭来,我希望你能留下,金银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能击败叛军。”赤松则房一边双手搭在无邪双肩一边说。
无邪看着十分信任自己的赤松则房,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随后爽快的答应了他。
“交给我吧,那些敌军只不过是乌合之众,一经打击便会溃逃。”
“如此甚好。”赤松则房带着无邪去玉殿内,那殿里只有两层,稍有破旧,无邪被带上第二层,那似乎是一间卧室,里面摆着许多东西,无邪根据前世的记忆大概也能猜出:这是地球仪,那是火炮。
赤松则房告诉无邪城内共有武士一百人,足轻四百人,虽然少但都是富有战斗经验的老兵,去年税收入不敷出,才没有扩充军队,这几月粮食欠收,农民吃不饱交不起税,便揭竿而起,几次镇圧不但没有压下去,反而越闹越大,如今有得了叫甚么堪造的帮助,装备长枪、铁饱,实力大增,近日向姫路城进军,怕是要攻占此城。
无邪看见那把铁炮便拿来把玩:这铁炮不同与寻常,,具有准心,照门、照星等。“此名为鸟铳,因射落飞鸟而闻名,明国之火器也”赤松则房道,“可否赠于吾?”无邪说。
“只要大败叛军,报酬一样不少。”
“吾有一计钓野伏,把军队摆成口袋状,再把敌人引到里面,不到一个时辰,敌军大败。”
......
明日,无邪带领军队去城外排练阵型,残月和其它浪人作为郎党跟随,练习的差不多时,一位骑马武士奔来,下了马,跑到无邪面前趴在地上说:敌军在东南方山谷出没,预计半小时后到达。
无邪点头示意他退下,叫停了排练,向赤松则房报告情况后,便命令部队去山谷出口部署。昨天晚上赤松则房被无邪所想的战术所折服,并认无邪为指挥官。
另一地方,叛军正浩浩荡荡地进入山谷,所行的道路尘土飞扬,这支部队全是由足轻组成,大部分人都穿戴腹当,头顶看斗笠状头盔,或拿刀,或拿枪,虽然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要干什么,但状态仍然很好,那些没有防具的人是被抓来的俘虏,人手一把刀,他们知道自已在哪儿,十分低落,囚为自己被安排在前军。一路上急行军,粮草不够但甚助以及首领急于占领姬路城,因此没时间顾及士兵,每到一地就有减员,不少人倒在路上。
“快点,快点。我们到达不了姬路城就要被消灭。”甚助催促道。
甚助骑在马上催促着行走的足轻,足轻已经精疲力竭又挨饿敢怒不敢言,但还是稍微放慢下脚步无形的抗议。
甚助催促完足轻后便立马奔到叛军首领商量:“大人,前面就是山谷出口,出了这山口一眼便可望见姬路城。”
“嗯,辛苦了,等打下城池,银两自然不少。”叛军首领道。
这边无邪军队己经部署完毕,步兵在山口,射手在山口两侧潜伏,一切就绪。
在快到山口的地方,甚助就感到阴沉,但并没有多想,跑到前头领军,叛军首领则稳坐中军,突然前方杀出一大堆人,飞也似地奔向甚助,不一会儿便被砍下马,士兵见将领阵亡,感到必败无疑,扔下武器仓皇逃跑,叛军首领见士兵溃退便大声命令他们回去还斩杀身边的逃军,后面的士兵看见前军溃败士气也焦虑起来但还是向前冲,其中向前冲的士兵有的也被逃跑的士兵踩踏至死。
两旁的射手,也正瞄准目标,合适时机待发,无邪叮嘱过不管敌军距离自己多近,射击必须击中,他们很好的贯彻这项命令,敌军本就无心再战,没曾想侧面受敌,箭雨、铁炮还有之前无邪缴获的弗朗机炮,枪林弹雨,死伤无数。
叛军首领看见这样局面便见无人注意,偷偷溜走,无邪一眼看见叛军首领要逃,挥马鞭,快马跑,既使已经很快但还差100米左右距离,无邪拿起鸟銃,瞄准,此刻无邪心跳动很快,眼看叛军首领的身影愈来愈少,他等不了多久,扣动板机,顿时间火铳发出的白雾遮住视野,远处一个人挺坐在马上,枪响后就趴在马上一动不动,那马也停住脚步,在那片草地上吃草,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