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离开
赵冥一脸的匪夷所思的看着,顺带教育他一旁同仇敌忾的女儿,说道:“西西呀,咱们做人要有脸有皮,你看看那欧阳风,整个就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后要是敢找这类癞蛤蟆,别怪父亲不认你哈。”
赵西西闻言,立马乖乖表态,“爹,你放心,女儿就是眼睛瞎了,也绝不找这种品种的癞蛤蟆。太恶心人了。”
两父女一唱一和的逗乐了在场众人,当然,除了欧阳祖孙俩。
祖孙俩神情皆是阴沉沉的。
欧阳老祖一声冷喝,“赵冥,你找死!”
说着他正凝聚灵力,蓄势待发时,赵冥不慌不忙地,悠悠说道:“我那妹子大概还有一两天就能到轩辕国,她还邀请了千云宗的太上长老来轩辕国坐坐,欧阳家主可莫要停手,好让我妹子看看,欧阳家是怎样的仗势欺人。”
欧阳老祖闻言,手中灵力立即散去,神情大骇,眼中阴晴不定,权衡利弊后。
他沉声说道:“赵将军,是老夫鲁莽了,老夫这就离开。”
他一挥衣袖,准备离开。
“慢着,你把我爷爷的无音果交出来。”冷筱凡横眉冷对,指着欧阳老祖怀中的盒子。
“嗯~”赵冥一声意味深长的嗯,逼得欧阳老祖不得不将到嘴的肉吐出来,他忍痛将无音果还了回去。
“欧阳宗,你伤我岳父至此,这笔帐又怎么算!”
赵将军表情淡淡,却让欧阳老祖气的吐血。
他拿出一颗三品疗伤丹,抖着脸皮笑呵呵说道:“冷老弟,老夫跟你赔罪,希望你不要计较。”
冷亓源示意自家儿子收下丹药,淡漠的扫了眼祖孙俩。
欧阳老祖眼眸狠戾一闪而过,等着吧,四国大比后,这些人通通都得死。
欧阳老祖忍着心疼给了丹药后,气势汹汹的离开了冷家,刚出冷家门口,他一巴掌将后面满脸不甘的欧阳风扇倒在地。
欧阳风呆愣地摸着被打肿的右脸,嘴中一股腥甜。
“废物,都是你,要什么女人。”欧阳老祖脸色发青的怒吼完后,直接转身走人。
而欧阳风手握成拳,心中嫉恨不已,赵家那个废物凭什么还能站起来。
想到什么,他起身,狼狈地朝皇宫而去。
“东东啊,告诉外公,你怎么突然好了!”欧阳祖孙走后,冷家气氛瞬间变得和睦。
冷家老祖上下打量着,看到自家外孙的实力后,脸上更是震惊不已。
赵东东温和一笑,连忙走到褚千锦旁边,对着一屋子的冷家人说道:“是褚姑娘,哦不,应该说是义妹是她救了我,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我。”
“对啊对啊,是千锦姐姐,千锦姐姐现在不仅是我全家大恩人,还是爹爹收的义女,你们可不准欺负千锦姐姐。”赵西西也一旁走出来乐颠颠的挽着褚千锦的手臂,眼角眉眼全是笑意。
这下,一心低调的小透明褚千锦接受到好几道目光,她也回以友好的微笑。
“冷家主好,冷老前辈好!”褚千锦淡淡点头。
初见个小女娃长得平平淡淡的,但举止言谈间,确实得体大度,从容不迫,让人不由地有了好感。
“姑娘好,多谢你救了我外孙,”冷老家祖眼神中也满是感激与赞赏,要知道,他外孙的病一直是他心中刺,找了多少名医丹药,都没用,竟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治好了,可想而知,这小丫头本事不小。
“老前辈不必客气,小辈初来乍到,也是靠了将军一家的照拂。”
褚千锦含笑回应道。
“外公,千锦姐姐可不止救了哥哥,还救了我呢!”
赵西西举着手跑到冷老祖面前,轻扯着他的袖子,委屈地将欧阳雪如何殴打她,褚千锦又如何救了她,说的一清二楚。
冷家老祖闻言,脸色一沉,怒道:“他欧阳家真是欺人太甚。”
“爷爷,表妹,你们不必生气,前几天听说那欧阳雪失踪了,八成是被人杀了,而且啊,欧阳家好像还丢失了什么宝物,真是活该。”
冷筱凡义愤填膺的说着,又偷偷着瞄了眼一旁的赵东东,脸色微红的转过头。
说起欧阳家,初千锦又想起那个菱花散。
她神色严谨了些,走上前,对着冷家老祖道,“老前辈,关于欧阳家,我有些事相告。”
“下去吧!”冷天南这时出声,一旁的子弟恭敬地退了出去。
顿时,大厅里只剩下赵冥一家四口跟冷家父子和冷筱凡。
“褚姑娘,请说!”见褚千锦神色见有些不寻常,冷家老祖也严阵以待。
褚千锦沉思了下,扫了眼在场每个人,虽相处时间不长,但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品性正直,她悠悠吐出几字:“欧阳雪是我杀的!”
众人微愣,直至冷筱凡拍手叫好,“杀得好,欧阳家那些人骨子里坏透了!”
其他人也是一副很赞同的模样。
见没异样,褚千锦心中松口气,这才缓缓说道:“我把欧阳雪杀了后,顶替了她潜进欧阳家,发现了欧阳家与上古凶兽九婴有勾结,并且还知道欧阳家要在四国大比中给每个家族下毒,是菱花散。”
“什么,欧阳家是疯了么!”赵冥一脸难以置信,凶兽九婴可是毫无人性的,他们怎么敢!
“他们为了权利实力,有什么不敢做,就连菱花散这种禁药都拿出来了。”
冷天南也是惊的回了神之后,满脸嘲讽。
“九婴性子残暴不仁,修练全靠吸取婴儿精气,难怪这十几年的皇城里,经常有婴儿失踪,哎,欧阳家真是造孽啊。”冷老祖语重心长,心中深感无力,他们的国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败类呢。
褚千锦也叹了口气,可怜那些被残害的婴儿。
“爹,那菱花散是什么!”赵西西歪着头疑惑的问着。
“菱花散只要触碰到或者闻道,不仅能让全身修为顷刻间化为乌有,还会七窍流血,生不如死。”
赵冥面无表情的说着,随即又怕吓到自家女儿,他轻拍了拍赵西西的头,以示安抚。
“那外公,舅舅,爹,我们可如何应对?”赵东东也皱着眉头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