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历程

“哎，是挺可惜的，两次了了，你要是把我的孩子弄掉2次，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一脸蒙，我都没有提这个话题，王宏就先提了“那如果后面我们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呢，我说的是如果哦”“不会的，绝对不可能，说白了，程康也有问题，你看我们两个这么多年了，我有让你成过一次吗，有让你受到过一次伤害吗？其实这种事情啊，男朋友要付很大的责任的，自己女人的生理期都不去关注，女人本来就是特殊的群体，作为男人，这个事情还是要去注重的。你看我，就没有让你受伤过一次，那是因为我心里有你，愿意花时间去呵护你，不然呢，你看我们这么多年是吧，所以说程康也是有责任的，没有认清自己的状况，一个男朋友如果要在事业上有所成就，他就得先舍弃一些东西，你说两个人都在奋斗期，当然平常的生活是需要的，生理需求嘛，正常的，但是也要去关注自己女人的基本情况啊，当然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你放心，我是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这样”“就你能贫，那明天吃饭，你们男人的话可能能聊的话题更多吧，你也可以把你心里的话说一下，我真的不希望程康这样下去，他是我来这个城市，第一个热情对待我的朋友。我很珍惜他”“知道的，我理解的，这个不用你说，你再说我可吃醋了，一天到晚把别的男人挂在嘴上，就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到底谁是你男人”“无不无聊，好好说话，醋罐子”我一把从背后抱住他，当他说出了一个男人要熟记自己女人的生理期的时候，我就觉得心里挺暖的，我们女人可能更加注重的是细节吧，小细节被关注到，就是一件让人很暖的事。第二天我们和程康约了吃饭，选在了一家靠江边到餐厅。本来想叫上小美的，但是程康执意先不想让小美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们也就按照他的意愿，我们三个坐下来聊了很多。“程哥，好久不见，嗯，男人味越来越足了，西装革履的，我们还在白色体恤运动鞋。哈哈，太嫩了”“见笑了，我回来衣服都没有带几件，一时间还没有去买衣服穿，我还是喜欢像你那样穿，清闲，自在，散发的都是青春的气息啊”两个人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互相调侃，在回忆青春，更是像老朋友的一场叙旧。“毕业了，打算把江怎么处置啊，直接结婚吗？还是怎么样，你可真行，一跑就跑4年，来回4年跑一个城市，我都感动到了，行啊你小子”“哎，是呀，我都不知道怎么坚持到，我跟你说，我那些机票我都收好来的，有一天小江要是和我吵架，和我闹，我就拿一叠叠的机票砸她，我还要把这些机票制作成小木条，以后收拾小江。哈哈哈”“哈哈哈哈，注意好”我就看着两个男人在我的身旁计划着怎么收拾我，我感觉我好多余啊。“还是你们两聊吧，我可能是多余的”开场的氛围挺愉悦的，我很久没有看到程康的笑容了，在大学期间，程康是学生会副学会长，经常组织学校的各种活动，拿着话筒，组织着一场又一场的活动，舞台上的他是充满朝气的，充满理想的男孩子。他完全符合了我在大学里所有的男孩子的标准，当然，我们只是朋友，我喜欢和这样有朝气的朋友共处。“程哥，怎么样了，听江说起了一些事，其实呢，怎么说呢，我虽然没有接触过婷姐，但是的话，我知道一点，就是一个跟了你很多年的女人她去做一些选择，没有告诉你，自己去做的，那肯定是有她的苦衷的，如果你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哎，你可能也就想通了，我不说其他的，就拿孩子经济上来说，没有成就，那就是我们男人的责任。其他的都是生活上的事，都是每天和你同床共枕的人，更多的还是我们男人的责任。当然，事情过了就过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当下。一个你要是觉得婷姐还是很好，那就回去，正面去处理这个问题。另外，你还是觉得后面可能还是会发生这样的问题，当然了，这样太造孽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觉得两个分开了，重新去选择另外的生活，按照你现在的经济收入，去找寻一个相对应匹配得上的女孩子，结婚生子，人生就这样了，后面都是柴米油盐。那就这样去规划。人生无非就两条路嘛，继续走，留下来，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第一次听见王宏说这些话，像在演讲，像在宣泄。我们两相处得平静，平常的一些争执都是他会做让步。所以我从来不会觉得这个男孩子会有这么多的坚定的话语。

“兄弟啊，其实我真的很难，就是有心无力，你能理解吧，至少她和我商量商量吧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事情，你看这对她的身体伤害多大，两次啊，我也很心疼”“程康，女人的事呢，我们男人还是要清楚的，有些事该克制还是得克制啊，现在呢，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都过去了，重要的是当下，你要是放不下这个女人，那就回去，什么话说清楚，还年轻，可以重新来过的。”“我是放不下，这么多年怎么当下，哎，可能我也是赌气吧，我把这些年攒的钱都留给她了，我真的真的很在乎她，我不想再因为钱，再失去任何人了，可是我心里有苦，我真的苦，这么多年我真的在努力，深圳是个快节凑的城市，我真的很努力给她一个家了，你不知道我付出多少”，“哥，我懂的，我都知道，我大学4年我自己创业过来，我吃过的苦，比谁都多，去大街上发床单，蹲在小区门口，看在有带孩子的家长，我就走上去介绍我们的课程，一次不行，10次，我都要让她来试听一下我们的课程，一个客户，2个客户，3个客户，我都是这样跟过来的，这些我都清楚，作为男人，没有什么好叫苦的，你事业要做好，生活也不能忽略啊，我反正认定一个人，多远我都要跑过去见她，我真的跑了整整4年，很辛苦，但是我的心里很暖”他们两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我一句话都没有插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入这个话题。原来男人之间的对话是这样的，没有那么多的抱怨，只有回忆过往，然后努力当下。可能女人就不一样，我们可能更多的是抱怨，抱怨生活为什么这么多的磨难，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不公，然后低入沉迷。所以在生活中，男女能够搭配在一起，很多是有原因的。需要女人的细腻，更需要男人的理智。我也从来不知道王宏原来这么拼，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的工作内容，我只知道他和几个同学，和学校的几个老师合作在一起来了辅导班，规模不大，是针对社区的，但是我从来没有为他去过他上学的城区，去看望过他。我的时间都是被我的弟弟，我的父母，我的学业分散的。我原来都没有分一点给这个男孩子，挺惭愧的。“程哥，你可能现在是觉得有点累了，一时间无法去接受重复给的伤害，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也是爱着你的，就胜过一切了，你可以先在家休息几天，或者出去走走。想明白了就回去吧”“嗯，老弟，哥知道的，放心吧”那天我们吃饭的时间不长，晚上9点左右我和王宏就回到酒店了。我看着他还在开着电脑忙工作的事情，我也躺在床上看手机，他见我太无聊了，就说让我等一会，等下陪我聊天。“行了，忙完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说吧，我听着呢。”他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我抚摸着他的头。“你工作上的事情好像从来没有和我说，这四年是不是很幸苦啊，实在对不起，我的心思在你的身上太少了，我，我”“说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现在靠着你心脏的位置呢，我听见了，都听见了，这是我该做的，也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从高中的时候开始，我就很喜欢你了，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向你表白过，那时候胆很小，高中学习又很紧张，每天都是做不完的题，刷不完的试卷。我其实有一次上厕所听到过你哭的，那时候我很想走上前和你说话的，可是我不敢，那时候我是懦弱的，直到高中毕业，我才有机会和你表白，我也不知道你哪里好，反正我就是不想再让你伤心，别害怕，生命中总是会有人来守护你的，我想守护你”“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守护”然后，他又起身双手抱着我的头，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嘴唇。“我想有我们的孩子，可以吗？我会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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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好你们娘俩的，我们尝试一次吧，你的生理期我都记得，这几天应该可以的”他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对我说想要个孩子。我当时完全是着迷于他的温柔中，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就顺其自然。第二天，我们和最好的几个朋友一起吃了饭，这也可能是最后的散伙饭了，真的，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再见面真的太难了。“我打算留在赣州，我还是很喜欢这座城市的，应聘的是总经理助理，我还是从事管理这个行业，离家里也近，我可能之前一直想逃离他们，但是自从我外婆去世后，我就没有再亲的人了，我不想去很远的地方，这座城市也发展得很快，我相信会有很多的机会的”“我回自己的小县城，大学考的教师资格证，回老家当个小学老师，然后相亲，然后就这样，好像我自己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规划，就这样吧，哪里有什么是不变的，走一步算一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什么样”这是小芳，平常宿舍话最少的，喜欢看日本动漫，最喜欢的是宫崎骏的动漫，她的书桌摆满了各种动漫小说，看了一遍又一遍，时不时会哈哈大笑，我们可能正在午睡，都会被她的笑声吵醒。“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就先回家待着，我爸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会给我安排工作，找个轻松一点的工作，朝九晚五，然后一年旅行几次到国外，一个人多自由自在，工作是什么，就是打发时间的，到处旅游才是我想走的路，男人嘛，没有感觉，什么神奇物种，自己一个人就挺好”这是小华，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爱自由的美丽的姑娘。家庭条件很好，从来不担心将来的事。我们很多都是羡慕她这样的。

大家吃了毕业前的最后一顿饭，第二天我和王宏坐飞机回昆明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了，熟悉的米线味道，折耳根，炸洋芋，野生菌。这些我小时候爱到极致的食物，我似乎都忘了。大学4年我没有回到老家过过一次年，有2年是配弟弟过到，有一年是陪父母过的，有一年是陪小美在她家过的。我流浪了这么多年，以前我那么想逃离的地方，我还是被这个男孩子拽回来了。我们一下飞机，他的朋友就来机场接我们了。“呦，终于见到真人了，嫂子，我宏哥4年了，跑了你的城市4年了，终于把你带回来了，不容易啊”我当时满脸震红，我确实没有理由反驳。“去吃米线吧，还是吃饭”“米线吧，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吃到过了”“就知道，你肯定回来的第一口肯定是米线，带你去我们经常去的一家店，味道真是绝”这是他的合伙人，是玉溪的，我们这个地方的人，对于米线，折耳根，洋芋，野生菌，对于这些不是很大牌的食物，迷恋的程度，真的很深，你到云南来，我们如果是很好的朋友，可能我不会带你去吃很多山珍海味，但是一定会带你去吃这些小吃，这些食物是我们胃最喜爱的食物，也是家长的回忆。我们把行李放在了王宏租的房子里，一室一厅，有个很大的阳台，他知道我喜欢花草，专门去找了这样房子，让我以后有时间了，可以种些花草，1.8的大床，一进门就是厨房，对面是卫生间，还给我布置了梳妆台。窗子走出去就是很大的露天阳台。“嗯，这个地方不错，就那个阳台，就是最好的”“那我找的地方还是可以的，得到你的赞赏”我们把行李放下后，他朋友李霖就开车带我们去了一条比较拥挤的街道里，旁边有卖很多小吃，烤串，炸豆腐，炸洋芋，四周的街道里，挤满了，我们云南人可能对街边的小吃可是真着迷。不一定要去大酒店去吃雕刻精美的酒食，但是一定得去拥挤的街上甩一碗米线。一碗米线里最重要的调料就是花生碎，芝麻，酸角酿成的甜醋，用热水过滤过的韭菜段，香菜，盐，放点鸡精，一点油泼辣椒，简直美味。点了烤鱼，烤豆腐，折耳根拌炸洋芋，烤韭菜，烤茄子，牛肉干，我们3个人吃得饱饱的。我真的很久没有吃过家长的美食了，连吃了2碗凉米线。吃完了饭，我们就在四周逛了逛。晚上和他的另外几个朋友碰面，一起吃了饭，遍回到了家。王宏给我整理衣物，我坐了一天的车，太累了，没有洗漱便睡去了。第二天醒来，我看着这个躺在我身边的男孩子，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好好的看过他的样子，高鼻梁，双眼皮，毛孔好像有点多了，我记得他之前皮肤挺干的。我也没有起身，就一直看着他。听着他不急不缓的呼吸声。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声，幸苦了。

回到昆明，王宏带我去了好几个地方，离我们住的地方最近的还是滇池，我还是喜欢生活在湖，有河，有江的地方，总能去散散步，去看看晚霞，在湖泊的倒影下会格外的美。我和王宏回到昆明后，我告诉我母亲我和这王宏回到了老家了，虽然不是真正的老家，说实话我第一次在昆明待这么长的时间，我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只是方言差不多，吃的食物差不多。可能亲切感更浓吧。大四的那一年，我带王宏去过我爸妈打工的地方，那一年我们一起过的年，我弟弟也过去了。相当于是见家长了。我父母在浙江工业园区，是住在工厂分配的夫妻宿舍，30平左右，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个小厨房，地方虽然小，但是也算齐全。该有的都有，一个小衣柜，里面是妈妈穿了很多年的衣服，都已经洗得最后几根网丝在挂着了。卫生打扫得很干净。像是我母亲的作风，小的时候就是我们娘三相依为命，母亲多忙都会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告诉我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穷点没什么，干干净净就好，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住着也舒服。那一年我和王宏先到的，我弟弟后面到的。我父母知道我和弟弟还有我带男朋友回去做了很多的菜。平常没有那么多的凳子就从车间里别的同事那里杰过来的。我在没有告诉他们我这个男朋友是哪里人的时候其实他们挺不同意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回到家乡，回到自己的身边。那天我把他带到父母住的宿舍里，王宏就用我们本地的语言和我父母打招呼，那一刻，母亲满心欢喜的和他打招呼。“呀，老家的呀，一个学校吗？一点都不像我们那边的男孩子，白白净净的，我们那边紫外线太强了，很多男孩子晒得都很黑的，你一点都不像，赶紧的，来，来，来，快坐下，别站着了，你叔叔做了他几个拿手菜，你吃吃看”“好的，阿姨，你也坐，这么多年我也是第一次陪小江来看你们，实在不好意思”“我姑娘一直没有告诉我你是老家的，我以为她找了个江西的，我挺伤心难过的，真的，但是看到你是老家的，什么都别说了，你就把我姑娘带走吧，我也不管了，但是一定要把她带回云南去，我们在这边再工作几年，家里毕竟还有个儿子，我们能为孩子们做的，我们一定要去做。现在你们也快毕业了，你们也是自由的，自己的工作，事业，生活，你们规划好就行了”在母亲的眼里，只要能把我带回云南的都是好的，这是她最大的愿望，她不希望我远嫁，这个可能是每个父母最大的愿望了吧。我父亲没有太多的变态，就说了几句“吃菜，多吃点”没有其他的语言。父亲是沉默的，但是他的眼里是有微笑的，我看的出来他也比较满意这个男孩子。“老弟，你那边怎么样了，现在有什么想法吗？你老姐过年都是往你那里跑，也和我说过你的一些情况，但是具体的我不是很了解？还可以吧”“嗯，这几年我自己攒了些钱了，我后面出来自己做事，现在也在观察，各个领域也在跟着学，我在30岁之前做点事吧”我弟弟总是不喜欢透露他太多的心事，模凌两可的草草回答。可能只有我看出他的心声吧，喜欢默默去做事情，在没有达到一定的成就前他不喜欢太张扬，怕让身边的担心，怕让更多的人失望，自尊心挺强的。那一年我们一家人总算过了很多年没有在一起的新年，弟弟还是不怎么愿意和父亲说话，说一句，答一句。总是在回避。我和母亲都看在眼里，王宏也挺尴尬的。晚上我们住到酒店，王宏谈起了我弟弟。“父母和子女是没有仇的，你应该和你弟弟沟通沟通，你看现在你父亲也老了，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也在规划自己的生活，也很优秀的啊，如果从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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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呢，比如你的父亲一直是个顾家的好父亲，勤俭节约，没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比如打麻将啦，但是恰好这些坏习惯又是发生在你弟弟的身上呢，你觉得你的父亲会去憎恨他的儿子不争气吗？不会的，自己的孩子再怎么不好，父母都会去原谅他，都会愿意给他无数次机会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现在让你弟弟学会的就是换一个角度去看问题，这些事情都会迎刃而解”“怎么说呢，我可能说话比较啰嗦吧，一直没有能够说到重点，我的意思呢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觉得我的弟弟会去明白，就是我的观念呢就是让他顺其自然，因为我说太多可能他会更烦”“你这叫妇人之仁，很多事不会讲到重点和痛点。没有把事放到桌子上讲清楚，就让它自然无声无息的消失，时间久了能够自然发酵那还好，要是发酵失败，可能就是一辈子的阴影。比如他以后可能对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孩子要求可能会更严格，你想一下，如果一个家庭，因为受到原生家庭的影响，要求很高，哎，这件事是不好的，就是不能这么做，要无限的去克制，去限制婚姻的另外一半，你想过没有，这些你弟弟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很幸苦对，特别是和他生活的另一半，他可能会去克制，但是另外一半要是犯一丁点错误，都可能会被无限制的放大”“行了，别说得那么玄乎，我弟弟可不是那样，他只是不想像我爸爸那样，不管妻儿，只管自己。他要求高只会对自己要求高，对身边的人还是很热情的”

“那是最好的，所以说一个有磨难并不一定就是坏事，老话不是这样说的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先汁，劳斯筋骨，饿其体服，老祖宗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如果你弟弟小的小时候没有经历那些，可能还是浑浑噩噩的，凡事都有好坏。但是到了一定的年纪，要主动的和自己的亲人学会去和解，但愿他们父子俩能够好好谈一谈”“会的，他们会和解的，父母和孩子不会有仇恨的，我弟弟现在的精力可能是在自己的人生规划上，其他的可能等到他一定的年龄会去和父亲化解的”“嗯嗯，明天我订了包房，去外面吃吧，大年三十，我订整间套房，我们一家人一起跨年，好多年没有和你家人看联欢晚会了吧，明天满足你”“想得挺全啊，小子”“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睡觉了，明天一早去接你爸妈，白天我们出去逛逛，下午就回来酒店，吃的就在酒店里吃，我都安排好了”。那是我们全家人在外面，第一次过的全家年，已经有4年没有在一起过年了，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过年最盼望的就是姑妈给我们和堂妹带衣服回来给我们两个，每年的新年衣服就是两个表姐穿剩的衣服，那时候是最开心的。母亲会买很多黄豆，浸泡几天，跑得可以用指甲掐断就可以。大火烧开灶台，加满水，用大木桶，里面铺上一层去年留下的稻杆，装满浸泡好的黄豆，蒸煮几个小时，用藏好已久的石磨子，一勺，一勺的放到中间，一边放，一边转动磨盘。碾成豆汁，用干净的网纱布覆盖好，然后用重重的石头压上去，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大声喊叫，妈妈说，会把豆腐动形状叫坏，它就像个在熟睡的孩子，不能去打扰，安安静静的，这样豆腐才能成形。然后切成正方形状，在太阳下晒干，后面的日子，这个豆腐块便是家中最重要的菜品之一。妈妈在套房里回忆着在老家的日子，过年的时候，说着说着，便笑了。我知道妈妈想念老家了，想念老家的一切了，妈妈忙碌的样子是我从小在眼里的模样，几乎没有停下来过。那时候就我和母亲，还有弟弟。我们三个相依为命的日子历历在目。弟弟走过去抱了母亲“现在我长大了，你们明年回去吧，我姐也毕业了，我呢在外面会好好的”“我们才不会去呢，老家真的什么工作都没有，脸朝黄土背朝天，一个月那么微薄的收入，以前是没有带我们出来，不然早点来就好了，现在我们老家的很多人都在这边，把小孩也带过来了，要是早点能够出来，那时候就应该把你姐弟两一起带出来，这里虽然工厂多，但是收入却是可以的，周边也有很多学校，哎，都是错过了。不过你们现在长大了，我们老两口能为你们做的就是给你们攒点钱，以后你们要做什么，也不用畏手畏脚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平安健康，当然了，不要再过以前的苦日子了，真的太苦了”“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过以前的苦日子的，我长大了，你和父亲能够健健康康的，我心里就没有那么多的牵挂了”我弟弟终于把父亲这个词挂在嘴边了，王宏搭着我的肩“看吧，弟弟懂事了，会自己把爱说出来了的”“嗯，也谢谢你组的这个局，让我们一家人能够重新在一起”那一晚，我们让酒店做好了饭菜，然后再套房里，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那是久违的重逢啊。感谢我生命里，带给我阳光的男孩子。我的生命里有你的陪伴，其冬日里的一缕暖阳，融化了我尘封多年的重雪。

我和王宏回到云南已经有好几天了，都没有去过他工作的地方，他没有立刻带我去他工作的地方，带我转四周，告诉我这条路过去可以看到超市，那里过去是很大的商场，带我熟悉了周边的生活环境。那几天他也没有出去工作，就一直陪着我，我们去超市买菜，饭菜都是他做的，我好像没有什么用武之地。生活也被这个男孩子照顾得井井有条。我望着这个可爱的男孩子，心里还是有点落差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照顾人，突然被这么一个男孩子这么细心照顾我一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那天吃饭的时候聊到了我工作的问题，两个还是有点不同的意见的。我本来月的是管理学，在更多的是在实体门店实践。可是我被这个男孩子带回家，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读大学并不定就要出来工作啊，我可能比较大男子注意吧，我不希望我自己的女人出去工作，如果你真想开店，你可以去去找个店铺，你想开什么，我都支持你，真多年我也攒了积蓄，足够你开店的费用。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就在我们工作室，帮忙打理一下。有的时候我也挺忙的，如果你来，你也会为我分担很多的，别想着出去工作的事，我不想你去，太累了，你就在家，在工作室，帮我们吧，你本身就是学霸，我们在整理学生考试试题的时候你可以梳理出很多考试的重点的，这样，代课老师其实轻松很多的，现在我们这个工作室，一共是8个大学生，语数外物理化学是重点，你可以帮忙整理一些重要的知识点，这样学生们学习起来也有方法，代课老师，教起来也轻松。你才是幕后最重要的功臣。你觉得呢，这样的话，两个也能够在一起，真的，宝贝，我已经和你分别了4年了，我不想再分开了，两个人一起奋斗吧”他说得挺在理的，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他这么多年确实辛苦，来回跑2个城市，跑了4年，还能如初。现在他的事业还在上升期，我能够做的，其实有很多的。我也希望和这个男孩子一起奋斗，一起加油。就这样我没有出去工作，就在了他的工作室，重点梳理考学重点，还有每年，每月，每个地方发生的重大事件，纳入考学中。当然每个月的教学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是觉得美式发音和英式发音本来就是有点区别的，如果每天大量的时间花在记单词上，错过了很多口语训练，其实也是不行的，现在的教学我决定还是要与时俱进好，让学生爱上英语，自主的去发声英语口语，能说出了，就能写出”“嗯，对的，欧阳老师，你这个观点挺好的，我可能就是习惯了先写好，再说好，有点落伍了，我把这个重点梳理”在这个工作室工作了一个多月，我结识到了很多优秀的老师，他们上课的样子正是我以前萌妹想要的样子，没有那么拘泥，让学生大胆发言，学生也热爱和老师打交道，相对应的学生也就更热爱他的学业，不会觉得那么枯燥。就这样，这个小小的培训班，让更多的家长知道了，很多家长都愿意先让自己的孩子来听课，再孩子愿意的情况下，正式加入这个培训班。一年的日子也很快过去，大家应该都还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