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是谁

2、我是谁

正在这时,吴怀三领着众人进到院内。

“三叔,你们几个都回家看看家里人安全不,估计进咱村这伙杆子人不少,会分开祸害乡亲们”几个人一听才灵醒过来,扭头往外走。也出鬼了,心里刚想着有几台对讲机就好了,手里口袋中立马有几台对讲机,我人品好得有多逆天,想啥有啥,我试了下,还会用。我连忙拦住他们。

“这个叫对讲机,五公里内能互相通话,使用时尽量保持通道清洁”几个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啥叫保持通道清洁”吴怀三问

“就是没问题别用这通话”说着我调好频率并教他们如何使用讲话听话。

“记住,悄悄回去,不要让土匪发现你们,他们有枪,刺激到他们会对你和你家人不利,有事低声用对讲,我过去弄死他们”,我补充道。

“嫂子,这是你外甥?”他们像看妖怪似的看着我。

“看着是呀,鼻涕虫变杀神了”二姨围着我转三圈道。

“三叔,你不回家看看”我转移话题道。

“我家人都在北京,那枪你能不能给我一把?”

“你会打枪?”

“我在北京上学时学过,手枪步枪都行,打的挺准的的”

我给了他一把。

“这个枪叫***,采用15发双排双进弹匣供弹,有效射程50米”我教他开关保险,讲了讲要点。有扭过头对二姨,“咱家有啥地窖没,你们都先进地窖躲着,别又让土匪弄住了”又对姨夫栓子道,“你领住他们,保护他们。都来搭把手,先把几个土匪尸体藏个处儿,别再来土匪看见了满道搜你们。这是啥破烂货,汉阳造和大抬杆,膛线都没了咋打响的,一会也都整地窖里”

“有有,跟我来”二姨道

姨夫栓子道,“那啥,可航,你能不能也给我把枪,我也会打枪,在你舅的民团练过,枪法也挺准的,这不,也方便保护他们”

我又对二姨说,“他能行?”

“能行,我突然觉得没把枪小命挺悬乎的,我见过他打枪,打得老列支(好)了”

“那行,你俩熟悉下枪,不明白问我,这可是要命玩意。三叔,一会咱俩也去村里看看是不是还有人让弄住了,得救救乡亲们”,俩人拆装弹匣,开关保险的熟悉。

“咱也进地窖看看地形以防不测”,我又指着地窖说

“三叔,这咋回事,咱村多穷,净茅草房,乡亲们吃饭都成问题吧”

“可不是嘛,一年来好几漫儿刀客,抢金抢银抢粮食,这几年更坏,大姑娘小媳妇被糟蹋,青壮年都拉去当杆子;咱庄没咋来过,邻庄过几次队伍了,年轻人都让拉跑完了,很多庄都打几丈高围墙。”

“二姨,你家好像有点钱,人家都茅草屋就你家几进院青砖大瓦房,人家估计看了又看的,看把我大爷逼得,蛤蟆都想攥出尿来”几个人都苦笑起来。

“可航,你今年到底多大了,见识可不像一般人呀”吴怀三问

“这你问我二姨,我洗澡呛蒙圈了”

“他今年虚岁十四岁,个不小,反应老慢三拍,看看咱庄这一群都是十来岁的,还有俺家他几个老表,就秋凌大点,今年十七”我看一眼秋凌,手上脸上还有抓挠痕迹,她也瞟我一眼,红着脸低下头。

“我十几岁就跟父母去的北京,亲眼看大清国倒台,袁大头倒台,后来又有黎元洪?冯国璋、曹琨。孙大炮死后南方又出个南京政府的蒋介石?武汉政府的汪精卫,今年又出现gmd杀gcd,这几十上百年打打杀杀的,咱们以后可咋办。”

我仔细瞅瞅吴怀三,二十多岁,大个,手脚匀称长得挺方正。

“三叔,我估计这才刚刚开始,咱苦日子还在后面呐,东边的小东洋觊觎咱老久了,真派部队杀进来一点都不意外”

“不会吧,小东洋离我们隔着大海呐,他们没啥理由打我们”吴怀三悻悻道。

“原因很简单,你看看咱这地儿多肥多广呀,呛晕菜我这河岔子多大多美呀,还有我们的花姑娘秋凌多水灵呀”我夸张的说。

“贾可航,你个小流氓,没大没小的,今天秋凌都快被吓死了,现在你还来吓她”二姨过来就楸着我耳朵,我偷眼瞟一眼秋凌,她真吓得流着眼泪打着哆嗦。我好奇,我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心态咋这么恶趣味,我以前对圆润的女人感兴趣。

“可航正经说说,别再吓唬秋凌了”吴三怀道

“三叔,真不吓唬,你看看那没膛线的汉阳造?老套筒,土匪拿着到咱家啥都想要,小东洋那是坚船利炮,飞机加机关枪,他们进村了能咋干,我舅他们手里拿的比这能好到哪?对了,我舅是谁?”,最后一句大家都笑喷了。

“你这木牙客儿(我刚换完牙),咋恁孬,我非找你妈告状,自己亲舅是谁都不知道,你舅别廷芳呀”二姨笑着又来楸我耳朵。二姨也是个利索泼辣的,还不拿我当外人,是的,我名义上是她外甥。

啊,我震惊了,别挺芳不就是那个宛西土皇帝?咋成我舅了。

有点饿了,中午都没吃饭到现在。我正想着方便面,突然手里多了箱方便面,他们都吃惊地看着我。几个老表跑过来上下摸索,我馋着脸干笑道,“神不神奇,意不意外”“可航,你这咋搞的,手一伸稀奇古怪东西到手,咋弄的?”

“三叔,你听没听说过有个手法叫魔术,跟一走方郎中学的。对了,家里有没有热水,去拿点来”,“有有,我去拿”二姨自告奋勇去拿,姨夫掂着枪帮她望风,我趁机把包装拆开,桶装面分好,并帮他们把调料撒好专等开水来。

正好二姨俩一人提四瓶开水进来,我接过来倒进面碗里盖好,看着他们急切的目光,我劝他们等等泡软更好吃。我好奇的凑到秋凌身边,偷偷问一句,这么热的天咋烧这么多水。我正等着秋凌往我意淫的地方解释,谁知秋凌红着脸啐我一口:不告诉你。

下来就是饭店翻车现场,这老老少少狼吞虎咽,呼里呼噜,高声低叹,连我现在最爱看的秋凌姐也没了形象,汤也没剩下,最后打着饱嗝捂着肚子,连呼吃撑了,我那一桶面也差点被人抢吃了。吴怀三好奇问我,这啥面咋这么好吃。我说你口味比较原始,这都是工业品好吃啥。

我问三叔,呼叫下他们,找到家人没,三叔离开这嘈杂地窖往外去呼叫。二姨一家都化身好奇宝宝,围着我问这问那,一呛水傻子变万能人,其实我也很好奇很意外,外加不知道咋回事。正这时三叔进来了道,坏了,几个人家里都被翻箱倒柜很乱,人都没了,老年人被杀不少,很多家都这样。我说二姨你看见没,那十个货没走,准备把你家当肥猪宰,要不姨夫、大爷、大妈和这个小姑娘和这些下人也让人弄走了。

三叔道,下来咋弄?

我道,只能四周找找,那么多人集中在一块,不难找。你再去通知他们,再往远处找,发现后不要急,看看地势地形,有多少乡亲,有多少土匪,土匪都有啥家伙事儿,数量啥的弄清楚,头目是谁。

走,咱俩也出去转转

你们好好的在这藏着,我和三叔也出去找找

出来后我手里随意念换个自动步枪。三叔问你手里这也是枪?

我回,95改突击步枪,我用这个射界清晰情况下能枪枪爆头。家家户户都用血腥味,我走进几家看看,有一家人死不少,横七竖八的,象是杀绝户了。我叹了口气。我俩又找一会儿一无所获正准备回去,突然听见西南方有剧烈的枪声。我们跑过去,看服色几十个土匪把十来个当兵的压在土包上打,

咋办?三叔有点慌。

“弄死这帮土匪。”

“咋弄,土匪这么多,这就咱俩。”

“没事,一帮乌合之众,这么几十个人弄不死十来当兵的。不过咱得换换装,别让流弹给干了。”

我随手召出两套山地迷彩服,我这小一号版,两套防弹衣,两套头盔,两双战靴,规格都是一大一小。

我俩穿上戴好,三叔撇撇嘴,啥玩意,衣服掉色咋地,这背心这么硬,头盔和鞋还行。

我说,三叔可别小看了,这衣服叫迷彩服,往草窝树林一钻几百米内看不清你;这背心防弹的,汉阳造不一定能打穿。咱俩匍匐着到距他们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没我的命令不准出声。

我们趴下,一人又弄一身吉利服,慢慢靠近土匪,在一个能隐蔽的浅坑里停下,我给他一个高倍望眼镜,“你先看看土匪数量,一会我动手时帮我看着那帮当兵的,警戒他们朝咱打枪。”

他观察着,“你准备咋动手。”

“一会儿你就知道,我动手时别往我身后移动。”我嘱咐道

“明白”

我仔细看看,三堆,共42人。

开始,我命令道,顺势站起来,肩上扛着一举***发射器,朝三堆土匪连发射三枚***,随着尖啸和爆炸,一切都静下来,土匪被炸蒙了,那帮士兵被吓蒙了,三叔也有点看蒙了,突然他站起来,我一个没拉住,被一枪击中倒在地上,我拉着他的脚到跟前看伤情,枪正中心口,这帮杆子里有神枪手呀。妈的,多亏有防弹衣,否则他就挂了。

“干啥你,战场上你站起来干啥”

“我想看看炸的效果咋样”

“你一生瓜蛋子能看明白啥,一切听我指挥,别把小命丢这,我看看,估计附近埋伏有有神枪手”

“好的”

我丢下火箭筒,又拿出97式狙击步枪,向后爬一段到一个丛林后面,我从在望远镜里看见一个10钟方向有一个人正在找我们,据我们大约400米,我拿出狙击步枪,一枪打烂他的脑袋,然后又换上95改对着躺一片的土匪,谁动打谁,打一枪换个地方,又干掉五个后,他们哭起来,要求投降。

我高声叫道,投降可以,把武器扔沟里,谁有武器我打谁,谁瞎动打谁,手抱头慢慢往这移动。那帮当兵的也向我们喊话,兄弟,那部分的

我回,附近村里的,打土匪的,你们那一部分的。

对方回,我们吴佩孚吴大帅的人。

我一听这么耳熟。

问,原北洋那个吴佩孚?

回,是

我问,谁是头?

没人吭声

“不说话是吧,全拉出去毙了”

其中一个连忙求饶

“别别,我是他们连长,我是头”

对面当兵的有人喊,有药品没,我们这有人中枪

有,来个人过来拿,不能带武器,另外你们去几个去打扫下战场,半死不活的,装死的都弄死。我命令完,土匪中有两个抱着头慢慢爬起来,哭的挺痛。

我转头问土匪连长,“你们哪的杆子,首领是谁?”

“我们从桐柏过来的,旅长索金娃。”

“有多少人?”

“有六七千多人”我一听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魏集老百姓都让拉哪里了?”

“不知道,但是最近据点在张庄。知道索金娃在哪知道吗”

“知道”

“好吧,你跟着我们走,其他崩了。”

其他几个哭起来,有叫爷的,有叫爹的,还有叫娘的,求饶一命。

三叔过来说,真杀呀。

我道,那咋办,不能都带着。

“死马倒窜蹄绑住,嘴堵住扔草颗里,回头弄他们回去干活”

我回,你不嫌费事绑吧

正这时有个当兵的跑过来,“长官,我哥想请你过去一趟,他有事想求你。”

我道,我们不认识,我俩要走了

也怕凑一块引起误会。

“没事,我们把枪也交了,我哥怕不行了,请你满足一下他的遗愿。”

我想了想。“那行吧,头里带路”

经过交流我知道,弥留之际的这个是吴佩孚的秘书长叫张其煌,当时为掩护吴大帅吸引着土匪转圈到这的。受伤特严重,汩汩往外冒血,他有两个请求,其一想办法送吴大帅安全过汉江。其二让他兄弟几个跟着我奔个活路。

我道,长官,我十多岁奶娃,兄弟们跟大帅更好

他道,吴大帅队伍没了,自身难保了,我们都是一个村的,当时跟着我出来,都是百战老兵,也不想让他们跟着军阀跑了,你这身手,这装备,这乱世只有你这样的强者能生存。如果你帮忙,队伍几年的军饷出事前我藏起来了,到时你拿着干点大事。我望着他祈求的眼神,咬咬牙答应了。接下来吴佩孚的这个秘书阵亡啦,也算是个忠义之人。我让他们匆匆埋葬张其煌,办完事去魏集村,走时也留给他们一个对讲机并教会他们使用。下来准备营救魏集村的村民,准备让他们实用装备和战术配合演练。并让三叔召回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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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帝国抗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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