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演?那我当然奉陪
江倾微微附身行礼,尽显大家闺秀的气派,姚思源笑着伸手扶起:“江小姐不必如此客气。”
“啊”
“怎么了”
“我的脚好像歪了。”江倾顺势再跌倒在姚思源的怀中,如同小猫弄得人心痒痒。像冬风中摇曳的红梅,让人忍不住去搀扶一把。
“我送你回去吧!”
“这不好吧,我还未出阁,闲人看到不好。”一位娇羞的女子树立眼前。
“没关系。”便公主抱抱起江倾。
“啊,哪个……我,三皇子可以帮我把这些钱找人分发给摊贩吗?以补他们今日的亏空。”
“江姑娘如此善良,当然可以。”便拿出一个荷包交给手下的侍卫,只不过,那个装钱的绣着荷花在风中凌乱样式的荷包,是她和妹妹一人有一个的同款荷包。父亲送的,每一片花瓣都用金丝描边,荷花活灵活现,走起路来好像真的在摇曳。
“江姑娘抱紧在下。”
江倾立马用手箍住他的脖子,低下头假装害羞,毕竟嘛,她现在可是一名连蚂蚁都不忍踩死的善良女子呢。
不柔软怎么刺激她那可爱的妹妹啊,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她那妹妹谋划的吧,知道他们有染,没想到这么早,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姚思源把江倾送到府,到了门口:“小女再次谢过,三皇子就送到这吧?如果三皇子不嫌弃,小女下次请客报恩。”毕竟进展太快猎捕猎物的趣味就减少了许多,欲迎故纵,方为上策。“好,这玉佩你拿着,用他找我,必见!”“我以后就叫你倾儿吧!”然后从腰间扯下一块晶莹玉透的玉佩,潇洒离开
“这是拉拢丞相府的好机会,他怎会错过。”她自己嘟囔道,摸着玉佩那清晰的纹路冷笑着。
江倾看姚思源走远后,不等侍女上前搀扶,便自己大摇大摆走进府去,衣服像一只只舞动的血蝴蝶。
回到闺房,西儿也走进来:“小姐,马车确实有问题,马鞍和马鞭上都有一根细短的绣花针。”这样一切都解释通了,马夫鞭子抽到马,针扎到马身上马必定发狂,然后马夫肯定要拉紧缰绳使马停下,却不想牵动马鞍,马就会不受控制疯跑,这一套行云流水的计谋倒是她那妹妹的风格。
“知道了,那马夫呢?”
“回小姐,马夫跑了。”
“无碍,跑不远,去查查他有何亲人,找人看着。”
“是,小姐。”江倾拿起桌上的茶珉了一口。“她该回了。”茶杯刚放下,声音就传来了。
“姐姐,你怎么样”一脸关切,但声音中掺着的虚假是明晃晃的。
“妹妹,姐姐也是因祸得福,三皇子救了我,他说心悦我已久,问我要不要以身相许呢。”“啊”“怎么了,妹妹你不为姐姐我高兴吗?”“哪有,姐姐,妹妹只是感觉他对你和旁人不一样呢。”“哎呀,妹妹别这样说,姐姐会害羞的。”顺势在江娈的衣服上揉啊揉,一副娇羞样。江娈一边开心自己计谋成功让江倾沦陷,一边骂江倾像个狐狸精,一下就勾了姚思源的魂走了。
江镜博得到风声跑进来,左看看右看看,大喊道:“倾儿,你在哪呢?”江倾扶扶额头,叹了口气,她的父亲有点憨。
“父亲,我在这。”
江镜博立马坐在江倾旁边,轻轻的摸着江倾的头发:“倾儿,别害怕有爹在,可有伤到哪?”
“父亲,女儿无碍。只是父亲注意礼教欧。”及时回击可是江家良好品德
江镜博弹弹江倾的额头,一脸慈祥说:“你这傻丫头,说什么呢,这时候还注意礼教,为父平时怎么教你的,情亲不比礼教重要……”江倾一脸懵逼,问号打在脸上,不是父亲说要注重礼教的吗???
“哎呦,父亲,停停停,南弥阿弥陀佛都没您这么会念经的。”
江镜博眼一转,回击到:“你这丫头是想抄佛经啦!”听到这江倾立马抱紧父亲的胳膊摇晃着,头靠轻轻倚在他肩膀上:“父亲,女儿有些劳累,佛经怕是抄不了了。”通过缝隙,她看到了江娈那快揪成一坨的脸,很好,让她嫉妒吃醋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江镜博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笑道:“行吧,那前院买回的那香甜酥脆的玫瑰酥怕是没人可以去吃了。那淡淡的玫瑰香混着……”
话还没说完只见肩膀上的人已经一溜烟不见了,只留下声音:“父亲,我的嘴还可以动。”江镜博看着眼前这个活泼的女儿,总是感到无比幸福。
“倾儿,你慢点跑,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