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皇亲国戚,也得讲理!
项燕一听,这是刘衍也来了。
“不是给你放假了么,怎么跑过来了?”
“怎么,不趁现在不忙的时候多休息下,过段时间再忙起来,那可就没有时间给你偷懒了。”
刘衍的声音仍是在门外。
“哈哈,公子说笑了,昨天国子监和大学打得那么热闹,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要是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该有所行动的话,那等这事完,我不就得自己辞职不干了。”
刘衍说着说着,语气却是忽然一变,变得十分严厉。
“站住!”
“我家公子办公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听这声音,应该是祁王府和卢家的人到门口了。
项燕随后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愤怒的骂声。
“你是什么东西?一只看门狗罢了,也敢拦我的路!”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刘衍的声音中气十足,不卑不亢,完全没有被对方的出言不逊影响到。
“不管你是谁,这是奉皇上圣旨建立的新制度学府,级别和国子监相当。”
“我家公子是正二品大臣,上书房行走,进出皇宫都没有任何限制!”
“今天除非是皇帝陛下来了,不然其他人不管你是谁,我家公子没有说可以进,你就不能进!”
外面顿时响起声一惊雷般的怒喝。
“放肆!”
“给我打!”
随着这声声音落下,项燕骤然听到外面响起棍棒相击的声音。
没有听到铁器的声音,看来虽然对方很愤怒,但还是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是带兵刃来的话,那性质可就变了。
外面打得热闹,听混战的声音,参加的人恐怕不下五十。
这可是大场面啊,项燕就想出去看看。
但却被项玉月拦在身前。
项玉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项燕。
“你要感兴趣的话,回头我组织人打给你看,比这多十倍人都行。”
“但现在你不能出去,污了眼睛不说,刀剑无眼。”
“而且打急眼了也难免会有人出阴招。”
“你要是再有个什么意外。”
“这一次,我会真的活不下去的。”
项玉月说得认真,紧紧盯着项燕的眼睛。
虽然脸上和语气中都是不在意的神情。
但她的眼中是以往任何时候都难以比拟的认真。
亮晶晶的眼眸仿佛将某种情感直接照进了项燕的心里。
心头一软,项燕便不想再违逆她的意志
然后就坐了回去。
往旁边一看。
见项燕坐了回去后。
杨老管家浑身的紧张情绪才算是平稳下来。
那副样子,就算是当初金陵城内民变,然后他跟着项燕进城的时候都没有见过。
即使是面对一群随时会爆发暴乱的民众,杨老管家都始终处乱不惊,仿佛万事万物都难以拂动他的情绪。
但今天,只是想出去看看别人打群架,他竟然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项燕顿时恶趣味的想,不会是憋尿憋的吧,老年人在这方面不行了,出门就少喝点水嘛。
哈哈,开玩笑的,外面打群架的声音,还是让人有点难以平复心情呢,杨叔开你一个玩笑在心里缓解下,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项燕又往屋内四角看去。
在那里的四个人仍然还站在那里,仿佛外面的事都与他们无关。
项燕又恶趣味的脑中活动起来。
这四个人不会就是专门请来摆姿势的吧?
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别人不敢轻举妄动?
可你们也摆错地方了,你们该出去摆给外面的人看啊,光给我一个人看有什么用。
项燕就问。
“杨叔,外面打得那么热闹,你和你带来的人就不出去看看?”
杨老管家已经带上些许浑浊的老眼中全是风轻云淡。
大有种任他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境界在里面。
他的声音淡淡道,仿佛又回到了江南的那个时候。
“我的任务只是保护公子的安全而已。”
“外面怎么样,他人怎么样,都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
“当然,我带来的人都是一样。”
“我们所有人都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公子的安全。”
“好吧。”项燕觉得有些许无趣。
然后闲不住又问道。
“杨叔,你带来的这些人,在身手这方面,在大周能称得上什么水平?”
杨老管家就笑道。
“只要公子你不惹御林军里面的大佬。”
“不管是大周,还是在这京城洛阳,你都可以横着走。”
项燕顿时有点儿惊讶。
“这么牛?”
然后还有点意外。
“听你的说法,御林军有这么牛?平时看起来也就是一群酒囊饭袋而已嘛。”
杨老管家脸上带上一些慎重。
“天子卫队,藏龙卧虎,大能者层出不穷。”
“只不过在这京都洛阳,再怎么强横的武力都算不得什么,所以都被权势磨平了棱角罢了。”
“但要是真的动起手来……”
“整个天下,还是没有哪个群体是御林军的对手。”
“除了造反的叛军。”
在办公室里聊了半天,外面的动静总算是渐渐小下来了。
项燕就问项玉月。
“现在可以出去看看了吗?”
项玉月就望向杨老管家。
杨老管家又望向屋角的四个人。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交换信息的,只见杨老管家望了他们一眼后就向项玉月点了点头。
然后项玉月便对项燕说。
“那我们就出去看看吧。”
说着率先在前面开路。
她走在前面,即使外面有什么突发情况,她也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项燕保护在身后。
而随着项燕跟着项玉月往外走,杨老管家也跟在了后面。
因为他的任务是保护项燕的安全,不跟在身边就保护不了,也不可能项燕在外面,他却在屋里保护嘛。
但项燕却是注意到,屋角的那四个人却是没有动位置。
似乎他们真的要在屋里号称保护屋外的项燕了。
在出门前一刻,项燕不满地往屋里瞥了一眼。
但随即就差点呆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屋角站的四个人。
此时已经没了身影。
消失得无声无息。
仿佛从来没有四个人站在这里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