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篇:“维京人之路” 达瑞加自动化和艾里可中心

第67篇:“维京人之路” 达瑞加自动化和艾里可中心

7月12号

一条连接新克里斯蒂亚和埃贾斯特勒姆的巨型高速公路穿过广阔的平原。平原上,有为丹纳器建造的巨大水晶围栏码头,还有比尔图合作社数以千计的其他旅游设施。这些设施延伸到阿尔卑斯山脉,让人们饱览了美丽的冰川风景。如今,人们依然凭借着几百年前的技术,控制着这里山脉的气候,以确保这条流经山脉的人工河流——西里亚河的丰沛水源。

这条高速公路被称为“维京人之路”。斯特凡说,它是南欧最大的高速公路。它是在很久以前,西里亚河开凿的时候铺筑的。

巨型拉吉奥大巴驶入高速公路,加入了由各种巨大交通工具汇成的河流,我们要再次回到现代的大工业城市中心。望着舷窗外闪过诗般美丽的城邦田园风景,一股离别的思绪涌上心头,我忍住眼泪,挥手告别。同行的其他三人似乎不介意这一切,满怀欣喜的期待着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

前一天晚上只睡了几个小时,我问西尔维娅是否疲倦。“一点也不!”她回答。“我只希望能早点站在皇宫的大街上!”玫瑰谷是她此时唯一的期盼。我们在达累加交界处停了一会儿。如果走“维京人之路”向南行驶,必须在这个路口停车。隐藏在山谷里的西里亚河离我们约有一英里远,估计到黄昏时,我们就会看到这条人工河流在我们巨型大巴的左手边流淌。

达累加是非常重要的交通枢纽。不管你是向东驶向匈牙利平原,向西,前往瑞士湖泊,还是向南,前往利古里亚,或者你想穿越亚得里亚海或爱琴海,都必须在这里中转。

达累加人口约350万,其中三分之二是永久居民。相较于它“伟大技术之都”的世界声誉以及在全球运输业中的关键作用,这城邦的规模略显小了一些。然而,它的技术文明和科技水平,却是无与伦比的。历史悠久实验室和研究所,依旧焕发着青春的活力。作为品味和传统的象征,达累加理工学院吸引着包括来自欧洲各地的数十万学生。奈拉河和费兰河是西里亚河的两条人工支流,承担着运河的角色,平行穿过城邦最古老的城区。这里的建筑很雄伟,但结构和颜色上过于对称和统一,都被涂成了黄赭交替的色调。

达累加是全球自动化中心。对全球技术人员而言,它像是南欧的麦加圣地。西里亚河是他们自己设计的。正是这些达累加的科技精英们,使得小乔斯滕达尔冰川的建造成为可能。达累加理工学院培养出了世界级的科学家:亚尔、博耶和卡尔·霍森。他们对人类科学做出的贡献,就如同我们时代的居里、拉沃伊瑟、费米、马克斯·普朗克和德莱塞普斯。

希尔达告诉我,相较于它的科技文明,达累加在精神文明方面的成就乏善可陈,无法与马尔科夫、阿诺莉亚或布洛姆斯特弗相比。她还说,时代的变化和科技的衰退,常常让这个昔日伟大城邦,感到些许的没落。它现在是追随者而不是领导者…

天亮了,巨大的维京人青铜像,在以它们名字命名的高速公路两侧闪过,景色蔚为壮观!整个旅程中,巨型拉吉奥大巴离地3英寸,与维京高速公路没有任何接触和摩擦,它悬浮在路面上,如闪电般奔驰。考虑到这艘“飞艇”的巨大尺寸和重量,这情景恍如魔法世界!

现在是早晨。如果我说了算,会在这里停留一小会儿。我注意到车窗外植被的变化,表明我们正在接近地中海。“我们还远,”斯特凡纠正了我的想法。

有时我会忘了,现在的一切和我记忆中的有多不一样,世事沧桑…

柏树,苹果树,菩提树,榆树,枣树,接着是各种果树,然后是溪边的百年梧桐,再往下是延绵无尽的杜鹃花和高大的银色白杨树。空气的味道使我想起了童年的野外旅行,它深深地触动了我的灵魂,儿时的细节又重回眼前。这空气的味道和那时完全一样!以前来过,又重回此生,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

在伊莱基中转站,所有的乘客都把拉吉奥大巴换成了小轮子旅行车,我们四个人也上了其中的一个。离开伊莱基之后,我看到大约100名罗斯涅斯·达尔的女祭司在等待换乘拉吉奥大巴。我记得在马尔科夫也遇到过一些这样的人,但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在一起。她们看起来不像旅行者。随身携带的小软手提包是唯一的行李。她们中有不少人被两三个孩子围着。我数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五十个孩子。这是对女祭司的某种“荣誉护送”,还是委托她们照顾孩子?我看不出来。她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沉思,听话的孩子们则静静地站在身边。

在伊莱基枢纽的花园里,我第一次看到了这一时期最荒唐的奢华,这是我迄今为止,在任何一个大城市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不论是马尔科夫,还是布洛姆斯特弗、阿诺利亚,甚至在诺福尔也没有。直径15-20米的巨大人工篮子,挂满了鲜花和植物,许多花艺大师宏伟的艺术作品,以“200先哲降临”和玫瑰谷的创立为主题的精彩壁画。

这里的花草并不像马尔科夫的几何或花边形状。这里流行的是无数种看起来完全自然的绿色,从浅色的银橄榄绿到冷杉树的黑绿色,形式和形状都精雕细琢,每天都由专门指派的“花匠监护员”照料,这样“大师”的作品就不会枯萎或受到丝毫损害。远远望去,它们像是铺在地上的戈贝林挂毯,在欢迎远道而来的旅行者。

下午我们又上路了。从周围的景色来看,我们正在接近玫瑰谷。绵延数百米的大型寺庙、管理机构以及各种各样的主体中心(一种完美的圆形或椭圆形的小庙宇),雪白的圆形柱廊取代了道路两侧的巨大碉堡,温和的色彩也被柔和的玫瑰色灯光取代。

这里的天空完全没有那些遮天蔽日成群结队的大型飞行器,也没有巨型停机坪。为林森器准备的小型平台,星星般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公园和花园里。

时不时地,你可以在山坡上看到现代精神的开拓者、灵性导师——长老们居住的庄园,这个季节通常锁着门。斯特凡告诉我,这些房子属于玫瑰谷,不是他们个人的,以后会传给他们的继任者。在庄园旁边,是长老们的隐修所,这是一种建筑轮廓严肃,红色花岗岩筑成的修道院,供退休导师们个人静修。

自然壮丽的美景让人陶醉,更让人们着迷的,是由地名唤起的童年记忆。

许多年前,西尔维娅和希尔达曾在圣诞前夜来到山谷。斯特凡在她们之后,也去过这个伟大的精神中心几次。他们从上学时起,就已经知道这里每一寸土地的历史。

如果你在小溪边的白杨树后面,在德尔菲亚的伊勒托尔斯修道院浅粉色的墙后面,你可依稀看到纳德隐士共用的平房。阿斯特鲁奇和莱恩曾在马尔科夫向我讲述过他们的故事。四百年前,纳德隐士是这个山谷最初的“开拓者”,是最早的学者、翻译和编辑艾德尔西传统最古老文本的人。他们仍然称他们为希腊词“埃雷米特”,意思是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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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未来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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