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王,卒!
营帐中虎贲军大大小小的将领齐聚围坐在一起,石雄站在中间分析着如今的形势。
“是啊!将军,这群人简直就是缩头乌龟,出城与我们决战不敢,反到是嘴上功夫了得,天天在城楼上犹如疯狗般狂吠!吵的我耳朵都结茧了。”一名千夫长起身讥笑道。
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哭笑不得,毕竟他们以前知道的异族,哪个不是不服就干的?就没见过这么从心的。
“这几天骂的我手下的将士嘴都干了,他们也硬是不出来。”
“是啊,看来这群鞑靼人已经被我们打怕了!”
帐内议论纷纷,语气中尽是对敌军的轻蔑。
周远坐在主位目光眺望远方,他在等待西凉军的消息。
............
鞑靼王庭!
鞑靼自十年前就开始效仿大周建城,虽然时候尚早,但城墙始建之初也有数万劳工,修得八米之高。
不过此时的鞑靼王庭却是战火纷飞!
城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急于逃难的人。
城楼上更是变成地狱般的场景,残肢断臂,无数鞑靼士卒被西凉军杀的不断退后,不敢上前,士气已经低落到了谷底。
守将早就不知是逃走了还是死在了某个犄角嘎哒里。
厮杀还在继续,城楼上不时有人掉下城墙,摔成肉泥,更多的人还是选择不断退后,视眼前的西凉军如蛇蝎。
城门早已洞开!西凉军的铁骑正在城中不断穿梭,收割着鞑靼士卒的生命。
街道上嘶喊声,求救声,辱骂声各种各样的话语都有。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啊!”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鞑靼百姓肖勇如是想到,他就那样躺在地上,鲜血直流,一柄长剑把他牢牢的钉在地上。
“救.....救....”
他伸出手,眼里是对生的渴望,他嘴唇蠕动着,想要祈求肖勇可以伸出援手救救他。
可谁又会在意一个将死之人呢?
肖勇沉思着,他着实没有想到鞑靼人已经傲慢到了一种极致的程度。
因为是王庭,鞑靼的腹地,纵使边境大败也没能人鞑靼人收起他们的傲慢之心。
直到西凉军攻上城墙这些鞑靼士卒才反应过来,结果就是城破人亡了!
“将军!鞑靼王妄想从北门逃走被我军拦住了!现已被我军包围至北门!”
一名浑身浴血,手握长枪的骑卒快马赶来,隔着几条街道就开始大喊。
随后肖勇带着身旁亲卫直指北门!
他要为陛下献上一份大礼!
“你们可知我是谁吗?”
中年男子挥舞着手中宝剑爆喝,即使内心惊慌失措但还是不落下风,面容威严,脸上长满络腮胡。
西凉军组成的包围圈内还有几名面容姣好的妇人,正蜷缩在地上啼哭不止,还有十几名亲卫护在左右。
一旁还有被一箭射穿脖子的健马倒在一旁,马背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包裹,因为马儿死去摔倒里面的金银珠宝散了一地。
“叫你们将军过来!你们!没资格跟我谈判!”眼见逃不掉鞑靼王干脆也不抵抗,以死马为椅子,径直坐在死马上。
琥烈说到底也是鞑靼的王,在经过短暂的惊慌失措过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即使四周是一个个杀气腾腾的士兵。
叮
琥烈刚想再说话一柄沾满了鲜血的刀就直直的抵在他的脖子上,刺骨的寒意不断刺激着琥烈的大脑。
“啊!”几名妇人更是直接吓晕过去。
亲卫们更是一个个被按在地上,不断嘶吼挣扎着,但又有什么用呢?
能做鞑靼人的王琥烈自然是胆识过人,丝毫不在意肩上抵着的刀子侧过头去:“你便是他们的将军吗?”
“哦?你不怕死吗?”肖勇看着被战刀刮到脖间溢血的琥烈反问道。
“哼,怕死便不会在这个位置上了!”
“你们开个条件!想怎么谈判啊?还是按老规矩吗?”琥烈再次开口,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以往每一次鞑靼战败都是按以前定下的标准来赔款,所以琥烈自然而然地就带入进去。
“这次不一样噢!”
肖勇微笑说着,反手砍下琥烈的头颅。
一手挥下此次跟随他的几名妇人和他的亲卫都人头落地。
“将军!处死鞑靼王的事情不先向陛下汇报吗?”
“无妨!此事我自会向陛下解释!况且他都没说什么是吧?”提起手中的头颅肖勇笑眯眯地欣赏着。
城中的厮杀声也以逐渐平息,鞑靼王庭沦陷.......
鞑靼王...琥烈卒!
“派人传信陛下鞑靼王庭已经攻陷,接下来即可.......
占领鞑靼全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