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父母
许愿有点紧张,听黎四说要去见父母,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还是很不自在,现在黎四却很轻松的给她说自己的父母很好相处,母亲是做服装生意的,是厂长,人很好说话,一直以黎四为主,儿子对于黎家很重要,父亲原来是第一人民检察院的检察官,现在已经退休,在家,只是身体不是很好,很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早一点成家立业。
黎四安慰许愿说:自己的父母一定会喜欢她,她这么聪明伶俐。
黎家大宅在山顶时,是一个独栋别墅,院宅的颜色是金黄色,从外表看好像是个宫殿,现在黎四和许愿住的公寓,是黎家为儿子在市区办置的房产为的是儿子可以工作和生活方便。
许愿住进来之后,黎四就同家里说:自己有了女朋友要结婚。父母就希望约个时间见见这个未来儿媳。
这天是星期六,许愿早上在家里休息,黎四下午回来买了些东西,准备晚上回家看望父母。
许愿挑了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的穿着,不受长辈们的喜欢,黎四给许愿其实他们的父母不是很古板,都是很开明,更何况父母是做服装生意的,不管是许愿怎么打扮,父母都会看的惯。
但是许愿还是会有点担心,毕竟是不一样的家庭背景,自己也是从小在安逸的环境下长大,到黎家肯定是会很拘束的。
卿姨为许愿打包着东西,并且笑着开导着许愿,现在的父母和以前的一样都是很开明的,不存在以前的又凶又恶。
说着笑着,时间飞快,就到了出发的时间了。
黎四到车库把车子开了出来,许愿上了车,黎四开了半小时左右,到了黎家大院。
下了车,许愿真的觉得,这个地方是富人区,许愿承认虽然自己不算是穷人,但是这么有钱,她算不上,一般人的生活,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跟着黎四走进了黎家的正厅,今天黎四提前打了电话的,家里准备了丰富的晚饭。
黎家的佣人,锦姨,也是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有点微胖,但是笑起来像一朵花一样,看见许愿走了进来,赶紧迎了上来“许小姐,好”
“好”
“这是锦姨,我家的佣人,也是从小把我带大的奶娘。”黎四给许愿介绍着。
锦姨赶紧说:自己很高兴看着四少长大,现在又带女朋友回来,真的是件大喜事。
走到正厅,四少的母亲和父亲都在沙发上坐着,四少的母亲李正英,看着儿子回来,高兴地走了过来:”我的儿啊,这么多天,没有回来都瘦啦,今天我让锦姨给你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这位许小姐把,真漂亮,我儿子的眼光不错。”
“谢谢,阿姨夸奖。”
“爸,我哦回来了。”黎四有点正式。
这位正在沙发坐着的老爸,表情很严肃,黎礼是一位检察官,说话做事都很严谨,当然对儿子也是很严格。
但是黎礼的身体不是很好,很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早点成家立业,当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可以帮着打理家业。
今天未来儿媳妇回来自然不敢怠慢,早早就在客厅等着。
大家寒暄了几句,坐下来,黎礼和黎四聊着国家大事,并且事事见解独到。这样许愿对黎礼的看法一下子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层次,心想一个将近60岁,花甲之年的老人家会坚持看国时政,关心国家大事,让许愿很意外。
再说说,四少的母亲李正英,这位官太太和一般的官太太可不一样,人精明能干,不仅仅对官场了如执掌,对生意更是游刃有余,如果看着四少,你绝对想不到,他是出自于这样的家庭。
锦姨做饭很好,一转眼的时间,一大桌子的菜摆了上来,并叫了老爷,夫人,少爷和许小姐吃饭。
许愿看着桌子上饭菜,虽然还没有尝是什么,但是看着色香味俱全。
饭席中间,四少的父母问着许愿的家庭,学习,工作,许愿都一一回答,当然,也少不了谈笑风声,每个人品头论足,有的讲着饭桌上的菜多么的好吃,也有的讲着现在经济趋势,还有说到未来生活的。
吃完饭,在黎家稍做片刻,许愿和黎四就要离开。
李正英给许愿,要给许愿量个尺寸,要送给许愿一件礼服,李正英说:”许愿的身材这么好,穿上礼服一定给会很漂亮。”
就是这样,许愿和李正英来到了衣帽间,黎家的衣帽间和一般的大户人家不一样,除了华丽之外,多了很多艺术感,每个品种都归为一类,看的出来大多数的衣服帽子鞋子都是自己手工做的,在市面上很难买的到。
并且质地非常轻柔,做工精细,李正英拿出尺给许愿量着尺寸,并自己记录着。
李正英给许愿说:自己是个江南的姑娘,从小就是学习苏绣,对做衣服,裁剪,绣工很大的兴趣,所以大了就开了服装厂。
原来是这样的,许愿心里想:兴趣还是最好的老师,能够把兴趣转换为自己的产业,可见李正英肯定吃了很多苦。
量完尺寸,李正英又从衣帽间找了一条披肩送给许愿,许愿连连道谢。
许愿和黎四晚上开车离开黎家,黎家的父母对儿女千叮咛万嘱咐,注意自己的身体,努力工作,过好生活。
虽然这次回去没有什么大的风浪,黎四觉得许愿表现很好,但是许愿觉得这只是第一次见面,以后的日子还是比较长,家里的矛盾可能是难免的。
黎四安慰到,没事,没有过不去的河,一切都会很顺利。
第二天,是星期天,许愿在家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并把一些没用的东西扔了出去,做好断舍离,给自己一个好的心情。
做好家务,准备明天上班,可能是谁会想到,明天是工作的血雨腥风,这是许愿工作以来经历的第一场风浪,如何才能顺利度过难关呢?
晚上,黎四做了可口的饭菜,谁都没有办法预知未来,尽管可能是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