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
不公的待遇,
无法选择的身世,
可歌可泣的爱情,
无法隐藏的秘密,
隐藏在黑暗中的答案终将揭晓。
淡蓝色的帘布,已经变为血色,无尽的怨恨和仇恨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可歌可泣的故事已经成为远古的呼唤。
李欣已经被震惊得瘫坐在了床上,我心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被撬动,就像远古的封印,正在裂开一道道裂缝。
我拍了拍还在震惊的李欣,示意她起来了,她有半个身子压到了我身上。
我看着手上的木头,方方正正的,中间有一个凹槽,应该是插在哪里的,我掀开窗帘,把玩着手里的木头,这东西肯定重要,我在这个方向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梳妆台了,难道这东西?
我想起还不能打开的抽屉,莫非?
想到这,我立即起身。
我对梳妆台摸索了起来,抽屉依然还是卡死的,我拿过李欣手中的手电筒。对着抽屉下面照射。
果然,下面有一个凹槽,看起来跟我手中的木头相符合,我拿起木头塞进了凹槽,抽屉应声而动。这下可以拉出来了。
我拉开了抽屉,里面放着在首饰盒里消失的珠钗,一些书信,和一副画卷。
我展开画卷,里面画着一座庭院,庭院周围开满了梅花,满天的白雪压弯了枝头,落在了中间俏佳人乌黑的头发上,画里的她皮肤白皙,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睛,嘴唇如花瓣一样粉红,一起配在脸上显得相得益彰。下面写有署名“白展堂”。
白展堂?应该是与她相爱的书生了。
我拆开了下面的信封,越加证实了我的猜想。下面每一封书信,都有相同的署名,每一封都表明了爱意,和不得相见的思念之情,足足有一百封书信。
“这后面怎么什么都没有?”李欣拿着后面几封书信问到。
“什么都没有?”我拿起后面一半书信,从这开始,书信只有署名和一张白纸。等我拆开最后三封书信时。
这次有了变化,署名不再用墨水写成,鲜红的血写着“白展堂”三个大字。前面两封依然是白纸,直到我打开了最后一封,纸面不再是白色,白色的纸面上,一片星星点点,中间像是打翻了红色的墨水。
最后一封书信像是最后通牒,预告着凄惨的结局。
我看到这停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停下来,但我好像失去了调查的欲望,或许这就是他们说的“伤心”?我迟钝的情感现在也裂开了一条缝隙。
“你怎么了?你别不动吓我啊。最后写了什么?”李欣在旁边有点惊恐的看着我。
“没事,最后一封什么都没写。”我赶忙把所有书信装了起来,重新放回了原位。
“她父母把她关了起来,估计真正的书信也藏了起来,故意放进去了一张白纸”
“嗯”
这样的结局也是有可能的,我安慰自己道。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珠钗,打开了首饰盒放了进去,对就是这个。然而过了良久,没有丝毫动静。
“你是不是放错了?”李欣看向了首饰盒。
“不可能,刚好对齐,为什么没触发任何东西?”难道是我少了什么?想着我走向了木床。
只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
从哪里发出来的?
正待我要仔细检查,声音也随之消失。
“这里可以按下去,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住了,
按不下去。”李欣朝我这边说道。
“可以按下去?你还在按吗?”
“对,但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不能完全下去。没有在按了。”
那边没有在去触发机关,这边的声音也停止了。两者应该有关联。
“你继续按。”说完我又开始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看来原因就在这里了。
声音很小也很沉闷,我仔细开始搜寻。
应该就在这附近,为什么找不到了?
要是我在她那个处境我会放在何处?
想着,我拿起手电筒照向了地面,地面上布满了灰尘,除了我们两个人的脚印,没有多余的东西,床边周围的地面非常干净。周围这么多灰尘,唯独那块地面非常干净。
想到这里,我把手电筒照向了木床下面。
还没等我看清,就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非常喜悦的笑声,像是遇到了什么快乐的事情。还没等我反过神时。床底伸出了一双枯白的双手,直接抓向了我的手臂,要把我往床底下拖去。
我抓着木床的边缘,用力撑着,以免被拉向床底。我努力挣脱着,那双手跟钳子似的力气还非常大,就在我要被拉进去时。
“你放开他。”还没等我转过头,只见一位女壮士,手拿木椅,仿佛有千斤力气,用力的砸在了那双手上,只听到木椅用尽了最后生命的断裂之声,和双手发出报废的火花声。木椅已经四分五裂了,这算手居然是金属的,怪不得力气那么大。不过辛亏有电线是在外面,不然也没那么容易报废。
我挣脱了金属双手的束缚站了起来,李欣起先一愣,扔掉了手上的木椅碎片。
“我当时只是害怕,没想到会这样。”李欣有点不知所措的看向我。
”没事,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了。“我安慰了一下李欣。
说着我们合力把金属双手拖了出来。
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假人模型,只是双手安装了电动装置而已。看来是体验馆用来吓唬游客使用的,这要是换一个普通人估计就被吓到了。
李欣看到这也有点气愤,朝着模型身上踹了两脚。
模型白色的长服上多了两个鞋印,要是说将将还算恐怖的话,现在看来有点搞笑了。
不等她多踹两脚,我把模型抱起,放在了床上,我们得快点去下一个密室汇合。
跟上次一样,她按我听,这次我可以肯定确定就在床底下,我拿着手电筒照向了床底下,床底四个角,有一个角没有接地,悬空而立,怪不得按不下去,原来是被床阻挡了。
我招呼李欣过来,把床移开。这床看着大,但是没有想象的重,甚至说很轻。
我来到了首饰盒边,按了下去,床底下的地砖应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