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京城贺喜
张松为那皇帝诊治病情开了药方后,回到家中继续行医治病,为病人解除病苦,张钰也跟随父亲学习医法药理,修习道法。那小张钰竟然有一次在晚上修炼定功时,没有借助于他那手中法宝墨玉牌在定定中与爷爷张忠对话,爷爷张忠告诉孙儿张钰,自己已在极乐净土跟随观音菩萨和阿弥陀佛等众菩萨在那休息养乐,每日过的好不自在。张忠还说,等你好好修炼等姻缘到了,我也接你们一家来这极乐净土,团员相聚。且说这一日,有宫中太监来报说皇上有请张松明日巳时去宫中一叙,张松心想皇帝昭见于我,定是那日为他看病的事,到了第二日一早,张松的家门早已有皇上派来的的宫里人抬着轿子在门口等候,这宫里的太监进得门里等待张松,并催促快点走,这张松早已知晓,梳洗已毕随着那宫里的太监出门上轿,进了皇宫。这皇宫里的规居真多,先是检查一下身上有无暗器,又是沐浴更衣,最后在进宫面见皇上。只见那李世民正在书案之上看奏折,张松心想这可能是皇上的书房,皇帝正在办公。李世民看到张松立刻起身,说道李神医来了,张松见状赶紧跪下扣头,只见李世民托住张松双臂说道:“平身,平身!”并对左右太监说道:“赐坐,上茶!”张松赶紧站起身来,谢了陛下,张松心想我这待遇不低啊!就见左右太监拿了椅子,又端了杯茶给张松。李世民说道:“张神医是哪里人?”张松心想,问我是哪里人,我可不能和他说实情,这当皇帝的说变脸就变脸,如若告诉他我父亲是张忠,他一定会想起单雄信,到那时启有好果子吃!张松想到这里,只说是自己来自东北深山,采了些山奇野药,来京城做药材生意,世代以采药为生。李世民又问:“那你家世代采药来京城多久了?”张松说道:“我家前些年来到京城盘了个铺子,在此卖药行医快三年了。”李世民又问:“你那方子对治我的病真是奇效啊,之前我的病好似病入膏肓,这皇宫之内的御医也用了不少方子也并未治好。可见张神医定有出奇之处啊!”张松说道:“我家祖上在大山之中采了些山野草药,就是专治陛下夜不能寐,心乱如麻的病,再加上先祖在山中有些草头偏方赶的巧把陛下的病给治了,这也是皇上洪福啊!草民给皇上治病也是缘份。多亏那李淳风能掐会算,要不说还是那李淳风厉害啊!他算到草民只能治这一种病。”李世民大笑道:“哈哈哈,张神医谦虚了,朕听闻自从张神医来自京城,行医卖药,多做慈善,冬舍棉衣,夏舍单衣,有的百姓治不起病,你还免费送药,有的穷人吃不起饭还施舍钱财,真是宅心仁厚啊!”张松解释道:“我这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啊!”李世民听到此处说道:“好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想问张神医一事,你那日为我把脉时一股暖流直入心腹,这用的是什么功力?”张松心想,真不愧是皇帝明查秋毫,我当如何解释呢?张松脑子一转,如若我对他讲实情,我定然不会回得家去,他定然要我在朝为官,这样岂不是束缚于我。想到此处张松说道:“那日我为皇帝把脉之时手上搽了些红花,可能是陛下病体沉重,出现了幻觉,红花本身发热活血化瘀,为陛下诊脉之时可能是那红花起了药效。”李世民听了,略略点头,心中还是疑虑。又说道:“张神医可否留在宫中为我所用,我给你加官进爵,赏你黄金千两你可愿意。”张松听到此处,心想让我猜到了吧,这历代皇帝,只要是发现好的对他有用的东西,必先留给他自己,我岂不知伴君如伴虎,我得想法回绝。张松想到此刻说道:“陛下草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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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我也不懂为官之道,如皇帝陛下有用我张松之时,草民随叫随到,草民自幼在山中行医采药,自在惯了,确实不想受此束缚。”李世民听后说:“那我就不免为其难了,但我也要赏赐于你,你虽不愿为官但你为朕治好病症,朕也不会亏待于你,我封你为御医侍郎,可不用上朝参政,但享受俸禄,且有事之时只听我宣,别人无权宣你,赏银一千两。可否?”张松听了,立刻跪下谢皇恩。李世民说道:“好了,官印我让手底下人做好后送到你府上,就这么定了你退了吧。”张松听到此处心想,不想做官可还是做了,皇帝一句话,谁敢不听,这张松起身慢慢退出皇帝的书房,出了皇宫回到家中,心想还好不必每日参政。他这时想起了狄公子,这时狄公子已在四川为官,他写了一封书信给狄公子说了前前后后的事情,皇帝赐官。那狄公子回信说道:“恭喜张兄这可是圣恩,你以后行医做善更加方便了,一些小官小吏也不敢欺压于你,见你也要尊敬有佳,今后对你来说是个好事,等小弟有机会回京定会当面祝贺!”张松看到狄公子的回信心中也很高兴。不过几日官印和赏赐的银两就送到张松府上,这下好了,张松被封管的事情朝野上下和京城百姓全都知道了,张松家门口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敲锣打鼓好不热闹,这日张松受了皇帝的封赏家里也是大摆宴席庆贺三天,药店里的伙计们也纷纷来家道贺,张松家里准备了流水席招待上门道贺的宾朋好友,就在这庆贺的第二日张松家门口来了很多的京城官员,为首的正是御医总统领徐违善在门外贺喜,张松并不认识此人,但看穿着官衣,就上前拱手相让,说:“不知这位大人是?”没等张松说完话,徐违善说道:“张兄不识我,那天我在皇宫可看见张大人的行医手段真是高明啊,我是御医统领徐违善,你我今后可是同朝为官还望张兄多多指教。”张松听后,才知道这是御医,那徐违善又分别介绍了身后的同僚的官员和职位,都是给皇帝治病的御医们,张松也把他们让到家中,上茶备酒陪着坐了下来。那徐违善问道:“张大人,祖上哪里?从师何人啊?”张松答道:“我家祖籍在东北采药为生,祖上世代行医采药,也不曾拜过什么师,就知道些民间偏方和药性。”那徐御医听后点点头说:“我们这些御医治病不比你这民间医生,开方治病要有医谱医理,我们开出的方子都是给皇亲国戚,当朝重臣用的,开出方子,要有十几个医官审验,才能用的。所以说干御医不易啊,说不准什么时候脑袋就得搬家!”张松点头称是,那徐违善又说:“张兄这次把皇上的病给治好了,可是国之幸事,百姓之福啊,张兄可谓是功劳不小啊!”张松说道:“哪里,哪里,我也只不过就是碰巧知道几个偏方,恰好遇到里陛下的病症与我的方子对症,所以是运气好罢了,这也是皇帝陛下洪福齐天啊!”说罢张松端起酒杯说道:“今日是大喜之日,我也是庆贺皇帝陛下贵体康复,来来来,满饮此杯。”在坐的各位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此时张钰进来对父亲耳语了了几句,张松立刻放下酒杯对在坐的说道:“各位御医,在下有些事情还需料理,不便坐陪,还请各位谅解。”那徐违善说:“张兄请忙你的,我们自便。”张松拱手相让,随张钰出去了,走到后院才长出了一口气,叹道:“此京城官场真是险恶的很啊!”张钰问到:“父亲为何如此说来?”张松说道:“那几个御医分明是看我为皇上治好了病症,今日贺喜是假,来探虚实是真啊!幸好有你进来叫我及时,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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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烦啊!快说狄公子在哪里?”原来张钰是和张松说那狄公子也回京城,偏好听说他为皇上治病,皇帝奖赏的事情也来道喜呢。张钰说道那狄公子正在内宅喝茶等候,张松大喜对张钰说道:“你快去后厨备好酒好菜,我要与那狄公子把酒言欢!”张钰去后厨备酒不提,只说这张松径直就奔后宅院而去。进得后宅就见狄公子一人正在品茶,看到张松后双手拱手抱拳说道:“恭喜张兄贺喜张兄啊,为皇帝陛下排忧解难啊!”张松也是很久未见这狄公子,拱手说道:“哪里,哪里啊,狄公子我们有一年多未见面了,我甚是想念你啊!你在外地为官可还好啊?去年中秋佳节我们赏月之后,至今为止才能相见啊!”狄公子说道:“是啊,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前些日皇帝陛下召见我昨日才回来就听京城的百姓都传开了说你是当世之神医为皇帝治好了旧疾啊!”张松说:“我这也是和皇帝有缘,也许这就是天意吧!狄公子今日来此你我二人定要一醉方休!”狄公子也高兴的说道:“是啊,你我二人好久不见,今日又是喜庆的日子,定要与你长谈方解我心中之念啊!”这时张钰进来对狄公子行礼说道:“狄叔叔好!”狄公子说道:“钰儿好久不见,这孩子如今也成熟多了!”张钰又对父亲张松说道:“父亲酒菜已经备好。”张松说道:“赶紧上酒菜,我要与你狄叔好好续旧,如有别的事情你先料理,不要打扰我和你狄叔。”张钰点头转身去后厨端菜去了。张钰到了后厨亲自把备好的酒菜端到了张松和狄公子的房内,把酒倒满,便转身离开了。这狄公子端起酒杯说道:“张兄今日你我兄弟二人把酒言欢,也是一大幸事,你我二人好久不见今日我借此酒为张兄贺喜了!”张松也端起酒杯,与那狄公子碰杯二人一饮而尽。这二人推杯换盏,夜已深了,二人聊了很多离别后各自和身边发生的事情,感慨人生苦短应早做打算,说到此处时,那狄公子就对张松说你的钰儿今年多大了?张松说:“钰儿今年已经是二十出头了。”那狄公子听罢,思量了一下又说:“可曾婚配?”张钰说:“并未婚配。”狄公子又说:“张兄为何不为钰儿说个媒呢!?”张松说道:“我每日忙于药店行医,且钰儿也是随我学习医法,没有闲暇,况且孩儿婚配一事,我一直以来相信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看你我弟兄不是也素未谋面,今日不也以兄弟相称嘛,一切皆有缘定!”狄公子听罢大笑:“哈哈哈!”说道:“也许今日钰儿的缘就来了!”张松一脸茫然的看着狄公子说道:“狄公子你且细一点道来?”狄公子说:“你我兄弟二人把酒言欢,今日趁此良辰吉日,把钰儿的婚事定了如何?”张松说道:“难道狄公子你有合适佳人与我钰儿婚配?”狄公子说道:“我有两子一女,小女排行最小今年方十八,此女我甚是喜爱但不愿与世俗之人结亲,我看张兄家教礼仪有规,愿与张兄结为亲家如何,你我兄弟二人更是近了一层,不知张兄意下如何?”张松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有点不知所错,但又见狄公子盛情难却,也只好点头答应了,说道:“如此甚好,也了却了我一桩心事。不知道此事孩子是否愿意?!”狄公子说道:“我们可以这样下月初三约定去郊外游玩,可把你的钰儿和我的小女带上一起外出采药云游为由,让孩子们见见面,看他二人能否在一起,如果孩子们能合的来,这事就定了,这就看天意了,你看如何?”张松点头称赞狄公子办法好,这张松与那狄公子又推杯换盏喝了个尽兴,这时夜已深二人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