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记忆碎片
第二个问题,我此刻是没有形体的,因为我在超维空间,只有我能看见张辰龙,他却看不到我,偶尔我能在他的梦境出现,但是却不是“我”的模样,而是经过伪装或者变幻的,可能我在他梦里是棵树,也可能是条狗,还可能是怪兽,但是我要传达给他的信息都会包含其中。
同样的,当他偶然传送到我的那个时代,我也看不见他,他还能短暂地控制我的思维,这是后来发生的。
超维传送存在偶然性,触发条件现在未知,也许未来的那个“我”已经掌握了。
经过许多次的亲身体验我发现了一些端倪,也仅仅是些线头般的思路。
那就先从海马体效应介绍开始说吧,你是不是会有这样的体验:
某个时刻,你在街上或者某个地方看到的景物或者出现的人、亦或是别人说的话,似曾相识,或者极度相似?
生理学、医学和心理学上将这种现象称为海马体效应,也叫既视效应、幻视效应。
大脑中的海马体主要功能就是处理记忆和空间定位,而某些陌生的场景或者人,你确实是第1次遇见,但会觉得好像在梦里或者脑海中出现过许多次这幅画面。
你慢慢想,我接着说,举个例子,十年前我曾在某个小公司上班的时候,当时临近五一黄金周,公司就组织去山里旅游。
当天我们坐着旅游大巴七点就到了山下,稍作停留就开始爬山,到了山顶的时候临近十一点,正好天空也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我们就找了个农家院准备吃饭。
农家院在山边,是用栅栏围起来的院落,站在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就觉得这房子跟背景画面的青山,甚至每个人的站位都有点熟悉的味道,当时我就对同事说,“待会儿服务员会搬一张桌子,屋里满了。”
同事说,你都没进屋看,你怎么会知道?
是我们领导的科长进去看,出来后说,屋里已经有四桌人了,没有位置,老板说挤一挤再加张桌子,让我们先到山顶的六七个人先坐,其他没跟上队的人让他们坐外面淋雨。
当然结果跟我脑子里出现的场景一样,对!是场景,会动的那种,类似电影画面,只是背景轮廓有些模糊,主要人物站位也几乎一致,是不是不可思议?
当时我也很是吃惊,吃过饭在雨中合影的场景也随即出现了,之后的画面就没有了。
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有了预测未来的能力,就像电影中的先知一样。
既然说到了“先知”,那就说说我对这类人的认识。
这类人可能就是掌握了超维传送条件的某些人,很多古籍中都记载有先知如何预测未来的,有的准,有的不准,古希腊、古雅典、古罗马都有先知,我们古代也有巫祝,也是类似先知的职业或者官职,并且可以世袭。
那么从另外一个角度来分析,能世袭的职业,是不是有什么秘法?
再比如佛教中的高僧,他们说得入定,可以不吃不喝几天甚至更长,说白了可能就是进行了一次或者多次超维传送,超维空间可能也是超脱物质而存在的。
再比如古雅典的石刻预言,道家的《马前课》、《梅花易数》、《推背图》、《烧饼歌》等等所谓的预测学,是不是超维传送带回来的画面呢?
正是因为这些短暂的画面模糊,背景不清晰,所以才用模糊的语言描述和记录?
现在的我是这么理解的,在我被传送过许多次之后,我发现这种所谓的幻视效应,也可能是超维传送所遗留下的记忆碎片,而来自未来的记忆碎片似乎更多,当然了,我脑子里也有些过去的记忆碎片,只是偶尔会出现在脑海。
经过总结,我还发现最容易出现这种效应的两个场景就是梦和癔症。
在古代很多书中都记载过“梦见未来”这档子事儿。
为什么未来的载体会是梦呢?
梦只是梦而已,现代医学和心理学都解释说梦是现实或者某种想法的反射。
比如你最近想找女朋友,也许梦里就会出现最近在电视里看到的某些女明星或者街边见到那些印象比较深的清凉美女,硬盘里的就不算了,邪恶之源不属于记忆碎片。
毕竟“梦”大脑关联太深,是高深的科学,我还没有资格研究,那么为什么有些逝去的人也会在梦中出现,而且出现的相貌和行为会不一样呢?这是另外一个假设,后文再说。
我也曾经几次被传送到其他人的梦中,或者说生活中的某个时刻,还带回了一些记忆碎片。
还拿张辰龙举例吧,他上初中后就暗恋上了一个同班的高个女同学。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可以说这个年龄是女人一生中最清纯的年纪,颜值巅峰算不上,漂亮和美丽这样的形容词暂时还用不到身上,但是天生丽质的那部分美人坯子,光是体香就绝对是少男们无法抵抗的,我怎么知道,自然是从张辰龙这小子猥琐的脑海中看到的。
对了,超维的我还能读取他的思想,包括那些见不得人的隐秘,咳咳,不该说的不能说,毕竟以后他可能会占据我的身体。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越是喜欢的人反倒在梦中越是梦不到,偶尔出现可能也是跟自己的情敌在一起,这一点倒很像现实中的“求而不得”。
有一次,我就机缘巧合地被投进了那个名叫思颖的小姑娘的梦中。
梦的世界光怪陆离,但却有迹可循。
人家小姑娘的梦都是粉色泡泡类型的,跟他的爸爸妈妈一起在海边奔跑,玩得不亦乐乎。
而“我”则是以街边的一条流浪狗出现,它见我可怜,扔了几个薯片给我。
我自然不会吃了,就一直追着她跑,后来她就醒了。
我也被传回了张辰龙的梦里,没想到他的梦和思颖的梦不知道怎么就连在了一起,我很不幸变成了一条狗。
在这小子的梦里,我竟然还是那条狗,只是变成了他撵着我,一直没追上,最后我跳上一辆三轮车就不见了。
而后没几天,初三毕业,张辰龙跟思颖后来十几年都没再见过,思颖似乎也知道这个经常偷看她的小子喜欢自己,只是青涩的年纪,许多感情没开口就会夭折的。
梦想就是这么复杂,所以先解释到这里。
而后是癔症,这个词在我小时候就经常听父母跟奶奶说,大多时候是在我赖床不想起的时候。
在一些古代的电视中说这种癔症类似“附身”,当事人会做出些不是出于自己控制做的事、动作、甚至说的话;
有时候在冥想状态也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也是一种偶然开启超维传送的时刻,只是当事人不知道,同时被传送来的可能是“我”,也可能是路过的某些人的超维意识。
这些路过的人,也是遵守“最相关”这三个字,并不是所有路过的思维都能停留。
而这“路人脑”暂时就这么叫吧,会短暂地掌握这具躯体的控制权,所以当事人才会像是傻、呆、蠢,有的路人甚至能占据躯体一两个月,这就有些不地道了。
而那种多重人格,可能就是这些跑不掉的“路人脑”被压缩在了一起,也许未来能治好。
张辰龙就偶然去过我的时代,2025年,留下了一点记忆碎片,当然我能感受到,却也无能为力,他用我的支付软件大吃了一顿,害得我吃了半个月的馒头。
好了,这就是思维传送的一些事。
那么实体传送呢?只能说科技未成熟,暂时达不到,也许过个几百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