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庐山山脚下,在这有小镇,只有这一家名叫“有来有去”的客栈,这几天,连绵的大雨道路无法行走,一时间,这家不大的客栈就挤满了人,客栈的后面马车上盖着草席子,远处的屋檐下蹲着两个人。
三天前,萧隋三人在林转悠了三个多时辰,辗转半天才来到这个小镇上,本想休息一晚第二天就走,但是暴雨不断,就被堵在在这里,好在来得早,占据了三间上好的客房。
三人在靠窗的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下吃饭,就见两个人身披蓑衣冒雨走进店来,小二连忙迎上去,一脸歉意地说道,“客官,客房已经满了。”
左边男人生硬地说道:“有个地方歇脚就行。”
小二一脸难为情地表示:“客官,只剩一间柴房,您看···”
左边男人想都没想,“柴房就柴饭吧。”说完,在靠近门口的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武曲听到来人声音有些耳熟,抬头看去被吓了一跳,用手悄悄指了指冒雨进来的两个人,文曲回过头看到来人,低声说道:“见鬼了,怎么在这碰见天残地缺了。”
文曲说话的声音极小,但地缺还是朝着看了过来,文曲连忙低下吃起菜来,地缺给了天残一个眼神,天残径直朝着靠近后门的一桌人走去,那一桌人见到天残地缺气势汹汹地走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
天缺用声音的语气问道:“兴隆镖局的人。”
那人听到后,脸色骤变,但强忍着说道:“阁下认错人了。”
天残哼了一声,地缺踏出一步刚想动手,后面有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大喊道:“金镖头,有人要劫我们的镖。”
一听到这话,金镖师还未出手,一道身影冲破窗户,直冲后院,而此人便是地缺,金镖师刚想冲出去,那天残抽出剑朝金镖师刺去,那金镖师连忙蹲下,抽出刀,直接朝天残的下三路攻去。
只见天残朝上一跃,剑尖朝下次去,还没等金镖师反应过来,直接刺去后心,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金镖师刚带了人中的一人反应过来,大喊道:“都别愣着,大家伙上啊。”说完就冲了上去。
剩下的镖师也反应过来,一起冲了上去,一旁的萧隋看着一群人送死的模样,摇了摇头,天残几个闪躲,手中的剑正在往下滴落血滴,身后躺下一大片人,店内剩余的人一窝蜂的朝外跑去。
天残看了一眼萧隋的方向,跨过地上的尸体,朝着萧隋三人的方向走来,武曲握紧手中的刀,紧张的在咽口水,后院的打斗声突然停止,一道黑影冲了进来,天残连忙转身,伸出手接过飞过来的黑影。
那黑影正是地缺,地缺此时右手手臂以扭曲的姿势被折断,一个人挑起后面的布帘走了进来,此人一身黑色劲装,头上带着一张斗笠,天残见到来人,咬牙切齿道,“摧眉折腰手安解原。”
安解原一边摘下斗笠,弹去上面的雨水,一边冷冷地说道:“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夫。”说完眼睛一眯,瞬即将手中的斗笠抛了出去,天残地缺连忙朝一边闪去,斗笠径直嵌入梁柱中。
安解原一掌朝二人拍了过来,天残地缺知道如果二人联手还有一战的把握,如果不及时离开,恐怕二人的小命就要交代于此,天残朝安解语原扔了一个暗器,拽着地缺冲了出去。
安解原将内力聚集于双手,将天残扔过来的暗器用内力包裹起来,朝后面甩了过去,起身朝二人追了过去,不巧的是,扔的方向正是剩下一撮没有即使逃走的人躲藏的地方,霎时间,就被炸了出去。
萧隋见安解原追了出去,直接带着文曲武曲从窗户翻了出去,然后一路向南跑。
安解原追了半天没有追上,又返回客栈,原先人满为患的客栈一时间空空如也,那掌柜的正盘算着要不要跑路,是时候安解原出现在门口,掌柜的吓得直接蹲在柜台下面不敢出声。
安解原朝柜台走去,一把将掌柜的薅了出来,“掌柜的,刚才坐在窗边的那三个人呢?”
掌柜顿时被吓得浑身发抖,安解原拿起一坛酒喝了起来,眼睛死死看向掌柜的,那掌柜的哆哆嗦嗦的说道,“他···他们反窗逃走了。”
听到这话,安解原将手中的坛子,凶狠的问道:“朝哪个方向逃走的?”
掌柜的哆哆嗦嗦的指了个方向,安解原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掌柜的,走到柱子前面,将斗笠从里面取了出来,带上斗笠,“这些钱就当被你的损失了。”说完,便消失在大雨中。
安解原按照指的方向追了去,追了半个时辰,连一个人影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