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周郁其人】
『第二十章』【周郁其人】
(有些长的一个ps:可能大家还没有清楚本小说的功法模式,在我目前的设定里武学主要有四大境界:混沌,封神,超神,次真。混沌就是凡人境界。封神者可拥有一些超自然的力量,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超神这一境界很难用只言片语讲清楚,达到了超神境界几乎可以毁天灭地,我为什么说是几乎?许多小说都很肯定神是万物的领袖,他可以为所欲为,挥手就天崩地裂,而我的观点是:他们不是神,他们撑死也就算是个恐怖破坏分子罢了。我的这部小说里只有达到超神境界才算是真正的万物之灵,他们合于大道,超于大道,高于天道,创造大道,不管他们如何强大,都是无法毁灭天地的。生于天地者必受制于其中,这就好比你永远都是你的母亲养育的,无论你是否超过了她,她依然还是你的母亲的孩子,逆天?可笑的想法!至于次真境界,也就是达到仅次于天的地位,到了这个境界,已不能用常理去理解它了。具体它到底怎样我还是卖给关子,大家看下去就会明白的。有些重要的东西我会反复提及的,大家不用担心会错过,到时不要觉得厌烦就行了。
我这人很懒的,要我去想点黄段子兴致还蛮高,可让我去捉摸那些体系概念啥的,大家看的不舒服、很枯燥,我自己也写的了无生趣。你说是吧,这是一部小说,是一个虚构的世界,它存在的目的是做我叙述和表达的载体。仅仅只是载体而已。我很赞同庄子的一个观点:书只是人用来传播知识的一种手段,它只是一个工具,你明白了它告诉你的有用的东西后,就可以把它扔掉了。小说又何尝不应该是这样?
这里还有几点要申明,可能大家会对我有些意见,这里我要向大家道谦,一开始的几章很短,本人也是为大局考虑,我写小说并不是为了凑章节凑字数,我写小说只是我喜爱写,我有很多话想和大家分享。我从来都不想成为什么了不起的大神,我只想写我自己的东西,无论别人怎么看我。说我自己想说的话,表达我的见解而已。这部小说已不仅仅算一部茶余饭后你的消遣。它可以做我们心灵的慰藉,一个港湾,而这样的小说少之又少。至于那些yy或是其他什么的,我想这样的小说缺了不好,少了点乐子,但多了更不好,它会使我们的生活渐渐枯燥起来,很多人都说生活无聊至极,殊不知,无聊都是他们自找的,因为他们的心灵很空虚,哪怕他们过着如同皇家般富贵的日子,也无法填补他们的空白。我想要试一试,通过我自己,给小说一些特别的味道,我要用看似没落的武侠风格为矛,融合玄幻、魔幻、言情、冒险、和中华最传统的诗歌、现代的诗歌等等作为盾,用多元化,多角度的眼光来营造我心中的梦想。可能有人已走在我的前面,可能我会摔得很惨,可能有人会认为我是在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但我不会后悔,我会一直战斗下去,哪怕这样我的小说只要有一个读者我就会写下去。这是我的承诺,这个承诺的有效期是我的一生。
最后说说这部小说,可能很多人不满于这里老套的情节。这里我要申明以下两点:第一:这部小说是我很久之前构思的,好像记得是从初中时开始写的吧!那时家里穷,父母也看得严,我只好偷偷写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了差不多有数十万字吧。
那段时光我还有许多的灵感,我也从此爱上了写作,可以说这部小说是我的起点,这部小说也好比是我的初恋情人一般,每每看到那些歪歪扭扭的字,稚嫩的语言,我的内心总能找到一些我所丢失的东西,它让我感到无比的亲切,可能许多人会认为它很幼稚,无论从情节描写都有许多缺陷,可我依然会把我这个梦圆完。即使骂声鼎沸了我也不会停下来。这也是我的可笑的执着吧。
在之前的章节中我加了许多的议论,这些议论见证了我的成长,有些是我后来誊写时附加进去的,有些却是我那时的“儿戏之言”,至于比较黄的部分是我现在的一位好朋友替我拉拢客人的一个小把戏,有些邪恶吧?但我还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真性情的真实流露那就是好事,人之常情嘛!这总比那些口是心非好得多。
好了。废话看了那么多大家也累了吧,放松一下吧。看一段比较幼稚的感情戏。)
周郁静静地站在那儿,望着月娥俏丽的脸出了神。月娥红着脸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周郁有些结巴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要走了。”
“去哪?”月娥追问道。
周郁踌躇道:“可能按照百草前辈临走前的建议,出发去天魔池吧。”
“那里不是很危险,听说天魔并没有死,他只是被封印在天魔池,等有朝一日可以重现三界,你们去太危险了!”月娥道。
“我们就是要涉险,只有在危难中才可以发挥我们的潜质,磨炼我们的意志。这个道理谁都懂可能把它做好的人少之又少,不是如莽夫一般不知死活、横冲直撞,就是如老鼠一般畏首畏尾,他们的下场都是可以预料的。”
“你们不是莽夫,也不是老鼠,那是什么?”月娥笑问道。
周郁也笑道:“我是一只大老虎。专吃小姑娘!”说着,他扮出了一个自认为可怕的可爱表情。
“噗嗤”月娥失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幼稚,不知羞!”
周郁学着湘尧的招牌挠头动作道:“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哪有幼稚?”
“好,那你不幼稚的回答我,你属什么的?”
“我嘛?恩,应该是属马的吧。”
“什么叫应该?你连你自己的生肖都记不住吗?”月娥气道。
可周郁突然在这时沉默了。他的脸上闪过些许痛苦之色。他在痛什么?有什么值得他痛?
月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周郁望着天空发呆,良久,他才道:“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月娥乖巧的点头。
“我是一个孤儿,师父从一个冰窖里找到了我,我的父母都已死了,他们死得很惨,被开膛破肚,母亲还衣冠不整,胸前的衣襟也被撕开了,显然她在死前被玷污过。”月娥小脸煞白,她从未听过如此悲惨的故事。
周郁用一种极其平和的语调叙述着,就像在讲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一样。“师父收留了我,他传授了我的技艺,可我知道,他并不是真心待我。有时候,我们更像是主人和奴仆,他不愿意替我的父母报仇,因为他打不过那个禽兽,而且他也有很大的靠山。于是我只好自己去完成,我一边挑战各路高手,一边领悟着属于我自己的武学,我知道,单凭我师父传授给我的那些根本无法报仇。”
“那你恨你师父吗?”月娥问道。
周郁摇头:“我不恨他,如果没有他,我也就不会还活着,无论他待我再不好,他依然还是我的师父。”
“你好傻。”月娥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人有时候傻点好,太聪明的人会活得很累,也很无奈。”
“你活得不累吗?”
“累。我累得要死。”
“那你就是聪明人咯!”
“我不是聪明人,我有时会做连智力残疾都不愿意做的事。”
“去杀一个你应该杀却又杀不了的人?”
周郁冷笑:“这世上有谁是应该杀的人?这只是那些上位者规定出来的可笑条款罢了。”
“那个禽兽不该死吗?”
“他该死,该死亿万次都还不够!”周郁切齿道,“可我也是一个该死的人,一个该死的人去杀另一个该死的人,而他却活了下来。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给我开的玩笑?”周郁的笑很苦涩,比黄连还要苦得多。
“这个世界人人都该死的,没有谁是可以逃脱死亡的。”月娥道。
“是啊,我杀了那个禽兽,只是让他早点死罢了,所以我一点都没有罪过,我的父母也只是提前了一些时间离开我罢了,我只是遗憾未来得及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而已。”
“你想通了?”
“我早就想通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月娥开心的笑了,她的笑容很美很甜,就像盛开的白玉兰,清丽、脱俗、却不妖艳和卖弄。
周郁也笑了,他以前从来不笑的,可自从认识了湘尧以后他就经常笑了,此时更是笑得很纯、很真。
“你饿吗?”月娥问道,“我听人家说一个想通的人是很饥渴的。是不是?”
“额……”周郁大脑缺氧。
“不会吧,饿得连说话都只能说一个字了,刚才都还好好的呢!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饿死的。”月娥拍了拍小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