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一切的一切

前言:一切的一切

记录一下时间:

2013年末。

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齐程,年轻的时候曾在長沙的一家私企做着小职员的工作。后来因为个人原因辞职,一时心血来潮在京城的一家不知名的报社成了一个普通作者。

说出来可能会被人质疑,因为你们想象不到仅仅是敲下这几百个字符就耗费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有必要声明一下,我不是双手残疾,也不是大脑有问题。而是我在犹豫,犹豫是否要将那些事公布于世,那些违背了我们人类所认知的世界常理的那些事。想了许久,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一个很久不联系的朋友,他告诉我:“把它写下来吧,如果你没有记录下来这些,那就真正的消失在历史之中了。”2011年12月5日,那天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关于他的人任何信息。我很难相信有人能够在这个世界上不留一丝痕迹的生存着,而那个人,也是整本书最核心的人物。关于他的故事,还有很多......

事情还要从2007年5月的一天说起。18日,家里传来了噩耗,父亲因为常年劳苦突发了急性心脏病,被家里人发现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我在报社请了三天假去守孝,可是祸不单行,母亲也在一个多月后脑血栓复发,和我父亲一同去了另一个世界。那年的我26岁,事业止步不前,家人驾鹤西去。面对这种突然的打击,我失去了人生的意义,甚至于想到了了断自己的生命。在自寻短见之前,我仔细想了想,如果就这么死了,没有人会记得我。因此,我给我一个很久不再联系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他劝我,我的人生还有很长,不妨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城市去外面游荡一番。朋友让我去西域看一看,他说他有个朋友曾经想要了断的时候去了西域,神奇的是,那个朋友回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厌恶这个世界。听他说,那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圣地,它的纯净能洗涤人的心灵。我听从了他的建议,辞去了报社的工作,只身一人前往了西域。

2007年,国家的治安并不像现在这么井井有条,当时的世道还是有一些乱的。小时候村里就有很多盗窃的案件发生,也是因为监控系统和法制的不成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

很不幸,这次旅途在一开始就被迫画上了句号。我所在的大巴车被一伙暴徒劫持,从样貌来判断应该是当地人。更不幸的是,我被作为了大巴车中唯一一个人质。一伙半蒙着脸的男人直言而说,拿你做人质也就是让你多活几分钟,活过这几分钟还是该死的死该杀的杀。果不其然,他们在撤离的路上把我顺手丢在了当地的一个山沟里。当时我只感觉到我像是一个变态发育的保龄球不受控制的翻滚在崎岖不平十五斜坡上,包裹着我的麻袋质量很差,在剧烈的翻滚中的过程中,不一会儿我的躯干就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崎岖的斜坡上全部都是裸露的石头和岩石,我被撞的遍体鳞伤,幸运的是我的头部没有受到直接的大型撞击,但是我还是一口气撑不住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前,我还在不停的骂娘,被那个朋友忽悠来了这个鬼地方,这下倒好了,不用我自杀了,直接有伙好心人给我一条龙服务了。

当时我以为草率的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而来的剧痛将我从昏迷中唤醒了过来。我发现我躺在一个坚硬的平台上,我想要抬起头尝试活动下四肢,却发现身体仿佛不受大脑控制,我一时间有些心烦,开始剧烈的扭动。可耳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给我吓了一跳。

“别乱动,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你是谁?!我这又是在哪里?!”我质问他,但此时我的声音小的可怜,听起来跟蚊子在耳朵边扇动翅膀没有什么区别。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我救了你,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我的家。”那个男人冷冰冰地说道。

救了我?身体没有恢复?莫非这个男人是武侠小说中的那种隐世大能?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害怕和好奇,于是我费劲所有力气艰难的抬起了脖子想看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十分幽暗,几乎没有一丝光线,照明全是靠着周围几只发光的烛台,因为我大学报考的历史系,因此对那些烛台我有一些了解,那都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就在我和他短短交流了几句后的这会儿功夫,我身体感觉可以稍微动弹一下了,我一咬牙,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慢慢坐了起来。不过,那场景可能和一只树袋熊爬树差不了多少。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嗯,还好,该在的都还在。

“恢复的不错。”他说了一句。

我勉强的笑了笑,笑起来跟呲牙咧嘴的猴子一样。

而此时此刻,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我才大致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他是那种很标致的男子样貌,大概只有25,6岁的样子,并且穿着一身很奇怪的衣服,像是把和服与藏服给杂糅了起来,跟着马和驴杂交出骡子差不多的意思。

“这位小哥,你怎么称呼啊?”我问道。

“你不该来这里的。”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顿时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出现在这里啊,要不是倒霉催的被劫道了,我才不会落得这么个倒霉下场。”

“你是不是叫齐秦?”

“齐秦?我叫齐程!什么齐秦?”我说,“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姓齐的?”

“哦,果然是出问题了。”他小声地说了一句。

“出什么问题了?”我一脸雾水,这人在这打什么哑谜呢?

“你不该来到这里的,”他突然抬起头看向了我,直视着我的眼睛。很难想象那种眼神是一个20多岁年轻人能有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历史的沧桑。

“你代替了那个人的位置,或者说,他让你顶替了他的位置,该来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你。”他平静地说,但语气中透露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好嘛,搁这跟我猜谜语呢?。

“打住打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赶紧说道。

他站了起来,注视了我许久,我有点不敢说话,但做了做样子瞪了回去。

如果有第三人称视角就能看到当时的场景了:他看我像是看着一个失散多年的儿子,我看他像是看着一个借钱不还的老赖。

良久,他叹了口气,缓缓开了口,像是做了一个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跟我来。”

说罢,他向着深处的黑暗中走去。

我赶紧从床下走下来,还差点被没适应的双腿摔个狗吃屎。

“我到要看看你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这段故事到这里先埋个伏笔,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可以透露:

从他带我去到他说的那个地方后,我的世界观彻底的崩塌了。那是我第一次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人在天地间的渺小以及无力。毫不夸张的讲,我们人类对自然的了解可能只有短短的百分之一。但在那个人身上,我看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我无法想象一个人会对这个世界了解到了那种地步。在造物者面前,我们都是无力的,但是他却仿佛能和造物者平起平坐。后来出于某种原因,我和他一起去做了一件事——一件关于人类生死存亡的事情。而那件事,一做就是六年......

他答应过我,在我回去的一年后,我可以把这一切的一切都用文字的形式表达出来。但毫不谦逊的讲,我个人的表达水平有限,所以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把这一切公诸于世。

哦对了,先开个头吧。

他的名字叫杨仲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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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世界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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