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腥生日宴
古新杀完寄生兽后,又从屋里翻出,他见泉新一还在路边等着自己,笑道:“没有溜走,是个明智地选择。”
泉新一见古新这么快出来,顿感惊讶,他和右一人一兽对付a先生都十分吃力,古新一个人却两分钟都不要,直接让三只寄生兽丧命手中,真是恐怖!
右也被惊着了,不过在讶异之余,它也在思考着:古新为什么这么强大?世界上有多少个像古新这样的人类?
古新走到泉新一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休息时间结束了,继续工作吧。”
时至晌午,一家中餐厅内,古新他们正解决着午餐。
日料初吃惊艳,觉得十分精致,但吃久了就很容易腻。
古新在家随便对付两口就行,在外的话都是去中餐厅吃的。
毕竟中餐的菜系比较多,每天换一样都吃不完。
自几个小时前古新杀死住宅里的三只寄生兽直到现在,他都没再有收获,右没有感知到其他同类的脑电波。
古新问道:“学校放几天假?”
正享受着美食的泉新一愣了愣,赶忙将口中的食物咽进肚里,回答道:“放假两天。”
古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吃完午餐,古新一行人便继续下午的狩猎寄生兽行动。
“新一!”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泉新一回头看去,他的女友村野里美正冲自己招手,是一位活泼善良的女孩子。
村野里美小跑过来,看了看泉新一,又看了看古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泉新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古新则平淡地说道:“我今天早上在新闻上看到昨天有危险分子侵入西高,我虽然不在西高任职了,但对这件事还是非常关心的,我外出办事,碰巧遇到新一,就问问他而已。”
“有个老师被侵入者袭击成植物人了,真可怜。”村野里美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
随即她又拽着泉新一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清水老师,新一我借走了啊。”
古新说:“请便。”
在被拽走前,泉新一回头看了古新一眼,后者竖起中指、食指和拇指冲他比了个数字八。
意思是明天八点再见。
没了右,古新在大白天找着寄生兽的几率大大减少。
古新知道几只推动剧情发展的寄生兽的位置,但它们或多或少还有些用处。
例如:古新还需要田宫良子去推动“食堂”的发展,而且田宫此时怀着身孕,田宫虽然是寄生兽,可肚里的婴儿却是实打实的人类。
古新又逛了会儿,见没有像寄生兽的家伙,便打道回府。
……
咚咚咚……
古新正坐在自家的客厅翻看着书籍,屋外忽然有敲门声响起。
他有些奇怪,自己的社交基本为零,又没点外卖,怎么会有人来找他?
但他还是做好书签,起身去开门。
随着防盗门被推开,一张慈祥的脸出现在古新的眼中。
他认出这人是邻居家的尾崎太太。
古新住的公寓楼还算高档,整层只有两家住户,每户人家都有上百平。
尾崎太太就住在他的对门,不过只是点头之交,他又没扰民,对方怎么会来敲他家的门?
抱着疑问,古新问道:“尾崎太太,晚上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尾崎太太笑道:“是这样的,我在东京读大学的女儿今晚要回来过生日,我和老公就想找些亲戚朋友庆祝一下,清水先生要是不嫌弃,过去坐一下怎么样?”
古新有些惊讶,他没料到尾崎太太会邀请自己,而且还将他划到朋友那一类。
他往尾崎太太的身后看去,后者所住的公寓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很热闹。
古新笑着拒绝道:“抱歉,我还有工作要完成,可惜了。”
“不不,应该道歉的是我,这么晚过来打扰你。”
关上门后,古新又回去继续看书。
哪有什么工作,只是不想过去尴尬地脚趾扣地而已。
过了一阵子,邻居家门口突然热闹起来,应该是尾崎家的女儿回来了。
古新通过猫眼往外瞧,一位穿着连身长裙的女孩,从电梯里走出,面对众人的问候,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这让现场的气氛变冷了几分。
这时,尾崎一家闻声出来了。
“美咲回来了啊,这么久没见,快让妈妈看看变漂亮了没有。”尾崎太太满脸欢喜地迎了上来,捉着女孩的手,“从东京坐了这么久的车回来,肯定累坏了,快快进屋休息,生日宴都是你最喜欢吃的。”
看着美咲木偶一般的面部表情,尾崎太太的笑容忽然凝固,一脸惊恐地后退数步,“你不是美咲,你把美咲……怎么了!”
尾崎先生皱了皱眉,说:“你突然发什么神经,美咲不在时一直念叨着美咲,现在人家一回来,你又这样子!”
尾崎太太摇拽着丈夫的肩膀,哽咽道:“我不会弄错的,美咲就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我怎么会搞错呢?这个美咲是假扮的……快把真的还给我!”
妻子斩钉截铁的话,让尾崎先生也不免狐疑起来,初见时美咲身上的陌生感和违和感愈来愈强烈。
猫眼后的古新也不安起来。
他的身后大量的黑色颗粒从他体内涌出,IBM幽灵壮硕的身躯被从上至下的堆砌出,立在那里,等着他吩咐。
在古新的命令下,黑色幽灵从阳台跃出,在外墙上攀爬着,跳进尾崎家的阳台,朝门口赶去。
外面的人太多,古新直接参与的话,要是一不小心死亡了,在众目睽睽下复活,他的不死特性就会暴露,因此他才采取这种迂回的方式。
“尾崎美咲”语气淡然地说:“本来我还想继承这个身份,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说着,它的脑袋裂作三片一的利刃,连着利刃的肉柱旋转起来,伴随着接连响起的噗嗤声和惨叫声,它就像是一台拆去外壳的绞肉机,所到之处,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