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陆骁北的女人
宁染染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刚刚宁建业递给自己的那杯酒,显然是有问题的,宁建业让她喝下去之后就找借口走了,只留下了她和张总王总在包间。
卖女求荣的做派不要太明显!
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热流涌动,像有细小的蚂蚁沿着血管在爬。
宁染染皱了皱眉,咬了咬下唇,疼痛和淡淡的血腥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世侄女,每天照顾一个活死人,一定很辛苦吧?世叔们来疼疼你。”
张总和王总看药效发作了,笑的一脸猥琐,伸手就想往宁染染身上摸。
“好啊。”宁染染笑了一声,清纯的水眸里染上了几分欲,张总和王总看宁染染这么上道,顿觉心痒难耐,手正要碰上宁染染的大腿和细腰,宁染染却忽然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张总的头上!
红酒混合着鲜血往下流,糊了张总一脸,张总脑袋转了转,直接被宁染染砸晕了,软趴趴的倒在桌上。
王总还没反应过来,宁染染握着手里剩下的半个酒瓶子,玻璃片狠狠的扎进王总的腿根,王总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酒瓶子再往旁边扎半寸,他的香火根就没了!
王总又痛又愤怒,忍着痛骂骂咧咧:“臭婊子!他妈的你敢打我,老子今晚上玩死你!”
宁染染红唇勾起,酒瓶子往上一拔,刺进王总肉里的玻璃片又被拔出来,痛的又是一声惨叫。
“行啊,我看看你想怎么玩我。”
昨晚那个男人自己打不过,应付今晚这两个满脑肥油还喝多了的老男人,还不是绰绰有余。
宁建业还真以为她柔弱可欺了。
宁染染忍着身体里的药性,一边抓着红酒瓶子的手移了移,玻璃碎片对准了王总某处。
王总腿抖了抖,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色厉内荏:“你、你敢!我告诉你,你爸爸宁建业都不敢得罪我们,你信不信我和张总明天搞死你们宁家!”
宁染染轻笑:“你搞死宁家,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是陆家的人,有胆子你搞死陆家。”
“你去告我也行,我一个弱女子被下了药,和你们两个男人关在一起,你猜会不会判我正当防卫?你再猜你家里那位会不会和你离婚让你净身出户?”
王总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往下冒,他和宁建业一样都是赘婿出身,但是没宁建业那个吃绝户的好运气,家里那位还没死,这事要是闹大了,他可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宁、宁染染,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们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对你做,都是宁建业,他说你老公就一个活死人,你就算和我们睡了陆家也发现不了……”
“是我不对,我猪油蒙心,你放过我,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酒瓶细细的划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扎下去。
王总都快抖成筛子了,宁染染才慢悠悠开口:“我爸爸约你们过来,是想谈生意的吧。”
“对!他想让我们投资……”
“既然谈生意,那合同都带了吧?”
“带了、带了……”
“带了就行,拿出来,签字。”
王总哪里敢慢,生怕慢一点酒瓶就歪了,赶紧翻出合同签字盖章,还上道的翻出张总的合同模仿字迹签了。
“很好。”宁染染心满意足的接过合同,快速检查了一遍,“生意谈完了,那我就走了,王总,合作愉快。”
身体里的药性越来越明显了,宁染染又狠狠的咬了咬下唇,扔开酒瓶,收好合同快步向门外走去。
她生下来后就身体不好,从小泡在药堆里长大,忍耐各种药物的作用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但宁建业给她下的药剂量显然不小,她要趁药效还没完全发作,尽快离开这里。
王总腿根还一抽一抽冒血,盯着宁染染纤细窈窕的背影,忽然抓起地上的碎玻璃片向着宁染染扑过去:“贱人!我他妈弄死你!”
王总喝多了,又受了伤,根本没多少杀伤力,宁染染转过身,正想忍着难受再给他一下,身后的门忽然被人踹开。
“砰!”
男人衬衣黑裤,脸上带着银质狼头面具,一脚狠狠的踹在王总的身上!
宁染染看着熟悉的狼头面具,失了神!
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色皮鞋碾过王总的手腕,王总痛的扭成蛆虫,手里的玻璃片也早就掉了:“你、你他妈谁,少管闲事!”
沈聿怀慢悠悠的从门口走进来,在狼头面具的男人身边站定,眯着狐狸眼俯视着地上的男人:“你挺大胆,在夜色闹事。”
王总脑门上冷汗直冒,原本色厉内荏的脸上瞬间一脸惶恐:“沈少!沈少我错了,我不敢了,你放过我,放过我……”
“啧,这点胆子,你连我都不敢招惹,还敢碰陆骁北的女人,我看你——活腻了。”
沈聿怀一脸云淡风轻,脚下重重的踹在王总的头上,王总白眼一翻,整个人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