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镇风情

第一章:小镇风情

这是一个高原,然而地势却很平,远处有山,但却离这里很远,也许这的下面也有山,但经过几千年的地址变动,已经变得很平坦了。春天刚刚过去,油菜花已经开了,荞麦花已经发芽。远处近处,这那都一片绿油油的。这广阔的地面上也不缺乏树木,但大多是杨树,一排一排的。阳光的紫外线很强烈,晃的人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而一会乌云聚拢来,掉了几滴雨,一会又散开去。太阳又出来了。在一片片农田里,可见有人在田里劳作,有的弯着腰,具体干什么,看不清。在田地的远处,一个可见的山坡下,有一个古老的小镇,至于说这个小镇有多老,那是非常老,因为连古代的土城墙还有几段,而年代却无从考证。

在小镇的一头拐角处,有一个木匠,姓张,叫张凿,是因为此人无论去谁家做木匠活,都擅长用凿子,至于本人真名叫啥,这里倒是没有说的必要。张凿家有三儿两女,其中大儿子结婚成家了,小儿子也结婚成家了,两个闺女也已经出嫁,偏偏这个二儿子连个说媒的都没有,是因为这个二儿子在省城的一个电子计算机学校读了一半就辍学了,原因是对所学专业一点也不感兴趣,然后回来在家呆了两年后,就成了废人,整天就想学表演,想当影帝。这个二儿子的名字叫张确凿,借用了他父亲的一个凿字。每天睡到下午才起来,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起来后就坐在家里的一个镜子前,拿着一个牙签不住的掏牙,边照着镜子,而且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别人也听不清楚。张凿即使外面没活,也在自家忙来忙去,在一个青砖围起来的四合院里整理他积攒起来的各种珍贵木头,他的手艺不错,有时用贵重的木头打出一把座椅也能卖个千八百的,一是手艺贵,做工精细,另一个是木头贵,金丝楠木没准在张老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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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有个十块八块的。张老汉有时对儿子说:“确儿,你不行就跟我好好学木工吧,当个木匠,也能维持个家业。”张确凿却说:“我想学表演,我不会在家里呆太久的,我会离开这里的。你们到时都不用认识我。”老父亲一听儿子这半懂不懂的话,也只能叹息的摇了摇头。

一天早晨,太阳圆圆的升起来了,天气特别好,朝霞把小镇和高原映照的极为璀璨,地面血染一般。小镇里面有两条街,在一个个低矮的棚子里,小窗子都打开了,有的里面冒着热气,早餐铺开了,透出白气和油条的香味,铁匠铺的门也开了,打铁的炉子已经生了起来,煤炭越来越红,不一会就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是早晨最早的几声响动,与枝头上的鸟叫声结合在一起。今天这里是一个集市,小镇外面的村子里的人都赶了过来,有买的,有卖的,吃的喝的都有,今天都集中在小镇的两条老街上。小镇的房盖上的青瓦,今天也都变的神采奕奕起来。

张凿今天在家里忙的不可开交,早早就起来了,是因为最近接了一个活,要给一个村镇合作社的老板做个柚木办公桌,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大工程,估计得做个十天八天的。他把木板工具还有机械,都摆在自家的小院里,门外赶集的车来来去去,也没有影响他。由于几声拖拉机的响动,后来他干脆把门关上了。张凿的老伴也是年近六十的样子,矮矮胖胖的,脸色很黑,一大早出来帮张凿打打下手,又喂了几只鸡。不一会,张凿的小电锯声响起来了,开始正式开工了。而屋子里面的确凿仍在蒙头大睡,分不出白天黑夜。

直到中午12点,确凿起来了,晃晃荡荡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张老汉正在做工,还没有顾得上吃饭,见到他说:“你出来干啥,怎么不接着睡了。接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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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辈子睡过去得了。”说话的语气当然是横看竖看这个儿子都不顺眼。确凿嘟嘟囔囔的说:“我走了,去学表演。”接着确凿便走了出来,来到了街上。

小镇上的人闹哄哄的,街道两天全是小摊位,摆放的琳琅满目,卖什么的都有。而且各种车辆,从窄窄的街道来来往往,拥挤不堪。确凿站在买蔬菜的小摊位前,站了好久,学了几句小摊主卖菜的话语,于是嘴里嘟囔着:“甩了,甩了,甩卖了,扯摊了,便宜了。”一个男摊主,见确凿在他的摊位前跟着瞎吆喝,于是生气的骂道:“你有病啊,赶紧滚开!”确凿一听不以为然,说道:“跟你要钱了吗,上赶着不是买卖。”那人见确凿灰头土脸,破衣烂裤的,于是说道:“赶紧走,快点!”确凿一听只好离开。那个小摊主从背后丢过来两个西红柿,确凿伸手接住一个,顺手把西红柿涂在脸上,顿时满脸血沫横流,自己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另一个西红柿掉在地上,被车撵碎了。

确凿接着在当日的集市上走着,穿着一双趿拉板,灰头土脸,一身破烂,满脸西红柿。背后街边穿来阵阵议论声:那是张木匠家的二儿子,听说在城里念了两年学回来就疯了,原来好好的。另一个答:是吗,怪可惜的。哎,谁说不是呢,天有不测风云。

确凿接着转悠着,来到了小镇的一个大院,里面是牲畜交易市场,有牛羊马驴,兔子,小狗,确凿进来后,在一堆堆人中,把各种动物的神态和叫声都学了个遍,其中他觉得一条小毛驴的神情最可爱,可怜巴巴的又不失倔强,命运跟他差不多。而到了下午,小镇的集市都散曲了,也不见确凿回家,他捡了两个馒头吃了,倚在街边的一个墙角睡着了。他的家里也不会管他,这样的人到哪似乎都是多余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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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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