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蛮熊抱摔·肩锁
第一章:蛮熊抱摔·肩锁
刘佳待李寻养好伤后商量结婚的一些事项,李寻却说手案子太多,过些日子再商议吧!
李寻回单位报到,被上级告知他的案子交给其他人了,回去安心筹备婚事。这一定是刘佳去和上级那里诉说了,上级才这么决定,好吧,依着你刘佳。
两人商议婚礼定于今年7月7日,李寻想简简单单的办理婚礼,主要是嫌麻烦,逃避婚礼的一些琐碎事,譬如婚礼请什么人,挑礼品,试穿婚服,等等想想都让人头痛。刘佳坚持要办得热闹。李寻被这一系列的事弄得晕头转向,心里也烦躁,有时和刘佳说话大声了些,刘佳忙里忙外心里正憋屈,被李寻大声吼了几句,她便一个人闷在房间哭泣。
孙浩听说李寻和刘佳要结婚了,从卫士学校请假回来,正好遇到刘佳和李寻因婚礼琐碎事闹情绪。待了解到事情后,孙浩说:“这次我请了一个长假,特意回来帮忙的。”
李寻有些恼火说:“刚被卫队录取就请长假,想被开除吗?”
孙浩微笑自豪地说:“我说我哥结婚需要请假回去,教官问我哥是不是李寻,我说是啊,你猜他说什么,说你不够意思,这么多年都不和他联系,要不是听说你获得一级勋章,都不知道你在哪里。”
获得一级勋章的人屈指可数,李寻的名字自然家喻户晓,李寻说:“这都是空名号,什么一级勋章,就一块金属牌子。”
孙浩继续说:“我们教练特意让我带话给你,让你结婚那天一定要请他。”
李寻:“你们卫队教官叫什么来着。”
孙浩:“张垒。”
李寻想了想说:“是不是左脸有个疤。”
孙浩答:“是啊,教官看上去很凶,不好惹的样子,其实很好讲话,对我们都很好。”
李寻:“原来是他。”
孙浩:“你认识我们教官。”
李寻:“曾经在一起训练过一段时间,执行过几次任务,他脸上的伤疤就是在一次任务中受伤的,治疗好后他就调去其他地方工作了。我呢,喜欢刑侦工作,也离开原来单位,彼此就没有联系了。他做你们教官,相信你们卫队的实力不凡哦!”
孙浩好奇地问:“如果你们格斗比赛谁更厉害。”
李寻笑着说:“说你小子笨,你哥可是冠军,还用问吗?不过他在各种枪械上技术非常精湛。”
孙浩:“等一会,花大哥也要来,我们约好要把你们的婚礼办得隆重。”
正说着,花生已经来了,孙浩说:“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花生一身夸张而且华丽的服装,出现在两人面前,说:“聊什么事,是在说我吧!”
孙浩抱怨道:“说好的一起到,现在才来。”
花生:“我顺道去定了一些玫瑰花,只要白色和红色的花瓣,枝干带刺丢掉,那玩意专把爱情扎伤。”
李寻急忙说:“我可没有钱付。”
花生说:“你家里也没有其他人,我比你年长,不嫌弃我出身低微,我就当你一回兄长。”
李寻笑道:“严重了,我从来不看家境和地位,怎么会小看你呢。”
花生:“行,既然这么说,我就当一回兄长,正所谓“父母不在,长兄如父”,现在,我包办你们婚礼了,来时顺道给你俩订了旅游票,提前去玩耍吧!等我们筹备好婚礼,你俩再回来直接换上新郎新娘礼服,登台接受祝贺。”
孙浩笑着说:“你这身打扮。”
花生转了一圈说:“怎么了,不好看吗?”
孙浩:“好看倒是好看,只是有些土里土气。”
花生:“甭管土不土,你就说这身行头,看着贵不贵。”
孙浩笑着说:“贵呀。”
花生:“贵就行了,其他不重要,我只要别人知道我是个了不起的人,就够了,毕竟我可是获得英勇市民奖章的人。”说着掏出他的奖章,对着奖章哈出一口气,擦了擦奖章说:“我总要一身好行头来配这个奖章吧。”
李寻郑重地说:“你可不要因为思想膨胀犯错了,到时我一样会把你关起来,这奖章不是免死金牌哦!你最近在做什么工作,总是没见你。”
花生:“我做事懂得分寸,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放心吧!至于我什么工作嘛!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因为我得了英勇市民奖章,被社区邀请当选妇女主任。”
孙浩哈哈大笑:“确实是有前途的工作,方便解决你个人单身问题。”
花生:“你个小屁孩,懂得挺多的嘛,别说我,忘了我来的目的。”说着便把旅游票给了李寻,李寻想拒绝,花生命令的语气说:“你嫌婚礼麻烦,我们两个替你操办,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拿着票明早就出发。”
李寻拗不过,只好接着旅游票,说:“你们这是先斩后奏啊,我得去请个假吧!”
刘佳听见花生的说话声,从房间里出来,招呼着给花生倒水喝,说:“单位不是给你放了一个长假吗!还请什么假,你总是想着工作,自己的事老是心不在焉。”
李寻略生气说:“怎么了,后悔吗?我就是这么样的人,我说简简单单的办,你偏要折腾。”
花生看出两人又为婚事拌嘴,赶紧拿话岔开,说:“这几日天气最好,是旅游的好时节,你们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就出发。”
花生又拉过李寻劝道:“兄弟,打架我服你,可有些道理,你必须听哥劝,一路走来,佳佳对你太好了,你都不知好歹,这话我说得重,但是良药苦口。”
李寻想想似乎自己得了婚前焦虑症,是该好好补偿刘佳,于是欣然接受批评。
次日,李寻和刘佳便去旅游了。花生和孙浩都是单身汉,揽下筹办着婚事,却不知从何开始,孙浩问:“接下来做什么?”
花生故作老练说:“婚事,就是订场地,写请帖,送请帖,然后请亲朋好友吃个饭,把新人送入洞房。”
花生给他所有认识的人送去请帖,说是自己兄弟李寻结婚,当别人询问他哪个兄弟,花生自豪地说:“我兄弟李寻,那个获得一级勋章的人,你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
花生给李寻筹办婚事,反倒变成了花生自己最愉快,最值得炫耀的事。
孙浩敲了敲铁杆的家门,没有人应答,一打听才知道搬家了,通过多方打听才找到铁杆的新家。
由于顾长顺事件,铁杆怕查到自己,回来立刻搬家,然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外出也仅仅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偶尔胡婷送来一些吃的东西,当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胡婷,铁杆说:“你不是自己可以进来吗?”
孙浩大声喊:“哥,我是孙浩,开门啊。”
铁杆慢悠悠地开门说:“你怎么来了。”
孙浩:“你这里好难找,怎么都不去我们那里玩。”
铁杆搪塞说身体欠佳,昏昏沉沉的。孙浩打量一番铁杆,头发乱糟糟的,一副邋遢样子,屋子垃圾随处可见,说:“生病了同我们说声啊,你一个人在家拖着,小病都会拖成大病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铁杆愣了一下,看着单纯的孙浩,心想他们应该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和顾长顺的关系,说:“谢谢了,我已经好得差不多,没事的,你今天来还有别的事吗?”
孙浩:“我是来给你送李寻哥哥结婚喜帖。”
铁杆明知道李寻一定是和刘佳结婚,还是急切地问:“李寻和谁结婚?”
孙浩笑着说:“还有谁呢,我们的大美女姐姐,刘佳啊。”
铁杆从孙浩手里抢过原本就是给他的请帖,急促地翻看,上面写着,李寻和刘佳兹定于七夕节举行婚礼。铁杆不敢相信的这个结果,却是预料之中结果真的发生了,他脑袋一下子全是空白,都不知孙浩说了些什么话,孙浩推了推铁杆肩膀,喊道:“哥,怎么了?”
铁杆回过神来,答:“顿时想起一些往事,有些走神,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孙浩:“七夕李寻哥哥结婚,记得来参加。”
铁杆强颜欢笑说:“一定去。”
此时,铁杆的故作地微笑更像是苦笑。孙浩没有在意他表情,想着自己还有好多请帖没有送呢!于是说道:“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铁杆笑着说:“赶紧去吧!”
待孙浩走后,铁杆关上房门,无法克制精神处在分裂边缘徘徊,他先是暗自流泪,然后趴在沙发上小声哭泣,接着嚎啕大哭,直哭得抽搐,再后来自言自语说:“你们背叛了我,是你们先背叛我,我要杀了你们,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铁杆胡言乱语地骂着,嘴里叽里咕噜,听不清骂些什么,好一会儿,骂累了。铁杆又看了一眼请帖上,佳偶天成、珠联璧合几个字,更是戳穿了他愤怒的气泡,炸裂开。他歇斯底里撕碎了李寻结婚喜帖,扔在地上狂踩,接着拿着锤子砸烂家里能砸烂的东西,累了趴在地上休息,休息够了,接着又砸,忽地嘿嘿笑笑,忽地哇哇吼叫,然后长时间处于沉思之中。铁杆在谋划着一个更远的目标,想着想着他会心的一笑,来到洗漱间,在那块砸得剩下小半块的镜子面前,看着自己面容,抓了几下头发,捋了捋不知多久没有剃的胡须。
铁杆整理一番容貌,换上干净的衣服,拿上军事地图,这是与顾青交易得到的,自从顾长顺拒绝交易更多的军事地图,铁杆只好从顾青身上找办法,多亏胡婷周旋,才使得顾青合作。铁杆看了看地图,这些军事地图,他始终留着,没有交个青鹫,像是留一点做人的底线,今天彻底抛弃底线。铁杆点燃一根烟,顺便点燃家里东西,走出房门,回头望着一眼燃烧的家,淡淡地笑着告别。
铁杆联系上青鹫要求和主上见面,青鹫一开始拒绝铁杆的要求,后来听说手里拿到主上需要的东西,要见了主上才肯交出,青鹫只好同意带铁杆见主上。
主上的大本营,在沙漠深处,沿途看不到一株杂草,连枯黄的一小撮杂草树叶枝都看不见。没有一丝生机,只有风沙呼呼地吹着,拍打运输工具,铁杆透过玻璃窗,紧张而又享受着旅程,不知过了多久,前面出现一座沙丘,运输车并没有减速,直接冲进沙丘里,吓得铁杆本能地抱着头部,运输车并没有撞击感觉,铁杆睁开眼睛,不敢相信这沙丘里面,是一个堡垒。
青鹫说:“到达。”
铁杆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东张西望,两排站着足有两人高的机甲士兵,铁杆走在中间显得那么弱小,心里格外压抑,终于走到了尽头,一张椅子孤独地摆放在高高的台上。从旁边走出一人,面容英俊,宽松的衣服,遮挡不住健美体型,比一般人偏高些,他笑面向铁杆走来,快到面前时伸出手,向铁杆做出握手的动作。铁杆心想多么标准的礼仪姿势,这人应该是接待人员吧!看到自己旅途劳累,想来是先派接待人,安排用餐休息。铁杆看了一眼接待员,没有接受握手,心想要摆出一副傲气嘴脸,让对方看到我是底气十足的。
来人一口标准口音说:“你好!我就是你要见的人。”
铁杆不敢相信眼前人,就是这儿主人,太年轻了,而且英俊有礼貌。铁杆心想一定是假扮主上,来骗我交出地图,邪笑说:“你们别找一个假扮忽悠我,太没有诚意了。”
那人笑着说:“你们人类真是多疑,狡黠,不愿坦诚相待,善于以貌取人。”
站在一旁的青鹫庄严地介绍:“这就是我们主上,他是造物主。”
铁杆见青鹫认真的样子,心中疑惑消除大半,再回忆那晚主上审问许教授,由于光线黑暗,又没敢细看主上,看他外形确实有几分相似。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姑且相信他就是主上,再看看吧!赔笑道:“是我眼拙,你太年轻,真是年轻有为。”
主上说:“我是不会衰老,却会死亡。”
铁杆不理解,尴尬地笑说:“有吃的吗?”
青鹫:“先把我们要的东西交出来。”
铁杆故作发怒地说:“你们有没有诚意,暂且不知道,但是你们猴急猴急的样子,我可看见了。”
青鹫:“你说什么,猴急,这里有猴吗?你撒谎,我知道猴子是公元纪年的动物。”
主上呵斥青鹫道:“你应该多了解人类语言,说你像猴子一样性情急躁。”
青鹫被呵斥了闭口不言,退在主上身后垂手而立。
主上说:“你很聪明也很幸运,被我们选中,朱鹮呢!带他去用餐休息明天在谈。”
青鹫答:“朱鹮正在为傀儡先生准备晚餐,我带他去餐厅,傀儡先生,这边请!”
铁杆一时不知青鹫讲的傀儡先生是谁,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既然选择就该欣然接受这个称呼。
青鹫对铁杆做了个请的手势,铁杆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来到一个宽敞不能再宽敞的餐厅,中间放着一张长桌,摆满了水果,有见过没吃过,有叫不出名字的,还有些奇形怪状从未见过的,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在沙漠深处见到这些水果,铁杆吞了一下唾沫,勉强克制住欲望,佯装绅士风度说:“你们这里水果真是丰富。”
朱鹮:“我们不知道你喜欢哪种水果,所以把地球上有的都带来了给你品尝。”
铁杆笑着说:“我有些受宠若惊哦。”
朱鹮:“你是我们的贵客,主上说了你是幸运之王。”
铁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铁杆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味觉享受,用餐完后,顿觉困意袭来,朱鹮带着铁杆来卧室,铁杆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便睡,梦里各种愉悦之事,不知过了多久,醒来便见一排机器姬站在床边,它们异口同声地说:“先生还需要服务吗?”
铁杆吓得翻身而起,要求见主上,谈合作事项。
主上欣然同意,依然是那么有礼貌的和铁杆谈话,说:“对我们的服务满意吗?”
铁杆微笑道:“非常满意。”
主上:“我们不仅是要征服人类,还要人类幸福的生活,你的满意将是一个良好开端。”
铁杆微笑着赞同的点头。
主上:“你有话?”
铁杆:“你忘了吗?我是带着你想要的东西来的,我想同你做笔交易,不知你愿不愿意。”
主上:“想必你知道我们和你们不一样,你把东西给我,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铁杆:“我知道这些东西给你,你会把人类都灭亡的是吗?”
主上:“不对,我只想俘虏人类,把人类贪欲控制在合理的范围,那样人类才会真正的幸福。”
铁杆:“你俘虏人类,得到什么好处。”
主上:“我需要人类的细胞思维,突破能量技术,用你们人类的说法,为我延续生命。”
铁杆:“我可以帮你管理这帮人类的。”
主上:“你忘了你也是人类。”
铁杆:“所以,我比你更加了解人类,请允许我做你的侍从。”铁杆说完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呈上数张从顾青手里拿到的军事基地地图,继续说:“这是我表示忠心不二的诚意。”
主上接过地图摊开看了一眼,递给青鹫说:“按这个地图标记的军事基地,去查验。”
青鹫去查验人类军事基地,这里不详细赘述。主上扶起依然虔诚跪在地上的铁杆,说:“你是人类第一个臣服于我,你提的要求,我会满足你的。”
铁杆:“我现在就有个小小的要求,可以拨给一些士兵给我当侍卫吗?”
主上沉思片刻说:“当然可以,给你一个连队的士兵,这些士兵外观和人类无异,他们没有语言能力,只有服从命令,你带去后最好别让人类发现,等待我发起进攻时,做我的内应。”
铁杆答:“是。”
主上一声令下,从另一侧门走出来一队士兵,全身青衣服装戴着墨镜,这墨镜主要遮挡他们呆滞的眼睛,不被人发现异样,从外形确实无法分辨人还是机器人。
铁杆欣喜若狂按照主上教授的方法指挥这些青衣队伍。铁杆暗自揣测主上会不会是机器人呢,他如果是机器人,那真是不可思议,机器疙瘩制造机器疙瘩啊。铁杆带着青衣队,离开了沙漠深处,回到城市,他把青衣队安置在一个仓库。他谋划七夕节那天破坏李寻和刘佳的婚礼,要让李寻身败名裂,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爱情,想想都让他汹涌澎湃。
晓丽听说李寻结婚,想必王富贵一定会参加,自从上次分别后,她日思夜想见g,仿佛见不到心里就不踏实,原本以为时间越久,会慢慢淡忘,可是自己反而更加思念,真是失去的才是最好。
七夕节,李寻和刘佳的婚礼,在沙漠小镇举行,这里是爱情圣地,主要是有一条微波荡漾的人工小河。人们把海水集中净化后,输送到这里,再流向城市,流回大海。早晨天空中飘起几颗小雨后,空气格外清爽宜人,原本火辣辣的烈日,被几朵灰色的云,偶尔遮挡着她灼热的阳光。
婚礼入场地毯两边铺了一层红玫瑰花瓣,点缀几朵白色花瓣。
上午九时九,举行婚礼仪式,亲朋好友很早就坐,有些客人不请自来,花生低估了李寻的影响力,原计划的场地,显得有些拥挤,幸运的是一切井然有序。
铁杆带着他的青衣队,混迹在人群中,九点九分九秒婚礼正式举行,一片欢乐场面。李寻在台上被主持人调侃得涨红了脸,但也是愉快的,当主持人让他们讲一讲认识的经过时,李寻羞怯委婉拒绝,台下好友们起哄要求讲来听听,李寻拗不过,只好和刘佳羞怯地讲从认识到相爱的过程,台下好友抓住机会就调侃几句,整个婚礼好不热闹。
俩人讲相识相爱的经过,对于铁杆来说,如同被人们一次次揭开伤疤。周围的哄笑声,在他听来是嘲笑他无能和失败,终于等到李寻和刘佳讲完恋爱史,宾客们也消停了一会儿。好友们期盼着主持人出一个新的方法来嬉闹这对新人,铁杆却仿佛感到他们掀开伤疤后,又简单盖回去了,等待那血和疤块凝固后再次扯开,如此反复,直到观众毫无快感,方肯罢休。主持人不负观众厚望,大声呼喊:“请这对新人讲讲第一次亲密在哪里?”
台下亲朋嬉笑要求现场示范,众多好友起哄,彻底激怒了铁杆,他向青衣队发出破坏婚礼的指令,突然间混杂在人群中的青衣队见人就打,宾客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尖叫着四散奔逃。
李寻在稍高的婚礼台上看得清楚,有人破坏婚礼,正准备阻止,被刘佳拉住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日子,你别去,我好害怕,我只想把这个结婚仪式办完。”
李寻思量片刻,心想这些人摆明破坏自己婚礼,我偏不上当,面对刘佳的要求,笑道:“好,就算天塌下来,这婚结定了。”转身问主持人:“接下来该什么环节?”
主持人被台下打斗骚乱吓得双腿打颤,准备逃跑,被李寻拽着问,他颤巍巍地答:“你们可以互相交换戒指了”,说完扭头就跑。
台下仅剩李寻的同事和孙浩抵挡着青衣人,一青衣人冲上台,孙浩趁他刚上台,冲上去抱住他腰,来个蛮熊抱摔,直接把这名青衣人摔下台,然后孙浩不留给对方喘息机会,用肩锁技巧,想把对方的手折断,可对方直接使用蛮力解开,完全不在乎被肩锁了脱臼。
青衣人想冲上台,孙浩和李寻的同事,始终没有让青衣人冲上台破坏婚礼。就在警察赶来前,铁杆暗地里下令青衣人撤离,然后从桌子爬出来,假装惊恐万分样子,去安慰刘佳和李寻说:“你们没事吧!”
李寻整个过程并没有注意铁杆,面对铁杆好意问候,问:“你受伤了吗?”
铁杆说:“多亏,我趴在地上没事。”
孙浩和花生见青衣人逃走,立刻靠近李寻,问:“你们都没有受伤吧!”
刘佳心痛地说:“我们倒是没有,你看你怎么手在流血。”
孙浩才发现自己手全是伤,笑着说:“刚才打起来没感觉痛,佳佳姐你一说,反倒痛起来了。”
李寻见孙浩只是皮外伤,略微宽心,问:“你和他们打斗时,发现他们是什么来路。”
孙浩:“这些青衣人没有多少搏击技巧,全靠一身蛮力,最不可思议的是我肩锁形成,依然被对方解开,好似它们不怕痛,打他一拳似乎没事一样,拳头像铁一样硬。”
花生:“莫非这些青衣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这类功夫。”
一旁的铁杆暗自得意,这帮青衣人就是铁疙瘩,什么金钟罩。
李寻:“不可能全部都练了这些功夫。”
刘佳:“都别说了,你看孙浩手还在流血,先去医院回头再说吧!”
孙浩:“没事,这点伤不算啥,平时训练也受伤无数,今天正好检验我的实力。”
刘佳嗔怒道:“还笑,走吧。”便催促着要送受伤的人去医院。
孙浩和刘佳先领着受伤的人去医院治疗,铁杆装作很担心样子也跟去。李寻和花生收拾剩下的残局,花生叹了口气说:“原本想给你搞一个高端浪漫的婚礼,结果搞成了这个样子。”
李寻拍拍花生肩膀笑说:“这怎么能怪你呢,再说很别致的婚礼,终生难忘,正合我意,我从来拳打脚踢的,今天算是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花生担忧地说:“千万别有被打成重伤的客人。”
李寻:“我粗略看了一下受伤的人,基本都是轻伤,估计这帮青衣人只是想破坏婚礼而已,要是带了家伙来,估计我们都别站着说话了。”
花生:“这还下手不够重吗?好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李寻:“这帮青衣人训练有素,进退有序,不是地痞流氓。”
花生哈哈笑道:“地痞流氓敢在你好日子胡闹,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嘛,跟你说实话吧!从知道你要办婚礼,好多地痞想巴结你,趁你结婚早几天送礼来了。”
李寻生气地说:“你这样可是害我,赶紧把礼物退了。”
花生笑着说:“我压根没有收,我给他们说,要来喝喜酒就来,其他歪门心思,别想多了,你们要知道你们的钱和权有没有顾长顺多,他当年许下的东西,可以把你们都买下来,我兄弟瞧都没瞧一眼,你们掂一掂自己几斤几两。”
李寻:“这么说,我心就踏实,但也别吹嘘。”
花生:“我可没吹牛皮,说的全是实话。今天来破坏婚礼的人是什么来路,看出点眉目了吗?”
李寻沉思后说:“没看出来。”
花生:“顾永顺的余孽。”
李寻:“目前只能猜测是他的同伙了。”
李寻和花生收拾了现场,紧接着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客人。铁杆在医院帮着刘佳处理受伤的客人,善后事项。初步了解都是皮外伤包扎后各自回家了,剩下个别人想借机讹钱,铁杆没有拒绝都给钱打发走了。
刘佳原本一脸愁云,看着铁杆把大小事包揽下,又把事处理得妥妥帖帖的,满心感激地说:“我以前错怪你了。”
铁杆苦笑说:“给你做这点小事算什么呢,一定要记得我们是好朋友。”
刘佳:“你的女朋友呢,怎么今天不带来参加婚礼,哎,幸好没带来,说不定也会受伤,她叫什么名字呢。”
铁杆:“胡婷,有事忙走不开。”
两人正聊着,李寻和铁杆已经来到医院,刘佳急忙给李寻说:“医院这边多亏铁杆帮忙,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李寻:“孙浩呢。”
刘佳说:“我看他太累,又受了些伤,让他先回去休息。”
李寻感激了一番铁杆后,各自回家了。一场婚礼下来刘佳是彻底对结婚产生恐惧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