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疆乡墓
蚀烟这种无法控制的生化型的武器,一旦使用,绝对是毁灭性的,蚀烟所到之地皆为死地,树死草枯,任何生命都会在接触蚀烟的一瞬间化为虚无。
“他们难道不怕来个大风把蚀烟吹到郡良城,让郡良城成为死地吗?”
王旭从一楼直接跳上二楼,他刚来到地下堡垒,就看见自己老爹和龙山讲述蚀烟,也听见了南宫寒使用蚀烟抵挡进化军团的事情。
诸葛小时也紧随而来,将肩上捆的跟毛线团一样的渚河路扔在地上,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的渚河路被这一摔痛苦的呻吟起来,诸葛小时上去就是一脚,渚河路再次陷入昏迷。
王雄龙山等人看着这捆的严严实实的人十分好奇,不等他们询问,王旭就将下水道的事情一一道出。
“事情就是这样,我想着这货兴许能问出点什么秘密,或者让陈老研究研究,搞出点新型疫苗也可以,就没舍得杀掉,这不就让诸葛小时带来了嘛。对了,先不说他,蚀烟这个东西是不是研究出来怎么控制了,不然南宫将军怎么敢用这种无法控制的恐怖玩意。”
一旁的刘晓神色悲伤的摇了摇头,当年她们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散掉蚀烟,只能用特殊容器将蚀烟储存起来,埋置地下,也就是郡良最高会议楼地下一百米处。
“好家伙,这些高层长官也是胆子够大的,这种危险的玩意就这么成天被他们踩在脚底下。”
王旭也是没想到曾经的屠城蚀烟就在那个聚集全国顶层楼下,万一蚀烟有一点泄露,恐怕国家将面临大乱。
王雄接着刘晓的话继续说道,“这些都是南宫将军派人秘密转移到会议楼下的,谁能想到蚀烟会在首都最高会议楼下呢。直到蚀烟从地下被运上来,这些政府官员才知道这玩意一直被他们踩在脚底下,后来事情败露他们都是一阵后怕。”
龙山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说呢,这些娇生惯养的高官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魄力了,感情南宫将军用他们打掩护呢。”
诸葛小时坐在渚河路的身体上,贱兮兮的附和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还真不是随口乱说,太绝了。”
王旭紧紧握了握手中长刀,蚀烟的威力他早已见识过,这东西敌我不分,极难控制,南宫寒他敢用就肯定能掌控好,他唯一好奇的是怎么样才能控制住所有蚀烟,将蚀烟储存起来倒是简单,但怎么让弥漫在空气中的蚀烟全部收回来就是令人头疼的问题,只要有一点遗漏就会有无数蚀烟诞生。
看着王旭思索的模样,王雄一下就猜到他心中所想之事,他也知道这也是众人心中的疑惑,也就部卖关子了,直接将秘密说了出来,没想到这个秘密令人在场所有人为之振奋。
蚀烟并非真正的烟,而是由无数只微小的生物交织在一起,这些生物是人的肉眼无法看到它们的真正面目的,只能看到它们聚在一起的样子,也就是展现在人们眼前的红色烟雾。
刘晓她们当年发现蚀烟的地方是在一座古墓之中,这座古墓位于神秘的疆乡,那里的人祖祖辈辈靠蛊为生,古时以蛊术为武器打败了不知多少的企图占领他们疆乡的敌人,现在处于和平年代,疆乡人依旧以蛊为生,用蛊治病,凭蛊术文化吸引了大量的人来到疆乡游玩治病,由此人们也渐渐遗忘掉蛊术的另一面。
这座古墓的主人是疆乡的一个古代族长,一般来说历代疆乡族长死后都应该将尸身喂养蛊虫,
来回报蛊神对他们的养育,奇怪的是这位族长并没有以尸身养蛊,他的尸身完好无损的端坐在古墓当中,身旁立着此人的牌位——疆乡毒蛊圣木长风,而且这个墓室说是墓倒不如说是被掩埋的房子。
这位人物本以为是个在疆乡名声极大的老前辈,谁想到刘晓她们向人当地人打听这位老前辈时,当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在疆乡连姓木的人都没有,刘晓等人也没在纠缠这么多,他们此行就是为了学习疆乡人手里的蛊术来研发更加强大的武器抵御尔雅国的侵略,谁知疆乡蛊术非疆乡人不可外传,除非一辈子不离开疆乡,刘晓本打算无功而返,恰巧让他们意外发现这座古墓。
这位老前辈既然在疆乡无人知晓,刘晓她们便不再顾及那么多,将古墓里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结果只找到了一个罐子,而且就在这位老前辈的手中攥着,看着极其重要,罐子上面的纹路极其诡异,上面写着古老的疆乡文,研究疆乡文的同事立马就念出上面的内容——毒蛊出,万物殒。
六字一出,众人皆是大喜,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拿到蛊术,没想到直接有现成的蛊,还是他们所需要的毒蛊,他们连夜离开疆乡,走之前将此墓进行了隐藏,毕竟这是疆乡人的地盘,从疆乡拿走属于他们的东西可是疆乡人的最大忌讳。
这个罐子里装的确实是毒蛊,在刘晓等人的研究下,毒蛊与科学的结合,成就了现在的蚀烟,尔雅国成了蚀烟的第一个实验品。
当时的尔雅国大军首领图尔沙意图占领整个世界,被攻克的国家皆是鸡犬不留,直接灭国,本国也是连吃败仗,尔雅大军一个月打到了首都郡良,而蚀烟也正好研制完毕,不待试验就投入了战争中去。
一个正在做饭的尔雅兵士被天上掉落的一个玻璃球砸到,玻璃球就在这个士兵头上爆开,一缕红烟飘出,钻进那个士兵的鼻子里,士兵立刻瘫倒在地,七窍开始有大量的鲜血流出,不出十秒流出的便是红烟,不一会士兵连骨头都没有剩下,而那一缕红烟变成了一团,并开始迅速吞并其他生命,一个,两个,三个......悄无声息带走尔雅国士兵的生命。
战争结束了,十万敌军没留下一丝痕迹,只留下漫天的红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