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道
‘所以……你着急找我,是让我看这个?’
余募尬住了。
‘不是的,妈,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子的!我只是想那个袁某一定有问题,想着你可以顺势将幕后黑统给抓出来。’
‘……’天道无语的问:‘你怎么知道是系统的?’
余募骄傲,她回答了:‘在人间的日子,我不断突破自我,提高自己,看了很多书!’
其实就是她太无聊了,就跑去看小说了。
‘……’
天道想,人家都说孩子是遗传父母的,难道我是这样的道!!!
屏幕上的面包车越走越偏僻了。
张处长眉头紧锁,道:“坏了,这车越走越偏僻了,周围都没什么车,我们的车不能再跟下去了,容易被发现,现在只能靠无人机了。”
余募也紧皱眉头,这辆车越走越偏僻的话,那信号可能会消失,最担心的还是无人机被发现。
果然,车辆在一处偏僻路段突然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他手里拿这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似枪,却更想一个玩具样,被涂成五颜六色的样子,枪口处,有一菱形东西堵住。
砰的一声,菱形东西弹射升空。就在余募以为是要靠这东西射击无人机时,却见这东西在半空中炸开,威力并不是很大,犹如小烟花一般的炸开。
刺啦一声,屏幕显示成了一片儿乱码,最后一个镜头隐约看着无人机是在向下坠。
“该死。”张处长“”狠狠地捶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余募有些慌了。
但这时天道突然开口:‘没事,他再怎么说,也算是人类口中所谓的男主,一般而言,是不会有事的。但是要谨防后面偷气运东西。目前,我也没感到特殊气运流失,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
余募冷静了,咬咬唇跟张处长说:“我们先重点观察绑架地点吧。”
张处长也阴着脸说:“只能先这样了。”
可是没看一会儿,余募突然感觉自己心悸的厉害,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喘息着。
她突然想马上知道闻四方的状况。
她的手颤颤巍巍,就在要碰到张处长的肩膀时,张处长突然大喊:“他们出现了。”
余募推开张处长,看着屏幕里的‘闻四方’,他头被套着麻袋,身子被一层薄薄的被子裹着,就这么被推到全是灰尘的地上。
她心里存疑,但又害怕自己是乱担心一场,只好再观察观察。
这时,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工厂外走来,脸上带着口罩,还戴着一顶鸭舌帽。
余募扭头问:“这是那个袁某?”
张处长靠近了屏幕,说:“镜头太远了,从体型、走姿上来说,确实是袁某。”
‘袁烊’逐渐靠近‘闻四方’,张处长对对讲机那边喊:“行动。”
在周围埋伏的狙击手在‘袁烊’距离‘闻四方’六、七米的时候,就扣动扳机,子弹打中了‘闻四方的右腿。
‘袁烊’跪地,从四面八方涌出一堆特种兵拿枪对着他们一伙的人。
余募不知为何,死死盯着屏幕里的‘闻四方’,突然癫狂大喊:“不对,那不是闻四方,这一切都不对。”
同时张处长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消息是假的,他们知道我是间谍。他们藏着的不止药物。
电话的另一端,线人发完消息,就慌慌忙忙将简易的联络器塞进墙缝里,用砖头堵上后,再拿一个花瓶遮住。
这人正是之前那位与小弟的相识之人,他现在坐在床上,眼神逐渐空洞。
看守他的人从厕所出来,看一眼他,见他没有异状,心想:也是,药效要几个小时才会过呢,瞎担心什么?
余募慌张让张处长调那条偏僻路所有可能的摄像头。
这时天道沉稳说:‘没事,我查查。’
过了一会儿,天道略显疲惫的说:‘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了,应该是被掩藏了。’
余募听此,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监控的调取。
监控正在调取,五、六分钟还没调出来,余募的的心已经乱了。
她眼含泪问:“到底还要多久?”
张处长为难的说:“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到底要多久还不能确定。”
余募直接转身往外走去。
张处长连忙问:“你去干吗?”
余募跑了起来,大喊:“你别管。”一眨眼,就跑出去了。
光从亚麻袋子透过,闻四方努力的睁开眼,刚睁开眼,他就感觉不对。头被套上麻袋就算了,身子还被一层布裹着。
闻四方颤抖的手在被子里摸索,他呆滞了,一股无与伦比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模模糊糊的,他听到外面的人在说话。
小弟甲:“老大怎么还不来?”
小弟乙:“你懂什么,老大要……要那什么……调虎离山,对!就是调虎离山!”
小弟甲:“不愧是老大,此等妙计也能想出。”
突然不知为何,话题突然歪了。
小弟乙:“不过那个总裁真是细皮嫩肉。”
小弟甲:“对啊对啊,嘿嘿嘿嘿嘿。”
小弟乙:“嘿嘿嘿嘿嘿。”
总裁躺在地上羞愤欲死,一张俊脸变得通红。
在他猜想一万零一次他可能的死法时,他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因为双眼算是间接‘失明’,耳朵格外灵敏,他清楚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嘎吱——门被打开了。
小弟甲和小弟乙齐声喊:“老大好!”
袁烊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闻四方清楚感觉到他蹲在了自己的身前。突然天光大亮,一阵刺眼的光射进眼中,迫使他流下泪。
闻四方迷迷蒙蒙的看向袁烊,按理说,他应该对这个还他家破人亡的凶手感到无比愤怒,最好跟他同归于尽。可是由于太过羞愤,他竟然在想,希望他不是个gay。
他保证,他只是不想上午间新闻时太过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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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