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报复 淳于之谋
“出去!”“出去!”“还不退下!”大殿之上的喝骂声越来越大,两国使臣见此不得不告辞离去。回到国中的齐国使者越想越憋屈,又因齐国乃当世霸主,更让齐人平添了三分傲气,而今这般被春申君黄歇打压如何受得了。这般想来,齐使缓缓吐出一口闷气,快步走向王宫。
“启禀大王,我国携重礼欲与楚人结盟,孰料那春申君黄歇极其轻狂自傲,百般刁难于臣,若如此这般还自罢了(liao三声)。可偏偏其还当着秦使的面当堂喝退臣下,还放出狂言,其楚国不想和大王交战是怕死伤楚国平民而已。唉,想我齐国好歹也算当今霸主,竟如此被人奚落,唉……”说罢,低落的甩了甩衣袖,作一身愤闷无奈的样子。
姜文闻听此言沉吟一声:“诸位爱卿,你们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理。”“启奏大王,臣以为,我齐国乃当世霸主,虎须岂能被小小楚国所抚,末将只需技击之士三万定大破楚军。”齐使见田单果被激怒,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得意神色。却没料到就是这一丝差错令眼观六路的淳于髡(kun一声)捕捉到了异样,不由暗暗思量:这些年我齐国使者越来越霸道值得反思,想来因是这使者出使令黄歇不满导致,然事已至此虽此人有报复之嫌疑,可运作好了未必不能有所斩获,正好也可加强我国威势。这般想着不由出声阻止道:“诶,田单将军切莫动怒。一来,当年魏人以十万武卒尚且只能小胜楚军,今我齐军尚弱于楚军,如何能言三万败之;二来自大王当政以来,我齐人以文礼立国。楚虽起源自上古时期,然终究非我华夏之邦,自然不服教化,如果仅仅因为一些言语便起军攻打难免有恃强凌弱之嫌,恐怕难以服众啊。”“那,那就这般受如此窝囊之气不成!”上卿田单愤怒的喝道。淳于髡手抚美髯微微一笑:“将军昔日挽救国家于危难之间,用兵亦是以悍勇为上,在下不才,试问将军如何才算的上是全胜呢。”“不战而屈人之兵。”田单闷闷答道,好半响才缓过劲来惊喜万分“先生是说——,有楚良策?”此话一出不仅是田单,众多大臣包括齐王姜文也望向淳于髡。
“有诸位大贤在,自然不敢说有多好的计策,然不才还是有几分鼠目短见。”淳于髡对众人拱了拱手缓缓道:“今吴国虽和楚国交好,然吴王僚乃是一好利恃勇之徒。我王可许以其城池十座令其与楚国断交。吴国虽不能敌楚,然而其手下伍子胥和韩国阵师甘德交往密切,吾料想吴国必有阵法大宗师布下的护国大阵,在楚人老怪不出的情况下估计无人能轻易破之。然吴王僚好勇斗狠,自以为修为绝世常常单人行于闹市、王庭。春申君又善名家之术(辨术),在他不结交各国又坐观天下的政策下必定请燕国刺客出手,以吴王之性情,必定一夫之敌。到时大王携霸主之势以支援弱国为名,必能击溃楚军,名声镇于四海,威德显耀于后世。”姜文沉吟道:“可那十座城池。。。”“大王放心,只是暂时交给吴国,到时大王携大军驰援吴国令立吴国君主,新君上台莫说是区区十座城池,就是二十座大王还怕要不来吗?更何况楚军一但被击败议和,大王也大可敲诈一笔。”众人听后赞道:“先生果然妙计,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