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少殿天纵奇才
皇陵里面的空气食物自然环境充足,与一般灵兽山脉都差不多了。
“怎么办,是玄阶九星的灵兽!”
一般来说灵兽由于体型壮硕庞大,要比普通同阶召唤师强上些许。
眼冒红光的野狼闻着香喷喷的人类气息,感受到一股弱的可以一爪子拍死的气息,狂野的气息散发出来,突然就朝云纤阿这边扑来。
众人似是没有想到这批野狼还这般聪明,知道柿子要挑软的吃啊!
云纤阿瞪大眼睛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巨大狼身,旁边的云承泽站在那里杵着,不知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在思考怎么用最佳的手段解决这批灵兽。
闫七一直离云纤阿很远,他的剑的速度完全赶不上九星幻兽猛扑的速度。
就在云纤阿咬紧牙齿,尽量保护要害之处,在她以为今日不死都要弄个重伤的时候,想象中的率先撕碎裙摆的声音没有传来,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红色的衣袍猎猎。
羲和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小刀,狼声呼啸让月色都抹上一层血色,当众人揉眼睛的时候,狼兽已经趴在地上了。
干活干活!羲和要证明她不是吃白饭的,杀完狼后,用着她的锋利小刀在狼的肚脐滑过一道裂缝,将内丹取出后,才重新将小刀插回小口袋里面。
她朝着软到在地上的云纤阿咧嘴一笑,淡淡的,柔柔的月光落下,映照出少女天使纯粹的面容,刚刚造成杀戮后还能露出如此圣洁的气质。
云纤阿望着羲和露出复杂的眸子,玄阶九星灵兽,皇兄打着对她不死便可的态度并没有第一时间拼命站在她前面,愿意第一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她,云纤阿越加烦躁,心里究竟在挣扎什么,无人得知。
而另一边的三人看着羲和霸道的灵力,此等实力,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高度,突然有点明白她为什么被选为光明圣女了。
几个玄阶九星在为如何避免己方损害杀掉灵兽,而地阶召唤师,已经秒杀!这就是玄阶和地阶的差异。
难怪每一个地阶召唤师无论身份出身,在王都都有极高的地位。
可王都那些地阶召唤师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的世家长老,或者国之重器,哪里有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这是云穆之外的大势力的底蕴吗?云穆之外的天才都这般变态的吗?不不,如果人人都像羲和一样彪悍,现在中洲就不会连天阶召唤师都不存在了。
如果云承泽更多的了解中洲局势,他会更加明白与羲和这笔合作有多值。
这边有一个羲和,云承泽就像种了大奖一样,他的两个幕僚都起不了作用,光明圣女还是个天生的好战狂,看见灵兽比谁都激动,非得上去打一架不可。
一个本该是凶险万分的探险,硬生生被羲和弄成历练了。
云承泽甚至在怀疑书卷阁里面的藏书是假的,不是说进皇陵十分危险吗?
那是因为上个百年和上上个百年,皇陵开启的时候从未有地阶召唤师踏入啊。九星玄兽足矣成为一切地阶以下的噩梦!
这边有好战分子羲和,加上云承泽得到的地宫地图,他们在短短一天半的时间已经到达山脉里面藏着的一处地宫入口!
一行人激动得走进了洞口。
此次皇陵绝对是比任何一次的战力都要强悍。因为不止泽王获得了地阶召唤师的支持,在他们进去不久后,另一边也一支队伍踏入了地宫。
地宫外,白骨森森,俊美邪魅的黑袍男子擦拭手中的剑,他后面的无数高星幻兽的尸体,黑色的眸子闪烁锐利寒眸。
所有灵兽都是一招致命,尸骨成堆,对黑袍男子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只不过他有些洁癖,每杀完一堆不长眼的灵兽都要擦拭自己的宝剑。当然,他可以完全不动手的,但是后面那群人太渣了,等他们杀完一只灵兽恐怕都过去一天了。
所以得他亲自出手了,躲在大树后面的云承顺早就瑟瑟发抖,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平常修炼战斗都是在那种点到为止的擂台上面,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少殿天纵奇才,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有少殿相助,此次必定能拿下太祖传承!”云承顺这个草包皇子拍马屁的时候是拍得溜顺。
以前不知道啥是黑暗圣殿,看见这个恶魔少殿,就知道那是一股云穆根本惹不起的势力了。
之前司邪有点事情迟到了,只随便派了一个玄阶九星下属来,不过同样是玄阶九星也有差距的啊!
眼前的黑袍男子,虽然只有玄阶九星的实力,这战力都可以媲美地阶一星了。
司邪看着云承顺,一双妖孽凤眼淡漠至极,收好宝剑,踏步向前。
他愿意来皇陵自然是与光明圣殿一样的企图,他要云穆成为黑暗圣殿渗入北部百国的第一站!
当然,他为什么选这个胆小窝囊的皇子就是草包好控制。他们要的只是黑暗圣殿成为云穆唯一的宗教,他们君王是什么德行与他们无关。
按照道理来说,历代皇帝对墓穴,富有龙气,所处地界灵力更为浓郁,而如今看到的灵兽怎么还不如之前来的灵兽多?
司邪迈着步伐走到一处烧焦的土地上,半蹲下去,脱下黑色手套,修长的手指居然轻轻摩挲地上的尘土,要知道让一个有洁癖的人在地上摸土,而且是高贵自傲的黑暗少殿,这是多么惊世骇俗。
指尖感受被火焰灼烧过的黄土残留焦灼的气息,男子深邃的眸子,似乎是人间起了地狱涌来的幽暗火焰,那双淡漠至极的性感唇瓣轻轻的勾起,“羲和,本殿就知道光明圣殿也要来掺合一脚。”
手中的泥土充满着刚刚熄灭的火焰气息,而那残余的火焰灵力,他再熟悉不过,羲和,你动作还是比本殿快。
司邪站起身来,步伐也加快了许多,看着已经被打开的墓穴,凤眸闪过一道光芒。
羲和,我们很快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