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把他当备胎
凌晨一点,苏家依旧灯火通明。
而苏父苏业明现在还没回来。
苏玥玥才不相信苏奈会有这么多钱,她身上穿着的都是网购的便宜货。
哪里来的钱给她生活费?
更别说一个月一百万。
所以,她最怕的就是苏奈不去傅家下跪道歉!
于是擦着眼泪抱着白云秋委屈的哭道:
“妈咪!姐姐没有这么多钱的,我们就不要为难她了,要不今晚让我去傅家下跪道歉吧!
毕竟姐姐她才是您和爸爸的亲女儿,我被你们白养这么久,也是时候要报答了。”
苏玥玥越这么说,白云秋心里越是气苏奈。
一个月前将苏奈接回来的时候,本来还有点愧疚,但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发现她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还不如不是亲生的苏玥玥。
白云秋和蔼的摸着苏玥玥的头安慰道:“放心,只要有妈在,绝对不会让咱们玥玥受委屈!”
苏玥玥心里十分得意,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她旁敲侧击道:“妈咪,你还记得姐姐从乡下带回来的一条狗嘛?”
“狗?你是说那条边牧?”白云秋眯着眼开始回忆。
一个月前,苏奈来到苏家还带了一条狗,但是苏玥玥对狗毛过敏,所以就让苏奈将狗丢掉。
没想到苏奈为了一条狗,竟然从苏家搬出去。
他们的第一次嫌隙也就是因为一条狗产生的。
想到这里,白云秋心里更冷了几分。
苏奈宁愿跟一条狗住也不要和他们住,真是不知好歹。
苏玥玥见白云秋想起来了,又道:“要不是那条狗,姐姐和我们的关系怎么会这么生疏?要是那条狗没了就好了。”
听苏玥玥这么一说,白云秋顿时觉得有道理。
她想了想,道:“我现在就派人把那条狗扔去傅家后院,那里有大尾巴狼,说不定苏奈还真会为了一条狗跑去傅家。”
“妈咪,我们这样做姐姐肯定会很伤心的!”苏玥玥一脸的担心,实则内心早就笑开了花。
白云秋冷冷道:“她作为苏家大小姐既然能做到对苏家和我这个亲妈撒手不管,我们为何又要为她着想?”
……
暮色。
苏奈端着一杯酒敬李淳,笑眯眯道:“大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您。”
李淳看了傅斯礼一眼,顺着苏奈的话问:“苏小姐,您说吧。”
“其实我还是学生来着,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学生证。”
说完,苏奈还真从裤袋里掏出学生证。
她脸皮厚着道:“大哥您看,这学生证到处都有优惠,咱们暮色是不是也得……”
说着,手上做着砍的手势。
“您是想要打折?”李淳哭笑不得。
“哈哈哈,那可不咋地,要不小斯您就便宜卖我…啊呸!不是……”
见傅斯礼变了脸色,苏奈赶紧转溜眼珠子。
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我砍个价啊?”
李淳又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爷一眼,拿着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
“苏小姐能出多少钱?”
苏奈竖起一根手指头。
“一个亿?”
“不是。”
“一千万???”李淳加大了嗓门。
苏奈又摇头,掏出一百块放在桌上。
在傅斯礼黑沉的脸色下,她一脸认真。
“这一百块是定金,我只能拿出五百万帮他赎身,还有他现在还不能跟我回去,得在你这里待几天。”
“为什么?”李淳问。
他明显感觉到,爷生气了。
“因为我家宝宝不喜欢生人,等我安顿它几天就好了。”
傅斯礼:“……”
呵——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哪里来的脸,竟然拿他当备胎。
果然,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李淳蹙眉,他觉得有些事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苏小姐,您是有男朋友了吗?”
苏奈这才意识到,自家边牧的名字让人误会了。
连忙解释:“我没男朋友,刚刚说的宝宝是养的一条边牧。”
“她是妹妹,又是我养大的,所以我叫她宝宝。”
李淳:“哦哦。”
虽然解释清楚了,可傅斯礼心里更不爽。
在国外,他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
哪个女人不是贴着脸往他身上赶?
现在却连一条狗都不如了?
最后在傅斯礼的示意下,李淳想办法让苏奈签订了一个亿的契约。
要求三年内,必须分期还清一个亿的赎身费用。
否则一个亿将变成三个亿,并且苏奈还要为暮色打工。
……
苏奈租的房子在大学城,距离华大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平时坐一站公交车差不多就到了。
折腾了一天,身子骨都要累散架了。
摸着黑将客厅的灯打开,看到眼前的狼藉。
面色顿时阴冷下来。
好巧不巧,手机响起一阵铃声。
苏奈按下接听,冷淡问:“说吧,你做了什么。”
“我猜你应该已经知道你的狗不见了吧?”白云秋不痛不痒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
“嗯,所以你把它弄到哪里去了?”苏奈抓着手机的手骤然发力。
“那条畜牲被我找人丢进了傅家后山,你应该不知道傅家后山有很多大尾巴狼吧?”
白云秋得意的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苏奈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面色阴沉得愈发可怕。
这一个月,苏家对她如何侮辱,欺压,无视,她都不在乎。
可偏偏白云秋今天打她一巴掌还不够,竟然对她的宝宝动手!
在别人眼里,它只是一条狗。
可在苏奈心里,宝宝是她的伙伴,是精神的寄托,是填充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次,她一定要让苏家为刚刚做的蠢事付出点代价。
三十分钟后,傅家后山。
她望着漆黑的山林,并未觉得害怕,眼神反倒是一片宁静。
低头望了一眼腕表上的小红点,随后快速起身往一个方向赶去。
幸好在宝宝身上安装了定位器,想要在这片大山林找到它还不算难。
……
傅家阁楼。
“主,后山有异动。”
“有一条边牧串串混入了后山,是人为的。”
穿着夜行衣的男人拿着监控给面前的傅斯礼。
黑曜般的眼眸犀利的盯着屏幕,眼珠子随着上面的红点移动。
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让这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此刻也有点疲乏。
他闭着眼,平淡道:“嗯,正好给它们当个夜宵打牙祭。”
明白了他的意思,男人立刻收起平板一声不吭的退出去。
傅斯礼躺在睡椅上困意来袭,逐渐陷入黑暗中。
他万万想不到,待东方升起日白,后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