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值得吗
()我充满惊愕的望着眼前,竟然是上官凝,那种别样的眼神,依然有些许的愤怒,愤怒我没有听她的,连中两弹,我不知她是否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嗡”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她缓缓倒下的身躯,没有过多的犹豫,一把抱起了她,向那狼藉的小胡同里逃去。
我不知道上官雄是真疯还是假疯了,连他的亲女儿都要屡次下手杀掉。奔跑的途中,那险些贯穿的胸口鲜血泊泊涌出,抱着她的双手全都是粘稠的一片,我不敢停下来往后看,因为她的伤拖不得,也决不允许拖延任何一秒,就这样**着上身不知疲倦的抱着她跑着。。。
也不知跑了多久,后面没有脚步声了。天也黑下来了,跑到了一处将要拆迁的破旧公寓里,急忙把她抱在一张木板床上,看着她脸上冷汗直冒,紧闭着双眼,那苍白的双唇紧闭着,我在一旁也紧张的冷汗直冒,苍白的脸颊看上去是那么的憔悴,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一把把她的白大褂给扯开,却忘记了她还有里面的衣服。不做过多的犹豫,一把连同她的上衣胸部以上撕扯开,子弹是从背后的肩膀进去的,当然冲击力也是非同小可的,抽出随身携带的匕利用自身的激光消毒,割开了她的隐形肩带,流出的血已经有不少跟头凝固在了一起,还有不少的在伤口处一起凝合了。
颤抖着双手尽量轻轻的一点一点拨开那些青丝,但还是把她痛得惊醒了,“嘶——”一声倒抽声,看样子她忍不了多久了,她忍着痛,那双唇被咬的流出了血,我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她的口中,一瞬间,疼痛袭遍了全身,虽然是半机器,但目前的科技还难以抽出人体内的痛经,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一边忍着痛,一边用匕在她的肩部取弹壳,“当”第二颗子弹,也被取出来了,中枪的地方竟然是挨在了一起,当手臂从她的口中取出来时,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忍着疼痛,把那破旧的窗帘撕扯下来随意的包扎了下,用剩下来的旧帘子盖在了她身上,而我静静在一旁坐着,望着她那熟睡的脸庞,或许明天就各自散去了吧,这样也好,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堕落完这个短暂的年代。
当夜sè笼罩在这座公寓的上空,当那一颗颗璀璨夺目的星星,在夜sè下显的那么刺眼,它们那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的懦弱,我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也不敢去想,望着那轮弯月,心中并没有伤感,而是怀念做人的感觉,看着那些正常人,望着他们那些真挚的笑容,他们可以恋爱他们也可以结婚生子,然后一起牵手走笑着走完这一生。。。
想到这里,我也充满幢憬的笑了,而我呢?注定了孤独一生的走下去,我不想面对的,不敢面对的,但依然不得不去面对。何必呢?一个人是过,两个人依然是过,那就放开点学会豁达点吧!
生命的章程如同一个又一个的明rì,人生的旅途在一个又一个的坎坷中颠簸。天亮了,望着她那还在沉睡的脸庞,该走了,既然她无心想杀我,那就让我在这个堕落的年代里自行毁灭吧,把半盖在她身上的旧帘子,往上提了些,本来就是深秋的季节,望着她沉睡中还在瑟瑟抖,“委屈你了,以后你还是做你的鬼才少女吧”。言语中透着些许的沙哑和颤抖,言罢便走了。
寂静的街道中,那冷冽的秋风拂过,吹在这个少女的脸颊上,晶莹的泪水在她那紧闭的眼中流下,她睁开了眼睛,望着那个渐远的背影,充满了孤寂和落寞,也许她的心也随着她一起远走了吧!
走在这个又充满了生机的街道,喧嚷的人群里,一个又一个的陌生面孔,此刻再也不用寻寻觅觅的了,进了酒吧,那些糜烂的生活,那些自甘堕落的青net,我管不着,也无权去过问,因为接下来的我,自身都难保了,在那宽大的银屏上,zhèngfǔ正大放厥词的说要把我捉拿后立即销毁,因为,我私自逃离了飞船,私自飞往了地球。呵呵,人生不正应该像这样活的刺激点吗?既然要来,那就来得猛烈些吧,被要挟的生活我受够了!酒吧里,不会有人会去在乎这些,叫了几瓶伏特加,拿起一瓶一饮而尽,不断的有兔女郎来找我搭讪,都被我以凌厉的目光给瞪了回去,外表和人一样的我很难被分辨出是机器,当学会了生存就会知道被迫生存的刺激,冥冥之中,这一切就感觉是被人刻意安排的一样。
喝完了所有的酒,转身就往门边走去,当四五个满身肌肉的大汉拦住我的去路问我要钱时,迷离的眼神没有一丝得凌厉,真的就仿佛一个身无分文的醉汉,而且是**着上身的醉汉,眼看着一拳将近,随手就像赶苍蝇似的拍掉了那一拳,或许是那一掌拍的太用力了,将那名壮汉的手骨拍断了,疼得他龇牙咧嘴,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全都望向我这边,紧接着,又有十几道人影窜了出来,“呵呵连B型机器都出来了两个啊!你们觉得有用吗?”不知是谁认出了我,喊了一声“天啊!他就是zhèngfǔ誓要摧毁的机器”。
我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所有的人影都冲向了我,我不急不慢的在手臂上一按,立刻一个小型投影展现了出来,里面投放的,正是多年来未曾用到过的“天龙骨爪”在投影里慢慢看着它由虚化实,不急不慢的戴上它,突然双腿用力一蹬,凌空翻向人群中,将要落下时轻踮着一名光头的头,再次凌空飞起,直接冲向了那名B型机器的头顶,双爪抓住他的头用力一扭,直接连着模板全扯了出来,瞬间那名机器瘫痪了,象征xìng的挣扎了几下就直接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