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F班漂亮小练习生
《男团F班的小漂亮》萌达兔子/2022-06/晋江文学城;
灯光夺目的舞台上,几位练习生表演完初舞台唱跳后,依次排开等待导师们的点评。
“贺洲,”舞蹈导师看向站在队伍末尾的小练习生,问道,“你刚才跟不上舞蹈节奏,还跳错好几处,为什么?”
被舞蹈导师当众点名批评,贺洲感到羞愧,白皙的耳朵也立刻泛起了红。
“对不起。”他说话时的声音软软糯糯,很动听。
格外出众的脸蛋,也因为紧张而染上了漂亮的浅粉。
舞蹈导师又问:“贺洲,你的资料上说你之前几乎没有练习过唱跳,那请问你为什么觉得你有能力来参加男团练习生综艺?”
嘴巴笨笨不太会说话的小练习生,表情迷茫而难堪,完全想不出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他唯一会的,就是再一次道歉。
“对不起……”
贺洲一边道歉,一边向着导师席深深鞠躬表达歉意。
舞台灯光下,纤长的睫毛在漂亮的小练习生眼底洒出淡淡阴影。
低头弯腰时,从敞开的衣服领口可以看见贺洲细致的后颈,以及后颈骨骼起伏的曲线。
那里的肌肤,白净得像初冬里的一捧雪。
轻盈的衬衫下摆被收进皮带中,勾勒出贺洲纤细的腰线。
是那种很适合被抱进怀里的纤细。
整个舞台现场突如其来地安静了一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望着舞台上的漂亮小练习生。
虽然小练习生刚才的初舞台唱跳十分糟糕。
可是他太过精致的脸蛋和身型,以及真诚的道歉态度,已经得到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软和体谅。
就连原本十分严厉的舞蹈导师,此时面色也柔和了下来,不再忍心对贺洲说出更严厉的话。
站在贺洲身旁的另一位练习生,突然从贺洲手中接过话筒,说:“导师们好,我叫温夜。我是贺洲同公司的师兄,也是贺洲大学的学长。没有能督促好洲洲练习唱跳,最该负责任的人,应该是我。”
……
练习生席位上,时哲坐姿笔直。
外形气质出众,墨黑色的俊秀眼眸却寂静冷淡,充满了疏离感。
五官轮廓优越,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冷漠。
就好像周围没有任何人或事物,能引起他的兴趣一样。
直到时哲的耳朵捕捉到有人说了「洲洲」这两个字,他清冷的目光才寻着声音,渐渐聚焦在舞台那位小练习生精致的脸上。
“洲洲……贺洲……”
时哲轻声念了念贺洲的名字。
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墨黑色的清俊眼眸失焦了一秒,很快又再次聚焦在贺洲精致的五官上。
贺洲刚唱跳完,剧烈运动过后的脸颊透着薄红。颜色偏浅的咖啡色瞳孔盈着碎钻般的光芒。
小嘴微张还在轻轻喘着气,甚至隐隐可见粉红色的小舌头。
因为刚才被舞蹈老师当众批评,贺洲有些紧张不安看向导师席。
忐忑的模样,像只漂亮而脆弱的小白兔。
望着舞台上的这只小白兔,时哲冷淡疏离的眼眸瞬间缓和了许多。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又沉了沉,看向了站在贺洲身旁的另一个练习生——温夜。
温夜像是十分心疼贺洲,竟将贺洲的所有失误都揽到自己身上:
“作为洲洲的师兄兼学长,我有责任教好洲洲唱跳。洲洲这次初舞台失误,都是我的错。”
“贺洲,”一位导师说,“你的学长温夜一直在帮你说话,他平时应该很照顾你吧。”
贺洲轻轻应了一声:“嗯”,又侧过脸对温夜说了句,“谢谢学长。”
声线干净澄澈,带着点娇娇软软的小奶音。很动听。
贺洲的声音落在了时哲的耳朵里,让时哲的耳朵顿时「嗡」了一下。
时哲垂下眼眸,想起了曾经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当时哲再次抬眸望向舞台的时候,发现贺洲身旁的练习生温夜,正目光带宠地看着贺洲。
甚至,温夜还抬起了手,轻轻揉了揉贺洲咖啡色的柔软头发。
立刻有导师发出感慨:“你们学长学弟的感情真好!”
“是啊。”温夜微笑着承认。
贺洲却因为周围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紧张得脸红了红,没作声。
模样比小兔子还乖巧胆小。
坐在练习生席位上的时哲,在浅色的灯光阴影下,深邃的眉眼压了压。
眼眸里寂静无光,像是蒙了一层冰霜,冷漠地注视着温夜放在贺洲头发上的手指。
直到温夜收回了手,时哲才终于移开了目光。
……
贺洲的初舞台评级是F。
身为学渣,贺洲知道自己笨笨的做什么都不太行,所以拿了F也并不难过。
他跟着其他练习生离开了舞台,纤细好看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
舞台空了一会儿,很快又上了另一组练习生。
可是时哲的视网膜上,却还依旧深深烙印着贺洲站在舞台上时的漂亮模样——
小练习生的胳膊很细。
衣袖微卷起时,露出的一截手腕白皙如雪,纤细得仿佛很轻易就能被完全握在手中。
被舞蹈老师批评时,贺洲纤长的睫毛会染上薄薄雾气,精致的眼尾也泛了红。
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如果弄哭的话,一定很好看吧。
时哲的脑海中,练习生贺洲的身形,渐渐与他记忆深处一个名叫「洲洲」的小小身影,重合起来。
记忆里的那个洲洲,六七岁的模样,有着与贺洲一样白皙的肌肤,一样盈着光的浅咖啡色眼睛。
连五官都有好几份相似,可爱得像个小兔子团团。
而那个洲洲,是时哲幼年时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可惜已经十多年没有联系。
算算年龄,那个「洲洲」今年应该是18岁。
时哲记得,贺洲刚才在台上时,有导师提起过说贺洲今年也刚刚18岁。
一样的年龄,五官也相似。
所以,会是同一个人吗?
?
贺洲完成了自己的初舞台表演,坐回自己座位上时,手脚已经累到酸软,很快就忍不住小声打了个哈欠。
漂亮的浅咖啡色眼睛,顿时盈上了晶莹的水雾。
好累哦。
我好想睡觉……
贺洲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爱在课堂上打瞌睡。
上课的时候他也不爱记笔记,买了很贵的笔记本,却总共没写过几个字。
每次遇到重要的考试,贺洲都要靠着学长温夜给自己补课,才能勉强通过。
温夜坐在贺洲身旁,看着贺洲因为犯困而盈着泪水的漂亮眼睛,微笑着温和地说:“洲洲,累了就睡一会儿。我帮你挡着,你不会被别人看到的。”
“好耶。”
有学长帮自己挡着,贺洲安心地闭起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注意到贺洲的呼吸渐渐平稳,温夜抬手揽住了漂亮小学弟的肩膀,轻轻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小学弟精致白皙的脸蛋,很快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温夜垂下眼眸,盯着小学弟睡着的精致模样看了许久,嘴角轻轻上扬——
洲洲好乖。
……
贺洲在一片嘈杂声中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居然把脸枕在学长的肩膀上打瞌睡,还把学长的肩膀处的衣服压出了褶皱,心里十分愧疚,道歉说:“对不起学长,我的睡相太差了,还把你的衣服弄皱了。”
“没事的洲洲,”温夜的眼底带着温和的微笑,丝毫没有提及其实是自己将贺洲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温夜只抬手轻轻捏了捏贺洲睡着时压出红印的脸颊,安慰说:“还好洲洲没有睡到其他人的肩膀上。没有给其他人添麻烦就好。”
“呃……”笨笨的贺洲信以为真,更加愧疚了。
就在这时,周围的练习生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吸引了贺洲的注意。
所有人都在热情高涨地叫喊着同一个名字。
“时哲!时哲!”
“时哲!YYDS!”
“时哲,其实我是你的粉丝!”
“今天终于亲眼见到偶像了!哦耶!”
欢呼声和掌声实在太吵,贺洲试图继续打瞌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算了,不睡了。
贺洲坐直了身体,看向舞台上的练习生时哲。
时哲穿着淡蓝色的简约衬衫。衬衫下摆收进皮带中,勾勒出的腰部线条紧实流畅。
看起来很有力量。
冷白皮的脸上,五官深邃优越。
身型气质格外出众,散发出浑然天成的偶像气质,一秒就抓住了贺洲的眼睛。
他长得好帅哦!
他的唱跳一定也很帅吧。
不过刚才自己在睡觉,没有看到时哲的唱跳舞台,有点可惜。
贺洲自己笨笨的,还怕苦又怕累,做什么事都不太行。
所以他崇拜优秀努力的人。
这个叫时哲的练习生,有那么多人在为他高声欢呼和鼓掌。
比之前温夜学长获得的掌声还要多出许多。
这是不是表明,时哲比学长还要厉害?
可是学长已经很厉害了。
那么时哲,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吧!贺洲轻轻拉了拉学长温夜衣袖,小声问:学长,这个时哲什么来历呀?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听见小学弟的疑问,温夜琥珀色的眼眸暗淡了一秒,嘴角温和的微笑也消散了一瞬。
温夜刚才看到了时哲在初舞台展示的唱跳曲目,他心里很清楚,时哲的实力强过自己。
并且,在来参加男团练习生前,温夜就被公司的经济人叮嘱过,要他注意一个名叫时哲的强大对手。
不仅是因为时哲过去在海外练习的四年里,发过多首走红的单曲。
更是因为时哲的实力和受欢迎程度,远远要比温夜强出许多。
温夜侧过脸,目光望向身旁乖巧的贺洲时,眼底阴郁的表情迅速消失不见,嘴角也重新挂上温和的微笑。
他耐心地回答了小学弟的问题:“哦,时哲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他。他刚才的唱跳舞台也很一般。应该不是什么值得被记住的选手吧。”
“这样啊。”贺洲漂亮的眼睛里露出茫然。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却又觉得学长应该不会骗自己。
作者有话说:
开文啦。
笨笨的漂亮小练习生贺洲,总是被人欺负。爱洲洲就来晋江看洲洲吧。
洲洲个人档案:
18岁,大学一年级钢琴系,利用暑假参加男团练习生的比赛。
??放个预收《他们都爱欺负小漂亮》??
长相格外漂亮的大学一年级学生简芯,假期乘坐游轮旅行,却在游轮上遇见了一些他不想见到的人;
比如同校的那位大三学长。自从简芯新生报到起,就开始疯狂追求简芯。哪怕简芯再拒绝,学长还是纠缠不休。
比如住在简芯家隔壁的邻居哥哥,从小到大都以欺负简芯为乐,最爱看简芯哭鼻子,完全就是简芯的童年噩梦。
比如简芯高中时期的男朋友(只拉过手那种),因为控制欲太强不准简芯和别的男生说话,而被简芯坚决要求分手。
又比如半年前帮简芯做过阑尾炎手术的年轻外科医生。虽然简芯不怎么讨厌这位医生,但做手术时毕竟被医生看过身体,简芯很害羞,他不太好意思面对医生。
所以简芯故意假装没认出这些人。
可却防不住这些人都爱欺负简芯。
纠缠不休的大三学长:“你躲我做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童年噩梦邻居哥哥:“很久没看见你哭了。我很怀念。”
控制欲超强的前男友:“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不能乖一点吗?”
简芯:“……”这些人真令我窒息。
他转身溜走的时候,不小心撞进了年轻外科医生的怀里。
外科医生捏起简芯的下巴,垂眸瞧了瞧:“你脸色很差,是生病了吗?”
也不等简芯回答,医生揽住了简芯的腰,将他往自己屋里带:“去我那里,我帮你检查下身体。”
简芯:“……”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