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全方位攻击(2)
第八章:全方位攻击(2)
花生直奔沙漠腹地,那是最后看到g离去的方向,身后隐约可见顾青的人紧追不舍。
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花生驾驶的车,由于撞击大门,有些损坏,又连续横冲直撞,行不多久,车抖动厉害,便抛锚了。花生试图检修,捣鼓几下,无从下手,这时远远地看见顾青的追兵车队扬起黄沙,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追上,可是车已坏,不能在此耗着,只能靠双脚。花生拼命跑,能不能见到阎王爷,这个方向对不对,还有多远,他心里没底气。后面追兵越来越近,花生知道逃不掉了,本能反应依旧继续逃,刚翻过一个沙丘,追兵已经到沙丘脚下,几声枪响,追兵大喊:“别跑。”
花生真的跑不动了,就算他们没喊,也不跑了。追兵见花生站着喘气,便慢悠悠地下了车,对付一个逃兵,犯不着担心,追逐大半天,也该歇口气,喝口水,可是总有那么一个士兵尽职尽责,趁花生站着喘息时,提枪瞄准花生腿一枪,这一枪正中花生的小腿上。本来筋疲力尽又中一枪,花生倒下,他并没有妥协,反而继续爬行。
士兵见花生倒地,瞬间来了精神,奔过去查看,都称赞同伴枪法精湛。
一士兵踢了几脚花生,见他只是哼哼,拖着他那只受伤的脚,往回走。
当面对强大的对手,要么奋力反抗,要么默默承受任由对方折磨,估计你是一个顽强的人,会先奋力反抗,直到筋疲力尽,再任由他折腾。失败需要人去承担,不然胜利者去何处显摆呢!
花生已经有气无力,爽快地承认失败,任由士兵抓住他的裤脚拖着走,他的后背刮起黄沙,卷入眼里,是失败的眼泪,既然无力反抗就默默承受疼痛吧!
士兵像拖一条死狗那样拖着花生走,刚才你追我跑,并没有感觉跑了多远,现在才发现费劲,又是炎热的沙漠,倍感疲惫,拖了一会儿,后来嫌累又麻烦,就用一条皮带拴住花生的脚,几个士兵轮流拖着花生走。士兵回到车旁,准备把花生抬上车。
突然发现远处有人玩足球,一士兵嘲笑说:“神经病,在沙漠里玩足球。”
几个士兵饶有兴致地看着,砰砰两声,两个球飞落在士兵们身边,只见一条狗样的动物,奔了过来,踏起沙尘飞扬,那狗捡起球,并没有离去,而是疑惑地看着士兵,可能从未见过士兵们拖着一人吧!士兵也望着这条肥大的狗,赞叹:“太肥了吧!”
那边狗主人见狗没有捡回球,唤道:“乌、乌……。”那人一边发出呜声,呼喊他的爱犬回来,一边向这边跑来。
这狗主人正是g,自从击败石一拓,他便一直往沙漠腹地走,人类不爱他,一些人还要消灭他,他要暂时离开人类,到一个人类去不了的地方,哪儿没有人类需要的氧气、食物、水等生活资源,他就去哪里遛狗,所以这些日子g和乌嘴狗一直在沙漠生活。
士兵提起枪大声呵斥:“想死吗?站住。”
g并没有理会士兵的呵斥,很快就到了士兵面前,发现一人被这些士兵打伤,残忍的对待。作为拥有人类情感,心里多少有些怜悯之心,问:“请问,他是坏人吗?”
士兵并没有回答,呵斥:“滚,再不滚,小心把你给毙了,再把你这条狗炖了。”
g不想去理睬人类的事,只是随口问问,找个人说说话儿,没想到这帮人无理,还要杀了自己,看来多半属于残暴之徒,定为坏人。
花生睁开如同垂死的眼,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眼前,顿时像是打了强心针,大喊:“阎王爷救我,救我,我是那个,以前要杀你,后来被你放了的那人,认得吗?”
说着,花生拍了拍脸上的沙粒,给g看。
士兵们一愣,这人不是被打傻了吧!居然喊阎王爷救命,阎王爷是勾人性命,喊饶命还差不多,傻了。
没错,当几个士兵再次听到花生呼喊,“阎王爷救命,”花生是对着这狗主人喊的,这狗主人还看了一眼花生,像是认识一般。
士兵们疑惑,难道这是花生的同伙,兴致地看着这狗主人,能搞出什么幺蛾子。只见那狗主人走近花生身边,要帮他解开脚上拴着的皮带。
士兵恶狠狠喊道:“你真把自己当成阎王爷,再动,我就开枪。”
g并没有理睬士兵,继续解皮带,说:“你们不应该残忍对待同类。”
砰一声枪响,士兵烦躁,朝着g开枪,居然被躲开。一枪没打中,士兵开始扫射,就在这时那只肥狗扑了过来,那锋利的爪子,在沙漠的阳光下泛起白光。
几个士兵被抓得遍体鳞伤,有一个甚至血肉模糊。
他们是没有机会见到花生口中阎王爷的厉害,便丧命于阎王爷养的肥狗的爪子下。
花生得救,跪地磕头感谢。g没有理睬花生,和乌嘴狗走了。
花生忍着腿伤,跑到g前面,拦住去路,跪在地上抱着g的大腿,说:“救我。”
g从未见过抱人大腿,疑惑说:“我已经救你。”
花生:“我要你帮我救另一个人,我可以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g费解,人的生命何其宝贵,愿意用自己性命换别人性命,识别为重情义的人,答:“我不是阎王爷,我叫王富贵,g。我要玩踢足球,请你让开。”
花生见g拒绝,把他的大腿抱得更紧,唯恐他走了,哭泣地说:“我求求你救的人,是一个好人,他也像你,原本不用管别人,自己大富大贵,可是他却要维护正义,得罪了坏人,现在被坏人抓起来折磨,正要处死他,求求你,救救他吧!”
花生抱着g的大腿,就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怎会松手呢!
g被花生抱着大腿,有些不忍心拒绝,问:“坏人出现了,好人也出现了,他们叫什么名字?”
花生:“好人是李寻,可能你没听说过,但…”
g打断花生的话,问:“是不是断掉一条手臂的李寻,他身边有个女孩叫慧玲。”
花生疑惑他怎么知道李寻,可也无暇多想,急切迭声答:“是……”
g的脑部,登时闪出关于人类的事,卫国被捕后,g接触最多的便是李寻和慧玲,如果按照人类标准,最好的朋友只能是李寻了,果然他是好人,应该帮助,”问:“他们在哪里?”
花生见有救了,欣喜若狂,答:“我们赶紧去救他,晚了,恐怕真的见阎王。”
g扶起花生便走,来到士兵们留下的车上,g:“你来驾驶车,我还没有熟悉这个技能。”
花生费解,现代人没有谁不会驾驶车,哦!对了,他是阎王,怎么可能会科技这种玩意呢!在他眼里科技产品太低级。花生信心满满,驾驶着车飞驰回去,乌嘴狗紧跟其后,究竟是四条腿的狗快,还是悬浮车快,花生驾驶车与乌嘴狗在沙漠上,你追我赶,看似速度难分伯仲。两人一狗很快进入城市街道,花生驾驶车辆在前面带路,乌嘴狗跟在后面,引来路人侧目,路人大体上议论,这狗太肥,太脏了,别看它肥,跑得还挺快的,居然能追上车。
花生一个急刹车,说:“就在这大院里面。”
g:“撞过去。”
还没等花生反应过来,趴在车旁边的乌嘴狗听到g说,撞过去,乌嘴狗猛地冲向大门。那大门先前被花生驾驶车撞倒,刚修复装好,又被一条狗给撞倒,卫兵一看骂道:“妈的,哪来的狗。”立刻提枪射击。
乌嘴狗迎着子弹,扑到士兵面前,露出了亮晃晃的爪子,可惜士兵没有看清这肥狗怎么跑到他们面前,便被乌嘴狗的爪子捅破了胸膛。
g想阻止乌嘴狗残暴行为,已经晚了,乌嘴狗抽出爪子时,那士兵血肠子顺着流出。
枪声引起了顾长顺注意,查看大门处监控发现几个卫兵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紧接着发现花生带来一个帮手。
顾长顺冷笑道:“让你跑了,你还回来送死,把这两人给我抓起来。”
由于花生大腿受伤,g扶着他来到走廊,士兵们气势汹汹,迎面冲来,像是要踏平他们一样,没等g说话,乌嘴狗如同嗜血狂魔扑向那群士兵,棍棒,匕首,乱七八糟的碰撞声音,还有嗷嗷叫声,最后是一声枪响,结束了这场战斗,那最后一枪是打中了乌嘴狗,铮一声,子弹打在乌嘴狗的狗头上,那士兵露出微笑,然而他马上有露出惊恐的表情,乌嘴狗并没有像他想象那样,中弹流血倒地,而是用它的爪子刺穿了他的身体,最后他带着扭曲地表情死去。
外面发生的事情,顾长顺在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终于意识到没那么简单,他立刻命令训练场所有士兵全副武装,前来救驾,并通知机甲兵,待命。
铁杆也从监控里发现一个熟悉面孔,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当铁杆想起是谁时,惊恐万状,这人不是埋在沙漠吗?铁杆揉了揉眼睛再仔细辨认,没错是王富贵。铁杆认出g后,吓得喃喃自语:“鬼…鬼呀!”
顾长顺见铁杆自言自语的异常反应,问:“你认识这人。”
铁杆颤抖说:“那个扶着逃走的人,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长顺见多识广没有被吓到,冷静地说:“管他是人是鬼,都让他灰飞烟灭。”
g扶着花生来到通道,被一扇门堵住去路,
乌嘴狗撞了过去,门没有被撞开,乌嘴狗反倒弹回来。
顾长顺从监控里看到花生被堵在门外,笑说:“这门可以抗十五级以上地震,就凭你能撞开,等着我的士兵来了,将你们瓮中捉鳖。”话没说完,就从监控里看到,一队机甲战士从大门进来。
顾长顺发号施令,全部歼灭,一个不留,顾长顺担心士兵大意放走乌嘴狗,特别吩咐,要把那条肥狗杀掉。
说全部歼灭,其实总共就两人,一个残的花生,还有一个g。此时真的是瓮中捉鳖了,但谁是鳖还未尝可知。
乌嘴狗首先迎上去攻击机甲士兵,乌嘴狗的爪子刮在机甲身上,发出咯吱吱的声响,摩擦起一条条火花,机甲士兵任由乌嘴狗攻击,待到乌嘴狗一翻攻击下来,机甲上爪痕无数,但没有伤到机甲里面的士兵。
机甲一拳把乌嘴狗打飞,撞在门上,门晃动了一下,比先前乌嘴狗撞门力道还大,至少那门晃动了。
顾长顺见自己机甲兵把乌嘴狗击倒,便有了底气。此时,顾青听见外面打斗声,也从审讯室出来,到监控室查看情况。
乌嘴狗被击倒,缓慢地爬起来,又踉踉跄跄倒下,g跑过去扶起乌嘴狗,总算勉强站起来。
机甲士兵见g去扶乌嘴狗,一梭子子弹对着他们射击,子弹打完,一颗都没有击中g。
机甲士兵见没有击中目标,扑了过来,想用身体撞击,g一个侧身躲开撞击,利用机甲士兵撞击落空惯性,用脚一勾机甲士兵的脚,哐啷一声,机甲士兵撞在大门上,这次力道不轻,门晃了一下,门框有些松动。
g学的摔跤技巧,正好用上,立马见效,乌嘴狗见机甲摔倒趴在地上,它扑了上去一顿乱抓,那机甲软肋,便在后背,终究抵不过乌嘴狗的爪子攻击,被挖出一道豁口,有了突破口,乌嘴狗勾住机甲豁口边一扯,就扯开一块机甲护板,露出里面控制元件,乌嘴狗像狗拿耗子那样,爪子从机甲豁口伸进去,在里面掏弄,机甲里面的士兵面对爪子,空间狭小,只能任由爪子抓扯,士兵被抓得血肉模糊,断气了。
乌嘴狗还不罢休,对着机甲乱扯,把机甲拆解得七零八碎,方肯停止。
这一切被顾长顺看在眼里,先前他坦然自若,现在有些坐立不安了,对顾青说:“去把那道门加固。”
顾青领命,带着士兵对门进行临时加固。
剩下的机甲士兵看见自己队友被拆解了,岂敢掉以轻心,他们一步步逼近,把g和乌嘴狗围在角落,乌嘴狗想撞开一条路,始终力量不是机甲士兵的对手,眼见别无退路,g爬到乌嘴狗身上,乌嘴狗一个跳跃,g借助乌嘴狗跳跃高度,再纵身一跳,跃到机甲士兵背后,抡起拳头一顿乱砸机甲后背,虽然没能砸烂机甲兵外壳,但里面士兵受到外部猛烈攻击,造成剧烈震动,只得转身还击,却又被乌嘴狗攻击,前后夹击,机甲士兵只有力量碰撞,没有综合格斗技巧,所有攻击都被g一一避开。
g观察机甲士兵发力支撑点,进行攻击,机甲士兵只能勉强还手。
乌嘴狗也吸取教训,修正攻击策略,找到机甲士兵铠甲关节连接点,那地方最为薄弱,用爪子勾进去,一顿乱掏,直接把那个机甲的腿弄瘫痪了,依次方法,没有几个回合所有机甲瘫痪。
乌嘴狗照例抓烂机甲,掏出士兵撕扯,如同猛兽撕咬猎物,其他机甲士兵见状,惊惧,打开机甲舱门逃跑。步兵们见机甲士兵落败,又见那肥狗如此残忍,个别士兵射了几枪,被乌嘴狗撞飞,没人督战,士兵们吓得一哄而散。
顾长顺看着自己日夜训练的士兵不堪一击,气得哆嗦,说:“走,从地下通道出去。”
由于那扇门被机甲士兵打斗时撞松动了,顾青虽加固,但乌嘴狗撞了几次,将要被撞开,顾青见状,心想是抵挡不住了,领着亲兵也从地下通道逃走,慌乱之中忘记了李寻数人。
顾青恋恋不舍走进地下通道,此时,听得哐当一声,知道那是门被撞开了,幸好跑得快。
审讯室里的李寻见顾青慌慌张张出去,大概猜到外面发生什么事,由于审讯室隔音,隐约听得好似枪声。
慧玲:“师兄外面好像打起来了,是有人来救我们吗?”
本来视死如归的李寻,微笑道:“但愿吧!”
花生领着g来到审讯室,门紧锁,g一脚踢开门,里面灯光昏暗,g走了进去。
李寻惊道:“我没死吧!王富贵,你还活着。”李寻见到g,已经语无伦次了。
g:“朋友,你好!”
听到熟悉声音,那是渐渐遗忘的声音,慧玲哪敢相信自己耳朵和眼睛,这一切都是梦,或者自己被顾青打死了,孙浩和刘佳都不敢看g,以为自己死了才会见着这个死去的人王富贵,直到花生一个个解开他们的镣铐,才相信g还活着,自己也没有死。
李寻拉着g的手说:“我知道你活着,一定会来救我们。”劫后余生,又发现g回来,大家相互高兴着痛哭一番,
唯独慧玲冷冰冰的,g搂过慧玲说:“朋友,我回来了。”
慧玲顺势依靠着g,她蛾眉倒蹙,娇怒道:“你是不是一直躲着我们。”
孙浩哈哈大笑,说:“我的姐,我还没看出来,你还有温柔的时候。”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这一切看懵了花生,怎么阎王爷认识李寻,还是朋友呢!
李寻说:“事不宜迟,乘胜追击,将顾长顺一伙人绳之以法。不然放虎归山,到时他卷土重来,恐怕再难对付。”
g看了看李寻的伤,李寻明白g的顾虑,说:“放心,我这伤死不了,去吧!抓住顾长顺要紧。”
g找到地下通道入口,出口在另一条街道,g追出来后,寻不到一点顾长顺踪迹,只好无功而返。慧玲和刘佳已经把李寻送去救治,孙浩受了些皮外伤,花生腿部中弹并无大碍,最幸福的莫过于慧玲了。
铁杆和顾长顺逃出地下通道后,慌慌张张,各自分开逃走。铁杆带着失败沮丧的心情,去了胡婷那里寻找安慰。
顾长顺和顾青带着仅剩的几个忠心的士兵,逃到他们早已准备叛乱失败的庇护站。这个庇护站建在一座小山丘上,地处高位,如有人来,可以及时发现,里面储存的食物可供一支队伍食用大半年,武器也充足。待安顿后,顾长顺方才回过神来,思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问:“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
顾青:“这人就是石一拓要除掉的那个东西,当时,我给你说过这人厉害。”
顾长顺叹息道:“是我们掉以轻心,才会一败涂地啊!”
顾青:“父亲不要灰心,我们还有挽回余地。”
顾长顺道:“谈何容易,这事我经营多年,毁于一旦啊!”
顾青劝慰道:“父亲你听我说,就明白了,我们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绝境,眼前外界那些同僚对我们持有观望态度,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太大把柄在他们手里,反之我们有他们受贿等许多违法证据,还有丑闻,他们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所以暂时没有人愿意与我们公开为敌,那样李寻就搬不来救兵。但是时间久了,那些政客见我们真的颓败了,他们就会开始墙倒众人推,现在是抢时间的时候,首先也是唯一要解决的是李寻这帮人,还有那个养狗的人,(顾青见g带着那条狗,就叫g养狗人)只要解决了他,一切就好说,其他溃散的兵士都会回来的,到那时,成事还难吗?”
顾长顺听了顾青一番分析,沮丧的脸逐渐露出笑容,说:“我一时糊涂了,可是解决李寻这帮人,没那么容易啊!”
顾青微笑着说:“这次是我们毫无准备,轻敌导致失败,这一路上我已经谋划好了,击毙养狗人的方法。”
顾长顺期盼的眼神,希望顾青继续说下去的样子,顾青底气十足地说:“这个养狗人当初去调戏石一拓喜欢的女子,那女子叫晓丽,并且是石一拓的未婚妻,所以激怒了石一拓,他纠集一帮黑道人追杀这个养狗人,最后石一拓带去的人都死了,就剩花生和石一拓,还有那光头三人,当时我着手调查此人,毫无头绪,但有一件事搞明白了,就是这人是个情种,有弱点,我的计划是抓住晓丽,待养狗人来救,在周围埋上炸弹,远处埋伏一批重狙击手,我就不相信他能扛住重狙击一枪,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再把这里几辆坦克用上,管他是人是鬼,佛挡杀佛。即使这次计划输了,我们还有宇宙飞船,逃到空间站去,以后卷土重来。”
顾青说了自己的计划希望得到肯定,有些怯懦地望着顾长顺。
顾长顺微笑着说:“青啊!你计划好了,就去做吧!折腾了一天,我困了。”
顾长顺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是坐久,还是真的疲惫,他站起来又瘫坐回椅子上。顾青正要去扶,顾长顺摆手拒绝,勉强地站起来,向着卧室走去。
顾青看着曾经气宇昂轩的父亲,现在蹒跚着进了卧室,突然发现父亲已经头发全白。父亲很久没有亲切地唤自己的小名“青”了,那还是年幼的时候,父亲时常抱起自己玩耍,不知什么时候和父亲变成了上下级关系,用长官严厉的口气与自己交流,多想找回曾经亲切的父子关系,可笑的是在挫败的时候,才能体会父子情。
顾青想起和父亲点点滴滴,此情此景,难免有些伤感,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睛,带着两个士兵去绑晓丽,找到晓丽并不难,直奔学校,打听到哪个是晓丽,说来也巧,正好遇见晓丽从学校出来。顾青以前没有正眼看过晓丽,此刻发现她娇艳动人,洋溢着青春活力,好一个“邻家有女初长成”!
顾青环顾四周人多,只能骗晓丽跟自己走,顾青上前拦住晓丽,问:“你是晓丽吗?”
晓丽猛然间被人拦住去路,本能退了一步,怯生生点头答:“嗯。”
顾青:“你知道一个养狗的人吗?他有一条肥大的狗。”
晓丽急切答:“你是说,富贵吗?”
顾青佯装情真意切地说:“对,我们在沙漠深处发现了他,我们把他救回来,可是由于他身体功能衰竭,时日不多,他想见一见你,可以吗?”
晓丽涉世未深,加上很久没见到g,有时想起他那俊美的傻样子,暗自一笑,还有他那送的那些狗尾巴花,养了好久才凋谢,从上次分别,许久未见他,不知不觉还挺想念,晓丽突然知道g即将离开人世,难免有些惋惜,甚至心痛,急切地问:“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顾青领着晓丽上了车,直奔庇护站,路上晓丽疑惑,问:“这是去哪里啊!”
顾青不回答,现在晓丽已经顺从地上车了,不想再骗她,不是良心发现,而是骗人是他心里疙瘩,从小到大,顾长顺严厉要求他不能说假话,一旦发现必然鞭打,今天他突然发现骗一个人是非常简单的事。晓丽见顾青不作答,疑心顿生,大声质问:“这是去哪里?”
顾青听着晓丽反复质问去哪里,异常焦躁,好似在质问他为什么骗人,让他想起小时候撒谎被父亲鞭打一样。如同被人窥视到他最丑陋一面,心里立刻有掐死这个见证他撒谎的证人的想法。
顾青顿怒,掴了晓丽,喝道:“别吵。”
要么无所谓被人发现自己丑陋,要么毁灭窥视者。
顾青选择无所谓,冷笑说:“既然你怀疑,我也不骗你,我就是来绑架你。”说着拿出绳子绑住晓丽,防止她吵闹,嘴也给她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