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奇症
常博涛愣住了:“我不曾做了什么毁你清誉的事啊?”舒清婉耐心解释道:“你心悦我,便罢了。可你明目张胆的追求我,搞得人尽皆知,若是我没有嫁给你,嫁给了旁人,你可知,我会遭多少闲话?”常博涛急忙说道:“那你便嫁给我,便不会有闲话了。”舒清婉此时也有些无奈:“可若是我不愿意嫁给你呢?”
常博涛沉默了,他虽身形高大,可此时的他看起来,却无助的像个孩子。舒清婉安慰道:“大皇子,你是个好人,你虽身在皇家,可还能保持如此清澈的心思,属实不易。只是,我年纪尚小,还不曾考虑婚嫁之事,大皇子还是另择佳人吧。”常博涛有些难过,便匆匆告辞离开了。
萧梧叹了口气:“哎,想不到你初到都城,便已经伤了一个痴情男儿的心了。”舒清婉翻了个白眼:“日后你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我便将你今日的话,还给你。”
此时,阴影处有一个身影,双目正紧紧的盯着郡主和县主。舒清婉察觉到异常,暗示萧梧不动声色。只见舒清婉一个飞身,便擒住了阴影处的身影。“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这里觊觎郡主。”舒清婉压着那人来到了萧梧面前。萧梧仔细看了看,发出惊呼:“六皇子!”“快快快,快松开。”
此人正是六皇子常博宏。“不知是六皇子,多有得罪,望六皇子海涵。”萧梧带着舒清婉行礼致歉。常博宏冷笑一声:“没想到,县主武功如此之高,大哥和郡主都没发现我,只有你发现我了。”舒清婉总觉着这人阴恻恻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六皇子恕罪。”“咳咳咳咳。”突然,六皇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没一会,便晕了过去。
舒清婉急忙接住:“完了完了,下手重了,伤着他了。”萧梧也慌了:“怎么办?埋了?”舒清婉白了萧梧一眼:“埋什么埋?这是皇子,你不要命了?抬到厢房去,我给他把把脉。”说罢,两人将常博宏抬到了厢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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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点水来,先给他服药,护住心脉。”
两人手忙脚乱的将常博宏安置好后,舒清婉便替常博宏把了脉。过了一会,舒清婉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纸笔写了什么。萧梧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此一脉,时而急,时而缓,时而强,时而弱。”“这是什么意思?”萧梧不解的问道。舒清婉蹙着眉,认真的说道:“照六皇子的身子来看,他的脉象应该缓而弱,可他现在的脉象,杂乱不堪,身体里像是有两股力量在对抗一般。”
萧梧还是有些不理解:“那这是什么原因呢?”舒清婉想了想:“以前,我学医时,看到过一本《奇症》,里面就记录了这种脉象,且看六皇子,瘦弱憔悴,与那书上写的一模一样。”萧梧追问道:“那这个病症可有治愈之法?”舒清婉起身走到六皇子身边,将耳朵贴在六皇子的胸口仔细的听了听。
“你这是在做什么?”萧梧不解的问道。“嘘。”舒清婉示意萧梧安静。过了一会,舒清婉起身,叹了口气道:“确实如此。”萧梧一头雾水:“什么意思?”舒清婉解释道:“这六皇子,长了两个心脏。”萧梧一脸震惊:“两个心脏?!”舒清婉点了点头:“他这两颗心脏,一颗是好的,一颗是不好的,可偏偏是不好的那颗,在为这身体供养。”
萧梧看了看常博宏:“这世上,竟有人有两颗心脏吗?”舒清婉点了点头:“这种人,实在罕见,也没什么可行的法子。那书上只说,或可开胸,取之。”萧梧再次震惊:“开胸?那人不就没了吗?”舒清婉点了点头:“是啊,所以,没什么可行的法子。”
“我现在要用真气,探一探他的心脉,你替我看着些。”舒清婉认真说道。“好。”萧梧走到舒清婉身边,护着舒清婉。随后,舒清婉提了一股真气在指尖,轻轻地点在常博宏的胸口。随着真气在常博宏的身体里游走,舒清婉探清了常博宏的症结所在。“他健全的那颗心脏的几处出处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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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给堵住了。”舒清婉蹙着眉说道。
“我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打通。”舒清婉再次提了真气,试着疏通那堵塞处。可舒清婉用真气撞击那堵塞处时,常博宏便难受起来。舒清婉收起真气,蹙着眉说道:“这帮庸医。本是气血瘀滞,并无大碍,可常年补血固气,才至他病弱至此。”萧梧摇了摇头说道:“谁能想到,他竟有两颗心脏。”舒清婉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常博宏的嘴里,让他咽下。
没过一会,常博宏便醒了过来。“好些没?”舒清婉柔声问道。常博宏有些虚弱:“还没死,不用埋。”舒清婉点了点头说道:“死不了,确实不用埋。”常博宏冷笑一声:“怎么?你还精通医术?”舒清婉摇了摇头:“精通不敢说,但你这病,我能治好。”常博宏听到这话,眼神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我知道我时日不多了,你不用说这些话哄我高兴。”
舒清婉冷哼一声:“我又不是你母妃,为何要哄你高兴?我只问你,你想不想活,想怎么活?”常博宏看着舒清婉淡淡的说道:“我才十九岁,你说我想不想活?你去瞧瞧七弟,你说我想怎么活?”舒清婉淡淡道:“那你便听我的话,吃我的药,我让你活,如你七弟那般活。”
常博宏冷冷的说道:“我为何要相信你?”舒清婉指了指常博宏的胸口说道:“因为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你有两颗心脏。”常博宏听到这话,愣住了:“我有两颗心脏?”舒清婉点了点头:“嗯,一颗心脏完好无损,一切正常,只是心脏出处被淤血堵塞,一颗心脏稍有弱症,这些年为了供另一颗心脏,损耗不少。”
“你小时候,胸口是不是被撞击过,自那之后,身体便不大好了?”舒清婉认真的问道。“七八岁时,走路不慎摔了一跤,自那之后,便汤药不离口了。”常博宏回忆道。“这么多年,怕是要花些功夫了。”舒清婉喃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