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许大茂:不给五块钱,别想了事
“一大爷,两块钱可不行,我这是老母鸡,留着下蛋的。我准备养它一年,等媳妇坐月子吃,按照十天七个算,一个月能下二十多个,一年就是两三百个鸡蛋!”
“这怎么也得赔钱,不然这事没完。”
许大茂可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偷了他家老母鸡,不赔、八块,还真别想了事。
娄晓娥同样在气头上,根本不觉得自己男人要价太狠有什么不对。
何钱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
以前还没嫁人的时候,一个月零花都好几十,后面实施计划经济,生活条件才慢慢降下来,但她的日常开销、吃穿用度,依然是全院里最大的。
主要是院子里有不少贫苦人家,比秦淮茹一家更需要接济,娄晓娥可是背着许大茂,偷偷给不少家庭吃的,其中就有贾家。
而且贾家会哭穷,比其他人家拿的多多了。
不然她又怎会被聋老太太称呼为‘傻娥呢!
“许大茂,你这要价也太狠了,菜市场一块钱一只鸡,开口就,你这样漫天要价,谁敢承认他们家孩子偷鸡啊?”
阎埠贵作为一个精打细算的老教师,虽然对自己孩子很放心,不认为许大茂的鸡是自己孩子偷的,可凡事就怕万一。
所以,他决不能放任许大茂漫天要价。
必须遏制这股歪门邪风。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菜市场一块钱的鸡,那都是公鸡,老母鸡的价钱就没低过一还在下蛋的老母鸡那就更贵了,我钱,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要是有人发现自家孩子偷了鸡不承认,那就等着警察同志上门吧!”
许大茂能说会道,巧舌如簧,整部剧中,就属他嘴皮子利索,骗了一个又一个姑娘,傻柱那一张臭嘴,比他差远了。
一番话下来,怼的阎埠贵哑口无言。
杵在一边看戏的潘闲,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见不少人变了脸色,暗想道:“这许大茂还挺会来事,又是要挟又是威逼,吓得不少人脸都绿了。咦~~秦淮茹看我干嘛?她这是……想让我帮棒梗背锅?”
注意到秦淮茹投过来的哀求眼神,潘闲假装没读懂,冲着她微微一笑,随即打开杯盖,悠悠哉哉的喝了起来。
直接将秦淮茹晾在一旁。
“……”
秦淮茹当场愣住了。
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
之前没给自己鸡蛋和面,现在又无视自己!
这不是她认识的傻柱!
她认识的傻柱很傻,最见不得自己受委屈,今天竟然频频无视,这让寡妇很受伤,之前装的委屈,直接就成真委屈了。
“傻柱,你变了!”
秦淮茹委屈的想落泪。
儿子不省心,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刚刚回家的时候,细粮做的窝窝头都吃不下,以前吃的可香了。
一问槐花,果然是棒梗偷的。
本来秦淮茹还不怎么担心,毕竟傻柱被她拿捏住了,随便挤点泪花,扮一下可怜,傻柱就会屁颠屁颠的背锅,主动承担责任,钱赔给许大茂。
万万没想到,傻柱看到她的眼神,竟然假装没读懂。
这一下,她,终于慌了!
可这钱,不能拿。
先不说婆婆肯不肯,肯也心痛啊!
“许大茂,小孩子偷鸡只是小事,找出来教育一顿就行了,没必要上纲上线,麻烦派出所的同志。”
“而且,院里出了小偷,会影响我们院里的先进,破坏团结。”
“这样的例子不能开。”
易忠海最在乎名声,院里出了贼,可不仅仅孩子家长有影响,同样会影响到他们三位大爷。
街道办会认为他们管理无方,安排别人当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
“对,老易说的没错,这事不能报警,小孩子初犯,打一顿就好了。”刘海中是个官迷,却又没有学历,没办法在厂里混个一官半职,只能在四合院耍威风,影响自身地位的事,可不能答应。
“许大茂钱太多了,最多赔三块。”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擅自做主,帮偷鸡贼减了两块钱。
“三块?”许大茂不屑道:“那我还是报警吧!蛾子,骑我车去派出所,把警察同志请过来,让他们替我们主持公道。”
“不许去。”
刘海中猛然起身,大声呵斥道。
“二大爷,您这么激动,该不会那鸡,是你家刘光天、刘光福偷的吧?”
“你放屁!”
“许大茂,你竟敢污蔑我们哥俩?”
刘光天、刘光福顿时就怒了,骂骂咧咧的指着许大茂,一副想动手又不敢动的样子。
“好了,都给我坐回去。”
刘海中呵斥道。
“……”
刘光天、刘光福吓得一抖,怂怂地坐回凳子上。
这时,刘海中回头看向许大茂,满脸不爽:“行,你钱,反正这钱有人出,不用我操心。”
许大茂得意一笑,扭头看向易忠海:“一大爷,您的意见呢?”
“只要其他人没意见,你。”易忠海气哼哼道,许大茂这么嚣张,分明就是不给他们面子。
等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整他才能出这口恶气。
一大爷、二大爷相继松口,秦淮茹急了,连忙开口道:“许大茂钱能买好几只母鸡了,太多了,不管这鸡是谁家孩子偷的,都是乡里乡亲。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还是少要点吧!”
“不行钱,一分都不能少。”
“今晚上必须送到我家去,拿不到钱,明早我就去派出所,请警察同志调查处理……”
“蛾子,我们走。”
不等众人开口回话,许大茂一手搂着娄晓娥,一手提着板凳,非常嚣张的走了。
这次他是苦主,有绝对嚣张的资本,能趁机拿捏三位大爷,打击他们的威信,何乐而不为呢!t.
许大茂两口子走了。
一些担心自家孩子犯错的家庭代表,也急急忙忙走了回去。
威信遭到挑战的三位大爷,尽管心里都很气,可却拿许大茂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
很快,中院场就剩下秦淮茹和贾张氏婆媳二人了。
贾张氏一脸阴沉,低声道:“淮茹,鸡是棒梗偷的,但这钱,不能由我们付。你赶紧去趟傻柱家,让他帮我们出,如果可以,最好让他背锅,总之棒梗偷鸡,除了傻柱,不能让我们家外的第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