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紫云阁1战
片刻后,裁判笑着看向人群喊道:“不知诸位还有哪位也想上擂台挑战的,皆可一试。”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中刘宇喊了一声后直接跳进了擂台。
刘宇站在擂台上笑眯眯的看着裁判说道:“我来试试!”
裁判看到跳进擂台的刘宇后也是面容和善的说道:“少侠很是面生啊,本阁有文斗或生死斗,老夫建议第一次可选文斗,不得使用暗器,对战双方中一方倒地不起即分输赢。”
“喔,生死斗又如何?”刘宇好奇的看着裁判问道。
“生死斗不限制武器但不可使用暗器,挑战之人可在紫云阁内随意挑选参加过本阁生死斗的武者,赢则获得输者所有财物紫云阁另奖励白银五十两,输则死。”裁判耐心的给他解释道。
“只要人在紫云阁就能叫过来挑战?”刘宇继续问道。
“没错,少侠想选谁,我们可以替你叫过来。”裁判回答道。
就在裁判话音刚落之时就听到刘宇对着擂台上的观战区大声叫道,“胡耀文是谁!出来!”
观战区像看二傻子一样的看着站在擂台叫人的刘宇。
裁判也是一脸无语的看着刘宇随后小声对刘宇说道:“少侠,你不用这么叫,我们可以替你把人找过来,你只需告诉老夫即可。”
“还能这样么?你怎么不早说?我记住了。”刘宇也是满脸的尴尬。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胡耀文手持一柄狼牙棒扛在肩上跳进了擂台,一边用手扣着鼻孔一边一脸不屑的看向刘宇说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想和我打?”
刘宇本还尴尬的脸上在看向胡耀文的一刻顷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脸的冷漠。
“胡耀文,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的当我的手下,要么我就送你去死再领赏金。”刘宇盯着胡耀文的眼神越发的冷。
胡耀文听到刘宇的话瞬间笑出了声随后对着刘宇调笑道:“小屁孩,你说杀我领赎金?好大的口气,你要现在乖乖回去还能活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的命挺值钱的,给你时间考虑考虑清楚。”刘宇说完便看向了裁判抱拳说道:“小子刘宇,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裁判对刘宇还是颇有好感便说道:“叫老夫屠老便是。”
“屠老,可以先找一个人文斗再找同一人生死斗吗?”刘宇朝着屠老问道。
屠老看着刘宇并没有明白刘宇的意思便回道:“如若少侠找同一人可,若多人持续找一人便不可,当然少侠可以挑战多人。”
刘宇听到了屠老的问题心里也已经有了盘算,转身后便用手指着胡耀文看向屠老说道:“屠老,我要和他生死斗。”
屠老问言便看向刘宇问道:“你确定吗?”屠老说话时眼神中还透露出对刘宇的一丝可怜。
“我确定。”刘宇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得到肯定答案的屠老看向了胡耀文便问道:“胡耀文今日可参加过擂台挑战?”
胡耀文凶狠的看向刘宇对屠老说道:“没有,我今日便拿他祭刀顺便再赚上五十两银子上楼找个红粉佳人谈谈心,哈哈哈。”
屠老闻言不语,抬头朝着向擂台之上负责传递消息的人使去一个眼色。
屠老朝着擂台围观的人大声说道:“诸位安静,稍安勿躁!这一场为生死斗!一炷香后战斗开始,现在诸位感兴趣的可在擂台旁下注。”说完便看着刘宇和胡耀文说道:“俩位此刻起便不可离开紫云阁,
现在可以开始准备,自己武器不趁手的可告诉老夫,紫云阁提供武器。”话落,只见屠老转身三步迈出随后纵身一跃便跳出了擂台。
一炷香时间到,屠老从人群中出现轻轻一跃跳进了擂台内,一边向擂台中走一边大声的说道:“诸位安静,一炷香时间已到,战斗即将开始!请诸位共同见证此次战斗!”说完便看向了擂台里已经相对而立的俩人。
“二位待老夫上去,老夫会将红绸扔至擂台之中红绸全部着地之时决斗即可开始,二位准备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片刻后,紫云阁的伙计将三尺红绸递给了屠老,屠老拿起红绸大手一挥就看见红绸朝着擂台中飘飞而去。红绸飞至擂台中央随风的摇曳就似一个红色的精灵在空中自由的舞蹈那么美妙。
红绸全部着地的瞬间,只见胡耀文一手把住狼牙棒一手辅助着将狼牙棒在手中转动了起来朝着刘宇直刺疾冲而来,刘宇见状双手弯曲将青虹剑放于脸前剑尖直指胡耀文,在胡耀文即将靠近之时刘宇青虹剑双手向前一推,剑鞘直勾勾的朝着胡耀文的脸就飞了过去。胡耀文一看直接用强悍的手臂力量将狼牙棒抬高了一些想利用狼牙棒正在高速旋转的钝刺挡掉飞来的刀鞘,就在此时刘宇速度极快一个滑步前倾侧身顺势一挥手里的青虹剑朝着胡耀文手臂砍去,胡耀文刚挡掉剑鞘就看到刘宇已然朝他挥剑,他用力朝着剑来的方向挥动狼牙棒。说时迟那时快,剑轻速度便有着一定优势青虹剑砍中了胡耀文手臂,胡耀文挥空极其愤怒高举起狼牙棒就朝着刘宇砸了下去,刘宇朝着后面一翻躲过这一棒后便利用直接的灵活不断走位,对拼中胡耀文便利用狼牙棒的优势将刘宇打得很难受,体力下降不说就连双手也被震麻了。刘宇也没心情继续玩下去了便将胡耀文引到了靠近擂台边上的位置,只见胡耀文提着狼牙棒冲向刘宇挥了过去,刘宇转身朝着身后擂台边的石墙蹬了一脚一个借力高高跃起后身体前倾青虹剑脱手而出朝着胡耀文的脖子一剑飞去,霎时间飞剑至,方才还在大力挥舞着狼牙棒的胡耀文直接倒在了地上睁大了眼睛没了呼吸,呼吸间胡耀文的脖颈侧面便出现了一条血痕开始不断向着外面涌出鲜血。
见到胡耀文倒下后,刘宇嘴角微微一翘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擂台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